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倒在了桌子上,閉上了眼睛。
姚七娘把她抱了起來,將她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
清...你不會怪我的吧。
姚七娘在皇甫清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吻,隨即離去。
黑夜中,楚鳴寒問道姚七娘,“那藥給陛下吃下了?”
姚七娘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嗯。”
楚鳴寒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你是我夕月的功臣啊!”
“我可不是為了夕月。”
“南詔還是夕月有區別嗎?現在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我沒說不是,那接下來你要怎麼做?”
楚鳴寒勾了勾唇,“陛下不在了,這事情就好辦的多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好。你準備吧。”
與此同時,阿古達木正騎馬日夜兼程的往這裏趕。在此之前,他先回了漠北。
他並沒有準備漠北出兵幫助夕月攻打朝陽。畢竟漠北在北邊,位在朝陽之北,若漠北軍沒有必勝的把握,漠北是不會和南邊的夕月南詔一起攻打朝陽的。
而且就算漠北可以攻打朝陽,阿古達木也沒有辦法讓漠北出兵,畢竟阿古達木隻是一個王子,沒有辦法命令軍隊。更何況他還是‘嫁’到朝陽去的王子,更是沒有權力和地位了。
不過他畢竟在漠北當了二十多年的王子,在漠北也是有一些勢力的。
回到漠北後,他連忙召集自己的親兵,最終也隻是集結了兩千人而已,不過這兩千人都是精兵。
阿古達木召集完自己的親兵之後,火速趕往了夕月。
泠兒,我一定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雖然你的眼中心中從來都沒有我,但這沒辦法改變我對你的愛。
泠兒,於我來說,隻要你開心,我做什麼都可以!
“楚將軍,都準備好了嗎?”姚七娘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楚鳴寒點了點頭,“放心吧,都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嗯。”
次日一早,皇甫清頭昏昏沉沉的醒來。
頭好暈啊...
皇甫清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沒什麼力氣。
餓了...
“來人...”
“陛下有何吩咐?”因為皇甫清是女子,所以士兵們是不好進營帳的,隻好在外麵回話。
“去給朕準備一些吃的。”
“是。”
很快的,士兵就送來了食物,皇甫清吃飽之後就出了營帳。
皇甫清在外麵沒呆多久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軍營怎麼會如此冷清?
“來人!”皇甫清的語氣有些震怒,她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
“陛下...”
“楚鳴寒去了哪裏?”
小兵戰戰兢兢的說道:“回陛下...楚將軍出去了...”
皇甫清冷冷說道:“他帶著眾多將士是去哪裏遛彎兒了?”
“陛下...”
“說,他是不是攻打朝陽去了!”
“...是”
“楊將軍(姚七娘)是不是也去了?”
“是。”
一聽姚七娘也去了,皇甫清就明白了什麼。
七娘...你竟然和楚鳴寒一起算計我...
“朕睡了多久?”
“兩日...”
“該死!”
皇甫清沒有多做停留,直接自己騎上馬就跑去了戰場。
“駕...駕...”
皇甫清到達的時候,兩軍正在交戰。
好在楚鳴寒和姚七娘都沒有直接出戰而是在後方,皇甫清這才能安全到達。
“陛下...”楚鳴寒一見皇甫清來了連忙跪下。
皇甫清毫不客氣的直接甩了他一個耳光。
“楚鳴寒,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朕這個陛下,這個元帥!”
“臣知罪,但臣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臣是為了夕月好,絕對沒有自己的私心!”
皇甫清冷笑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死多少人!”
“為了夕月大業,死些人又算得了什麼!”
“你...簡直不可以理喻!”
“陛下不願意打江山,那臣就幫陛下打!”
“朕不需要你為朕打江山!”奪回夕月已然不知有多少死傷,不知有多少人流離失所,她於心不忍,怎能再去攻打比奪回夕月更困難的朝陽呢!
“立刻停戰,和朝陽談判!依舊和從前一樣,南北分治!”
“不可能,夕月必須要統一!”
“鳴金收兵!”
“擊鼓進攻!”
兩人各不相讓。然而將士們多半是聽楚鳴寒的,畢竟他們都是楚鳴寒帶出來的,而皇甫清不過是一個沒什麼實權的元帥,更何況皇甫清還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