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噠?”夙離弱弱的問道。“真的!比真金還真。”白樺忙道。
“那,那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吃夙兒做的飯菜咯?”夙離噘嘴委屈道。
“願意,願意,隻要你別哭了就行!”白樺急忙應聲。
“我不信,你發誓才行”
“好好!我發誓還不行嗎?我白樺發誓絕對會順著夙兒的心意吃下她為我親手所做的飯菜”說完,白樺看著夙離道:“你看,這樣總行了吧”
“嗯,那好,那你吃一口給我看看?”夙離還是裝著弱弱的表情小心翼翼的問道。心裏卻想著:哼,這次本小姐可是犧牲色相與形象,我就不相信你不上勾。
白樺聞言連忙從自己身前的菜盤子裏夾了一夾菜進碗裏,還故意將飯碗給夙離示意了一下。想著這樣夙兒該不傷心了吧,卻不知道夙離小魔頭此刻心裏高興得都快樂開花了。
當著夙離的麵,白樺沒有猶豫的一大口就將碗裏的飯菜塞進了嘴裏。
沉默,詭異的沉默。
讓我們回到白樺將飯菜塞進嘴裏的那一瞬間。白樺此刻隻覺得天雷滾滾,腦子一時都懵逼了,心想:這是什麼?隻感覺頭昏目眩。嘴就那麼一直張著,梭哈子都留了出來。此刻白樺隻有一個忐忑的感受:我吃的是什麼?好鹹!實在是太鹹了,不同於顧道生的辣,鹹比辣給人的惡心感更為嚴重,直教的白樺淚流滿麵,全身顫抖。
白樺顫抖著快抽筋變形的嘴唇一卡一卡的抬頭望向已經笑的無法喘氣的夙離:“這~……這是什、什麼”
夙離見白樺問道,便忍住笑聲回答道:“啊?沒什麼啊,就是平常的果蔬啊?”說著裝著似突然想起來一樣,假裝用那雙嬌俏的小手捂住自己鮮潤小巧的紅唇裝作一副驚訝的表情道:“呀!我想起來了,好像是不小心把整個鹽罐子都倒進你那邊的菜裏麵去了呢”
白樺聞言,忍著即將奪眶而出的眼淚,艱難的用腹語回答道:“是、是嗎?”隨機艱難的嗬嗬笑了兩聲(你問我為什麼不用嘴?因為嘴已經被鹹的不能動了啊,如果你想知道為什麼,我介意你可以去吃一把鹽試一試,我試過的,那滋味……)
夙離看著白樺的樣子,又盯了盯不知何時已經坐在遠處的師傅的身影。見師傅並沒有責怪,也沒有出手製止。便是放下心來。學著問道崖出白樺調戲自己的樣子,故意使得自己的聲音低沉,將臉頰靠近白樺耳邊裝著邪魅道:“怎麼了?我的小師叔,你不是發誓說要順著夙兒的心意吃完這盤菜的嗎?怎麼~現在就不行了呢~”說著在白樺的耳邊學著上午照影石裏麵的女子嬌媚一笑。
正當夙離自鳴得意之時,卻不知自己正在被占大便宜。由於身材嬌小,即便坐著的夙離仍然不及白樺高,為了能夠夠著著白樺的耳畔,夙離不得不麵臨白樺半站斜身而立。在自己能夠觸及白樺耳畔的同時,自己的脖頸也不由得徜在了白樺的跟前。聞著來自夙離身上的處子幽香,又聽著夙離學著自己的挑逗話語與那媚而不俗的半青嬌媚的笑聲。連白樺自己都沒有感覺到自己的心不由得跳動了一下。
夙離笑完,便將頭撤回,麵對麵的看著眼前的這張絕色容顏,盡管夙離自己怎麼都不想承認,但是還是要說的是:這張臉生得真的是太妖孽了,鳳眼星眸,溫潤的下巴,恰到好處的不過高也不過低的鼻梁,紅潤緊致的皮膚,薄而鮮潤的紅唇。任何女子哪怕隻是一眼都會漸漸淪陷朝思暮想吧。不過夙離自己從小就在有著盛世美顏的師傅身邊長大,眼界自然會高,對美得免疫力自然是比其他女子強。但麵對與自己師傅有著不相上下的麵孔的白樺時,看久了還是會有點精神恍惚,情不自禁的將臉頰湊近,對著白樺的麵頰,貝齒輕咬,輕輕的吹了口氣。仿若覺得眼前的省事美景不過是一場虛幻,想試探著輕輕一吹是否會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