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離聽了楊懷兒的話,眼睛一亮,“有比這還漂亮的地方?”
“有的,你還是快些起來吧,一直蹲著不累嗎?”。
夙離聽話的站起了身,跟在了楊懷兒的後麵。
穿過曲折的回廊,走過一座座小亭子。出了一扇門。入眼處盡皆是一片粉紅。
隻見一樹樹櫻花隨著微風佛動,草長鶯飛,在哪中間是一座不大不小的六角亭。亭中是一張四方石桌與四個圓石凳。在亭子的不遠處有一條小流,自府中的暗河處流出向著東邊的府外流去。
“懷兒姐姐,這些花都好美,好香。”
“這些櫻花都是從域外接種而來,比我們本土的櫻花更為豔麗,為了養活它們,我三哥可是廢了不少的功夫”。楊懷兒笑著說道。
正在夙離與楊懷兒在這裏交流時,卻沒有發現在那亭座上已經坐著一個人影,在哪裏獨自看著這山水品茗著清茶。
夙離本來還想問楊懷兒三哥是誰,盡然有這等雅興。但還沒有問出口就聽得從亭子處傳出一聲明澈清透的聲音。“懷兒回來了也不快來找三哥,還要讓三哥來找你,真是枉了我這一路的風塵仆仆”。
夙離疑惑,還不待她反應,隻見楊懷兒一臉驚喜的向著說話的人奔去,嘴裏還不饒的叫喚著:“三哥!你回來了啊。懷兒想死你了”。
“是嗎?那我怎麼看你和那邊的小姑娘聊的這麼歡快,全然都沒有發現你三哥我呢。”楊玉瑩調侃的對著楊懷兒說道。
“哎呀!~”楊懷兒對著楊玉瑩不依不饒的撒嬌一叫。趕忙對著自己的三哥說道:“三哥,什麼姑娘了,你指不定還認識她呢?”
“哦?你帶回府中的人除了那幾個常走動的外,我還真不記得我認識誰了”。楊玉瑩聽了自己三妹的話,一臉疑惑。
“認不認識,等下不就知道了?”楊懷兒說完對著還站在遠處的夙離招了招手。示意讓夙離過來。
夙離見楊懷兒對自己招手,不由一愣,想了想便緩步靠了上去。可是越靠近夙離便越覺得楊懷兒所說的這個三哥很是眼熟。等到了楊玉瑩的身前。頓時隻見夙離一下就撲了上去對著楊玉瑩一陣拳打腳踢。“好你個白樺,你叫我費心費力進來找的就是你嗎?你是看我夙離好欺負、好戲弄是嗎?叫你戲弄我,叫你戲弄我,今天你夙離姑奶奶不叫你好看,我就不信~誒~我貌似沒有姓啊!”。
楊玉瑩本來一臉如沐春風的樣子看著靠近的夙離,心想:這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就是不懂得打扮,要是換一身衣服再化下妝容帶點粉飾絕對是一個極品美女啊!原本看著已經在身前站定的夙離,還想說一句奉承誇讚的話語,誰想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這小美女的拳頭招呼了一頓。一時口語不清,心裏納悶:白樺?白樺是誰?我又不是白樺,你打我幹嘛啊!不由得互助腦袋忙呼道:“姑娘住手,誒!姑娘住手啊!我看我們之間是不是存在什麼誤會啊!誒!聽我說啊!啊……不要打了……再打我就要破相了,啊!不要打了,我認輸我投降,我可是靠臉吃飯的人,再打就破相了,啊~哎喲~嗚嗚嗚~破相了你賠不起的啊!、你來負責嗎?啊~哎喲~”
夙離好好的發泄了頓也是打得累了停了手來,站起身子拍了拍雙手。一轉身隻見楊懷兒正一臉驚悚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尷尬一笑:“那個,楊姐姐,這個人我是認識的,他之前騙了我,所以我……”。
楊懷兒聽了夙離的話,再聯想到自己三哥的風流性子,不由腦海中想象出這樣一副畫麵:一個初入世俗的精靈少女,在不諳世事的情況下,慘遭有心之人的算計與毒害,欺騙了她的身心還欺騙了她的感情。而那個精靈少女自然就是夙離,那個在自己心中十惡不赦的壞蛋自然就是自己風流成性的三哥了。想到這楊懷兒頓時止住夙離想要說下去的話,用青蔥玉指堵住夙離小巧的嘴巴,一臉愧疚與自責的道:“夙兒妹妹你不用說了,我都懂!肯定是我三哥這個負心漢欺騙了你的身心感情,你放心,今天我楊懷兒在這裏,定然不叫這十惡不赦的負心漢好過”。說完還用眼神橫了一眼正在哪裏揉著臉蛋扶著腰的楊玉瑩。
楊鈺瑩本來就一肚子的納悶,再聽了自家四妹的話與見了四妹的眼神後就更加無語了。我這是招誰惹誰了,這姑娘我是以前見都沒見過的啊。不由申辯道“誒!姑娘不帶這麼冤枉人的,我之前見都沒見過你。結果你一來就對著我拳腳打踢。更過分的事居然詆毀我說我騙你?我楊鈺瑩雖然在外風流無數,但是絕沒有用騙這這種小把戲”。說著居然還自傲起來。
夙離聽了楊玉瑩話,心下也是一陣疑問?難道他不是白樺那個混蛋?可是有人會長得這麼像的嗎?盡管他的身形和白樺一樣,但是他說話的語氣與氣質又和白樺有所不同。總結來說,就是在自戀方麵還少欠些火候。如果是白樺的話一定會說:“我白樺是什麼人?就算在外麵風流無數,也必然是美人自願行之。嗬!還需要用騙嗎?隻要我一敞開了懷抱,有多少女子會相擁來?你心裏不會不知道?”說完後絕對會用一種自以為的蔑視與放浪形骸的眼神打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