南宮淺泠撇了撇嘴說道:“吃醋?對不起,我不吃酸的!”
鍾離言也同樣撇了撇嘴,“也對,該吃醋的不是你,應該是我才對。”說完他還氣呼呼的冷哼了一聲。
南宮淺泠白了他一眼,“你亂吃什麼醋啊?”難不成這醋還真能當飯吃啊。
鍾離言捏了捏南宮淺泠的小臉蛋兒,南宮淺泠伸手就打開了他的魔爪,然後捂住了自己的小臉兒。
“丫頭,你今天把自己演的很到位啊,我都差點兒以為你就是個男子了,盯著趙家那兩個姑娘不放,你想做什麼?”
南宮淺泠是滿頭黑線,難不成她還能看上人家姑娘啊?真是亂吃飛醋。
“我啊...是覺得那個趙敏禾不簡單。”
南宮淺泠原本是一副很認真的推理的模樣,但是鍾離言偏偏陰陽怪氣兒的說道:“是不簡單,淺兒看上的人能簡單嗎?”
南宮淺泠真的是對這個小孩子心性的人不想說什麼了。
“鍾離言,你再這樣故意氣我,我就不理你了!”
鍾離言秒變正常的問道:“哪兒不簡單?”南宮淺泠對這轉變速度也是佩服至極了。
南宮淺泠看了一眼大街上人來人往的樣子搖了搖頭,“回客棧再說。”
“好。”
客棧裏,鍾離言又吩咐了小二上了幾道菜,也不是多豐盛,畢竟他們兩個都不是特別喜歡吃的,但是剛剛在鎮長府沒吃幾口,他們也不能餓肚子不是。
南宮淺泠夾起一粒花生米放在嘴裏,邊吃邊問,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言,我問你,你對我自稱什麼?”
“我啊?”這還用問嗎?
“對比你地位低的人自稱什麼?”
鍾離言自然不假思索的說:“本王啊。”
“對父皇母後呢?”
“兒臣。”
南宮淺泠對鍾離言的回答十分滿意,她笑著點了點頭,“那這些稱謂你會弄錯嗎?”
“自然不會。所以淺兒從趙敏禾那一個‘奴婢’上發現了問題?”
南宮淺泠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然呢?”
可是鍾離言卻並不完全覺得正確,他提出了另一種可能,“如果她真的隻是口誤呢?畢竟趙尚武也說了,那趙敏禾隻是個庶女,身份低微。”如果再不怎麼得寵的話,受人欺負的話,也確實與奴婢無異,平日裏自稱奴婢習慣了一時口誤也是正常的吧。
南宮淺泠卻直接推翻了鍾離言的想法,“你錯了,如果趙敏禾真的如趙尚武所說一般是個身份低微與奴婢無異的庶女的話,她怎麼可能會彈琵琶?還技藝不俗?如果真的上不得台麵,趙尚武怎麼可能讓她和趙敏玉一起獻藝?”
如果許氏當時真的苛待她,她不可能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會一些,這也是南宮淺泠雖然不喜歡許氏但並不敵視她的原因,畢竟她能在南宮府深入淺出還什麼都會這麼多年,還要多虧了許氏的放任不管。
但是盡管她的才藝能拿得出手,南宮家也不會讓她獻藝的,畢竟在南宮家她就是那個‘上不了台麵’的。
“淺兒...淺兒...”
“啊?”
隻見鍾離言撅著嘴,一臉不開心的說道:“我不希望你去想那些不開心的,我不喜歡你皺眉,我喜歡你笑。”
南宮淺泠是被他這幅表情逗笑了,“好,我們繼續說趙敏禾。”
“嗯。”
“既然她是故意說的‘奴婢’,那麼就證明她是刻意要吸引我們的注意力......”
次日,趙敏玉早早的就來到了客棧裏。
小二上來通報,雖然鍾離言和南宮淺泠不在同一個房間裏,但天字一號和天字二號是緊挨著的,因此在小二敲鍾離言的一號門的時候,南宮淺泠也醒了。
鍾離言無語的搖了搖頭,“這個趙敏玉還真是早啊。”
南宮淺泠白了他一眼道:“那還不是仰慕我們逸王殿下。”
鍾離言見這丫頭似有醋意,就一臉開心的笑著要抱她,“可是我們逸王殿下隻仰慕逸王妃。”
本來南宮淺泠是不會讓他抱的,不僅因為不想讓他抱,還因為她現在是男裝打扮,旁邊還有別人呢。但是在她看到趙敏玉走了進來之後她起了捉弄之心。
她順勢抱住了鍾離言,鍾離言的兩個手環住了她的腰,她的兩隻手就落在了鍾離言的兩肩上,這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如果是一男一女這還算正常,頂多說是調情不分場合,但是這‘兩個男人’做出這個動作,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想歪。
“殿下~淺兒都說喜歡你了,難道昨天晚上...淺兒表現的還不夠好嗎?”說著,南宮淺泠還一副嬌羞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