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布靜怡水靈的眼眸泛過一抹波動,不過她沒有說話,而是望著導師,專心的傾聽了起來。此刻,二十來名少男少女之中,一道二十出頭的青年,此人一身金色衣袍,看起來氣度非凡,在那衣袍上右上角有著一個倉頡的“戰”字。他麵色英俊,菱角分明,在耳朵上有著一個玉佩耳釘,那如鷹的眼睛看起來隱隱有著的犀利氣息透出,不過,那輕抿的薄薄嘴唇卻是透出絲絲的陰寒之氣。
或者說,是一種陰柔之氣。
此人望著側前方的波布靜怡,眼線一眯,嘴角浮現一道意味深長之意。
夜幕降臨,四院中心的大廣場上。
伴著淡淡月光,一道窈窕身影自東皇院步而出,借著淡淡月光,可以發現她的麵色居然有些許失神之意。
“靜怡公主。”在少女到達東皇院門口時,一道柔之聲響起。
波布藍多一怔,抬頭一望,隻見一道金袍青年目視著自己,麵色帶著讓普通女子無法抗拒的高富帥笑容。這笑容如果讓她人看到的話,想來直接是花癡的投懷送抱。
“戰寧洲,你來這裏幹什麼?”波布靜怡柳眉一瞥,冷淡而道。
“嗬嗬。”這叫戰寧洲的青年上前一步,望著波布靜怡如水靈動的清純雙眸,柔和而道,“夜深了,公主大人一人來鄉巴佬居所,我放不下心。”
波布靜怡將目光移開,聲音依舊冷淡:“用不著你擔心,波布皇院還沒有敢動本公主之人。”
“嗬嗬,是麼。”戰寧洲笑意不減,緩緩而道,“可據說公主您在前幾天被一個鄉巴佬給欺負了,不知此事可屬實?......”
隨著一陣涼風拂來,波布靜怡麵色一白,旋即盯著戰寧洲,聲音變得更為冷淡了:“戰寧洲,別以為父皇同意了本公主和你的婚事,你就可以亂管本公主的私事,隻要本公主不爽,這樁婚事同樣作廢!”
說完,波布靜怡也不在理會他,便是轉身欲走。
“公主,稍等。”戰寧洲一個轉身,望著原地不動的少女,聲音變得嚴肅了起來:“您是知道的,貴族與平民隻見的天差,當然會有些事讓得兩者在不經意間有所交集,不過,最終的後果還是不會改變,平民就是平民,永遠別想高攀貴族。不過您已經長大了,想來也知道有很多人為了出人頭地,借意弄出各種事端......不過還是要提醒公主一句,可別輕易相信沒有修養的平民所說的話,包括一切舉動......”
“您深知國家安定對於全國民眾的好處,我隻是希望公主能稍稍注意一下,別弄出了什麼讓皇家顏麵掃地之事......”
波布靜怡沒有再說話,而是粉頸一垂,朝著東皇院快步而回。
望著她在月光下遠去的背影,戰寧洲麵色一沉,旋即帶著笑意冷聲而道:
“傳令下去,密切關注墨浩的行動,找一個機會,給他點顏色。記著,下手別太輕......”
“是!”
這在隱蔽一角的一道黑衣人信步而出,朝著戰寧洲一鞠躬,旋即便是身形一閃,越過牆頭消失在夜幕之中。
“嗬嗬,真是漂亮的月色。”
戰寧洲望著圓如玉盤的明月,恢複了柔和的笑意,漫步朝著西皇院而去......
而在皇院這般安逸的月色之下,曆練場深處卻是另一番風景。
隻見在那裏,十數個山頭盡是被火焰燃燒,看起來就猶如一片巨大的火海一般,場麵龐大,照得小半個天空都是火紅之色。而在燃燒正旺的極度熾熱的林中。
這等燥熱場麵,哪怕是靈魂境的強者親眼所見也會為之一震,漫山遍野的火焰,猶如地獄煉場,稍有不慎可能會隨著火焰化為灰燼。
而也在這躁動不安的火焰之中,一道身影赤裸上身,光著腳丫踏在火紅的木炭之上,飛奔而馳,不時腳下濺出道道火光。再一看那雙眼,在月色之下顯得極為幽黑深邃,此時的他一抹額頭的汗水,麵色盡是嚴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