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那些自詡的文人雅士人見著夙離這麼單純好騙,心裏都不由得動了一些歪心思。隻見其中一個錦衣玉袍的翩翩公子大聲道:“這位姑娘,不要聽他的,他是壞人。這樣吧,你需要什麼跟我說,在下不才,剛剛得到舉人頭銜,再過幾年隻要進得進士,再……”
原本這位想要打著夙離主意的今科舉人已經是取得了夙離的注意。隻是可惜的是話還沒說完就被飛衝過來的牛老黑一個天崩地裂拳給打倒在了地上。隻見其雙眼翻白口吐白沫呈大字形的躺在地上。嘴裏還在下意識的嘟嚷著什麼。
牛老黑在打倒哪位自以為酸臭的舉人後,揉了揉剛才打人的那隻手的手腕。自顧自的搖頭用眾人能聽清的口語說道:“這天的蒼蠅怎麼這麼多?”說完對著身後的兩個府衛揮了揮手:“把這隻不懂事的蒼蠅抬下去。”“是~”
周圍原本一些也想出聲打著壞主意的人們看著哪位同僚的下場後全都如鯁在喉,不敢再發一言。
牛老黑滿意的看了看現場,回到了夙離的身邊,回複之前的悻悻姿態,舔著臉道:“啊哈?那個,剛才那個酸臭書生說的都是假話,姑娘你不要相信他,你看,如果我們是要害你的話,我會這麼和順的和你說話嗎?”
“你沒有和順的和我說話啊?你給我的感覺和我在白峽養的好朋友啊黃一樣誒!”夙離看著牛老黑認真的說道。
“啊?阿黃?阿黃是誰?”牛老黑一臉懵逼的問道。
“啊?你說阿黃啊。阿黃是我在白峽,師傅叫我養的一條狗!它跟你一樣明明很高大但是喜歡匍匐下身子來對我說話玩鬧。還有額!它和你一樣的黑額!我是因為它的額頭有一處很明顯的黃色的毛發才叫它阿黃的。”夙離用手指杵著嘴角一臉天真的說道。
牛老黑聽了夙離的解釋腦門一頭黑線,暗罵自己犯賤去問什麼問。而周圍注視的人群也是轟然一陣笑聲。但被牛老黑以警告的視線阻止了,隻能自己在下麵憋著偷偷笑兩聲笑。看著連在一旁的自家小姐也是不顧自己感情的笑出了聲,牛老黑腦門上的黑線就越多了。
“那個,姑娘啊!咱先別說這個話題了。你要是想去府邸啊,就得先鑽進這個圈裏麵來。”牛老黑煞有介事的說道。
“為什麼啊?不就是進個門嗎?”
“那個,不知道姑娘你聽說過‘盛情難卻’這個詞嗎?。”牛老黑繼續忽悠著。
“沒有”。
“那我給你解釋一下,所謂盛情難卻呢就是指主人家對於客人太過熱情而客人對於主人的要求在情理上無法拒絕。這樣說你懂嗎?”牛老黑裝著一副頭頭是道的樣子說道。
“有點懂又有點不懂”夙離摸了摸自己小巧的腦袋回答道。
牛老黑見夙離居然這麼上道,繼續忽悠道:“額,那我就說通俗一點啊!就是姑娘你看,我們小姐作為楊府的主人,對於邀請您這件事上是非常熱情的。你看,我家小姐在那麵都等了多時了,就是等著你呢。而你呢作為被邀請的客人呢,對於主人家的熱情是不是要更為心有感激呢?”
“貌似……你說的很對啊!”夙離低頭思吟了片刻便抬頭看向牛老黑道。
牛老黑嘿嘿一笑,恬不知恥的道:“是吧姑娘,我就知道你是個明事理的人。那麼你再看!我都說了在盛情難卻中,客人對於主人太過熱情而提出的情理之中的要求是不能拒絕的。所以我們家小姐怕姑娘您不願意跟著我們去府上做客,而希望您能鑽進這個繩套裏的這個情理之內的請求,姑娘你覺得你能忍心拒絕嗎?”
聽了牛老黑的一席話,夙離頓時覺得醍醐灌頂。一臉正義秉然的樣子嬌聲大聲道:“不能,這樣合乎情理的請求我怎麼能夠拒絕呢?那我夙離小女俠豈不就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了嗎?”接著對著正在陷入暗自竊喜與內心愧疚的糾結中的牛老黑挺身道:“那個,你來吧!”
牛老黑聽了夙離的話,聽話的拿著手中的繩子向著夙離套去。而一邊的楊懷兒目睹了全過程原本不爽的心情也好了一點。心想:這個醜丫頭蠢的還有點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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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天全班出去玩,有點倉促,所以沒有定時更新,所以這一章算是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