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內,牢頭喝著小酒,悠閑地躺在石梯口抖著腿。
“嘭”
一聲巨響,頭頂半尺厚的牢門就被一腳踹開。
“誰,誰這麼大膽,敢在這裏鬧事,活的不..不....”牢頭滿臉怒氣的爬起來,順勢就抽出虎頭刀。
可當看到門口的白衣人兒時,他倒是驚出一身冷汗,罵人的話連忙收住,臉色嚇得慘白一片。
哭喪著臉,彎首低眉的說道:“怎麼是小少爺您呢,就說這一腳怎麼踹的如此幹淨利落。”
“滾蛋,少在老子麵前晃悠。”
崔銘本來就憋著火,望著湊過來皺的宛如菊花的老臉,怎麼看怎麼不舒服,抬手就呼過去一巴掌。
牢頭捂著臉,可憐巴巴的看向身後的男仆,心道先前這招不是挺靈的麼。
“去把剛才那小子帶過來,本少要好好陪他玩玩。”
聽到這句,牢頭才明白原來自己熱臉貼冷屁股上了,趕緊一路小跑,到最底的牢層。
“那誰誰誰,出來。”
洛塵手心裏拿著米粒大的源血,剛想要一口吞下去,就聽到門外悉悉索索的開門聲。
“晦氣,一天還能不能讓人安分點了。”
牢頭一把拽起洛塵,狠狠的在他的小腿上來了兩腳,怒罵道:“媽的,都因為你,害的老子挨了一巴掌。”
罵完後,這才拽著洛塵爬了三層樓梯,才走到一間掛滿刑具的黑屋子。
“噗”
兩盞煤油燈點燃,一閃一閃的紅光照在崔銘蒼白的臉上,配上那似笑非笑的詭異笑容,洛塵暗叫一聲不妙。
“哢嚓”
暗沉色的金屬鏈穿過他的鎖骨,將他半吊著掛在鐵架上。
金屬鏈鎖住的瞬間,洛塵感到渾身的氣力仿佛被一下抽幹了似的,就連喊疼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小少爺,禁靈鎖已經給他拷上了。”
崔銘撥弄著掛滿牆的,由白銀製成的精巧的刑具,低聲自語道:“該從那件開始好呢。”
“人渣,有種放開小爺,小爺一隻手就能弄死你。”
“呦,都到這裏了,嘴還硬呢。”
崔銘眉頭輕挑,欣喜的說道:“看來得先治治你這毛病,就從這個開始好了。”
說完便拿起一張獸皮,攤開來看,上麵掛滿一根根銀針,隻不過銀針上長滿 極細的倒刺。
“來,扳開他的嘴。”
看到這一幕,洛塵寒毛不禁炸起,想要躲開,可此刻的他能躲哪去,能做的隻有怒目而視。
身後牢頭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抓住洛塵的頭發,用力捏住下巴,摳出他的舌頭。
兩名仆從強硬的手臂,由不得洛塵有半點掙紮。
崔銘拿起一根銀針,小心翼翼的對準舌尖,輕柔的吹了口氣,說道:“放心,我手法很穩的,不會刺偏的。”
隨後就猛地一下就刺了進去。
“唔”
洛塵喉嚨發出不清晰的音節,眼白裏瞬間就充滿血絲,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滲了出來,雙腳無力的亂蹬著。
喘息一會後,洛塵倔強的抬起頭,雙目赤紅的盯著崔銘那慘白的臉,心裏默默的想著:“忍住,一定要忍住,隻要他一次殺不死我,忍住。”
“敢瞪我,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