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後,他便趕緊地退了出去。
審訊室裏就隻剩下了兩個人,兩個似乎隻能你死我活的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跑啊,怎麼不跑了?”唐靜純鄙視地看著李無悔。
李無悔長歎出一口氣解釋:“親愛的,你真是誤會了,我跑不是因為我心虛,而是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沒對你下藥,真的沒對你下藥,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擔保,我李無悔這輩子做人,可以說俯仰無愧。”
“人格?還俯仰無愧?”唐靜純鄙視一笑,往地下“呸”了一口,“你這樣的人也有人格,還無愧,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無悔說:“我對天發誓,真是你被歹徒圖謀不軌,我出手救的你。沒想將你送回酒店的時候,你藥性發作,力大無窮,直接把我按倒在床上,我都無力反抗,我是受害者啊!”
“放屁!”唐靜純大怒,“你還敢說你是受害者?”
李無悔說:“當然,也不完全是受害者,雖然是你按倒了我,讓我覺得有點丟人,但其實過程還是很美妙,我能接受……”
“丟你媽!”唐靜純怒罵得一聲,一個鞭腿閃電般擊向李無悔。
李無悔忙退讓,但唐靜純似乎早料到他會退,動作神速地跨步上前,又凶狠地一肘至他胸口擊下。
好快,好狠,好歹毒!
李無悔大驚,想不到清醒之後的她會變得這麼凶狠,出手的速度這麼快。
退已來不及,他隻好慌忙橫手至胸前,替胸口擋住那凶狠的一肘。無論怎麼說,手掌都比胸口有承受力。
而讓李無悔想不到的是,唐靜純不隻是出手比之前快得無法想象,連力量也比之前大得無法想像。
肘擊的力量穿透李無悔橫檔的手掌,貫穿到李無悔的胸膛。
李無悔頓感一股巨大的力量衝擊到自己的五髒六腑,腳下也站立還不穩,“蹬蹬”退了好幾步,重重的一跤跌倒在地。
還沒等李無悔有所反應,唐靜純已經閃電般地衝到他麵前,給了他狠狠一腳,蹬到胸膛之上,他的人便飛了出去,轟然撞到牆上。
李無悔隻感覺自己的胸膛窒息了般,呼吸上不來,好不容易回過一口氣,卻從口中“哇”地噴出一口鮮血來。
他還想動,卻發覺自己崩得五髒六腑撕裂般的痛,從未有過力不從心的感覺,他清楚,自己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內傷。
他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如此美麗清純的少女,他垂涎欲滴的女神,卻有著如此鬼神莫測駭人聽聞的功夫,他自問就算自己沒有受傷,也未必是她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