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帶著那種嘲諷地笑著說:“當然是我自己帶的,不然還能是哪裏來的?”
“你帶的?”牛大膽有些不相信地問:“你什麼時候帶的,我怎麼不知道?”
小芳故意嚇他,給他施加心理壓力說:“如果你知道了的話,我怎麼能把你騙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然後慢慢的折磨死你呢?”
牛大膽還有些恍惚地看著小芳,想弄清楚她到底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怎麼說他和小芳在一起也有數月了,他自己覺得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從心裏,他都將小芳了解得很透徹的,小芳不可能是一個殺人惡魔的吧?
但他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那把明亮而鋒利的刀子在小芳的手裏,那五根手指之間玩得相當老練,她將刀子在手裏玩著打旋,像耍雜技一樣的。
這說明一個問題,小芳不是一個弱質女流,她應該是會功夫的。
但牛大膽始終不相信和自己起睡了幾個月,還為她個李無悔玩了一場官司的女人,是個惡魔或者殺手之類的,他再一次試探著問:“你是在和我開玩笑的吧?”
雖然事到如今,他已經預感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但他還是想抱著一絲僥幸。
小芳隻用了一句話把他的僥幸給摧毀:“我會拿著刀子跟你開玩笑嗎?牛大膽,你真是個廢物,但我竟然被你這個廢物一直當玩具一樣的,有句話說得好,樂極生悲,你快活夠了,也該付出點代價了!衝完身上的東西出來把衣服穿上吧!”
牛大膽這些確定了小芳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了,因為小芳臉上的笑容已經陰了下去,認真的表情裏已經有了些狠毒的顏色。
“你到底是什麼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牛大膽終於覺得小芳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小芳不緊不慢地,笑容裏極盡陰險令人有些毛骨悚然地說:“別急嘛,慢慢你就會知道的。快點,別磨蹭了,否則我保證你的小命很快就不見了。”
牛大膽還想抓一根救命的稻草說:“你別忘記我是什麼人,你敢對我怎麼樣,你跑到天涯海角都沒有活路!”
小芳冷冷地一笑說:“是嗎?你要讓我沒有活路?”
說著把手中的刀子一鬆,就貼近了牛大膽那喉嚨那裏。
刀鋒冰涼,牛大膽嚇得瑟縮了下說:“別……別…………別衝動。”
小芳笑得格外開心地說:“你不是叫牛大膽嗎?你平常的時候也挺膽大的啊,之前你的人打死警察你那膽大得我都佩服,現在怎麼這麼膽小了?不過我可警告你,別仗著你背後有什麼人,或者帶了保鏢的,就跟我玩花樣,否則一定會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先讓你感受一下做太監的滋味,再送你見閻王!”
太監?那還不等於要了牛大膽的命!
牛大膽連忙地表態說:“好,好,隻要你不衝動,怎麼都可以。”
邊說著,出了洗浴的衛生間,小芳命令他把衣服褲子穿上。
牛大膽突然覺得很不理解地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說出來,咱們可以談談啊。”
小芳說:“不用急,等下你爸那邊打電話來,你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我爸?”牛大膽嚇了一跳問:“我爸怎麼了?”
小芳有些不耐煩地說:“你廢話這麼多幹什麼,老老實實地給我呆著,否則別怪姐對你不客氣了!”
牛大膽好歹是個橫著胳膊過街的角色,平常隻有他對別人命令吆喝,哪裏輪得到別人對他大呼小叫的,而且還是一個女人,一個一直以來隻能任他大呼小叫隨意拿捏的女人。
如今竟然太歲頭上動土,騎到他頭上拉屎撒尿來了,這還了得!
牛大膽覺得不服氣,惡向膽邊生,就想著要把小芳拿下,無論怎麼看,小芳都是一個弱質女流,看上去風都能吹倒,就算手裏有一把刀子又怎麼樣呢,如果沒有力氣的話,也是枉然。
牛大膽就想著,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把小芳給掀倒,然後好好的,好好的,報複小芳剛才對他的無禮。
媽了隔壁的,竟然敢對我牛大膽如此無禮,那根本就是老鼠想戲貓,在找死了!
牛大膽心裏這樣想著的時候,便開始找機會。
首先他要讓小芳放鬆警惕和戒備才行。
“我說小芳,俗話說的一日夫妻百日恩,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咱們好歹曾經也是恩恩愛愛纏纏綿綿,過得挺開心的,有什麼事情咱們就不能好好說嗎?我牛大膽待你不薄啊,你想要什麼,我都盡量滿足了你的,是不是?”
小芳笑著問:“怎麼,怕死了,像我求情?沒用的,牛大膽,你滿足了我什麼都沒有用,因為你做的時候從沒有讓我滿足過,一個女人最大的滿足就是一個男人能讓她享受,可是你從來沒有讓我感到享受過,哪怕一次都好,可是你一次都沒有,所以你在我心裏沒有一點點可以留戀的。隻有你不斷在我身上發泄的厭惡,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