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頂天當即炮轟山本五太郎:“我看你們純粹是腦子高燒被燒糊塗了吧,殺市委書記?這意味著什麼,跟政府作對,這社會無論多牛逼的勢力,隻要跟政府作對,就一定是死路一條!別說一個市委書記了,你就是殺一個縣委書記,政府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你從老鼠洞裏揪出來給斃掉!在我們的國家,高官的安全是重於一切的,高官的一根頭發都重要過老百姓的命,你們還想殺高官,真是瘋了!”
山本五太郎說:“所以嘛,這件事情我們才想請牛老大出麵幫我們做,我們相信一點,如果是牛老大做這件事情的話,這件事情就能夠手起刀落不露痕跡,就算驚動神宮來追究,也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他們不是查不出什麼來,而是不會來查牛老大你的,因為牛老大不是有位公子在中情局很得勢的嘛。”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牛頂天見山本五太郎把自己的兒子牛大風在中情局的事情都給亮出來,看來是有相當周密的準備,開始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了。
對方好像有什麼籌碼,在逼著他做似的,所以一下子就憤怒起來。
他這一憤怒,站在一邊的上官絕頂的神經也一下子就跟著繃緊了,做出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而魅姬仍然很淡定的,放佛山本五太郎和牛頂天說的一切內容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發生的一點小波折也完全沒有被她看在眼裏,跟個沒事兒人一樣的。
山本五太郎見牛頂天憤怒起來,他也沒當回事,仍然像朋友聊天一樣的,臉上有著微微的笑意,那笑代表一種底氣,胸有成竹的自信,完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山本五太郎知道自己得開始走棋了,否則牛頂天不會妥協,一味的打啞謎不過是浪費彼此的時間。
他慢條斯理地說:“其實呢,牛老大你也不要生氣,更不要拒絕,畢竟買賣的事情嘛,總得先看看價錢了再做決定是不是?”
牛頂天卻完全不經過大腦似的否定說:“你開什麼價錢我都不會幹的!送客!”
上官絕頂向山本五太郎的麵前伸出一隻手,以那種威嚴得近乎命令的語氣說了兩個字:“請吧!”
山本五太郎卻坐在那裏紋絲不動,臉上的笑仍然那麼自然而從容地說:“牛老大稍安勿躁,我還是找個人先和牛老大通個電話了,牛老大再做決定怎麼樣?隻要牛老大接了這個電話之後仍然對我下逐客令,那我一秒鍾也不停留,站起身就滾蛋。”
牛頂天看著山本五太郎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實在是拿不準他葫蘆裏在賣什麼藥?電話?還有誰的電話能讓他幫這樣一個不明身份的人去幹殺市委書記這樣的滔天大罪呢?
就算是牛頂天一代梟雄,想破腦子也想不出來。
黑道上的人沒誰有這個本事,官場上的人不會這麼做,他做夢都不會想到這個人會是自己的兒子,牛大膽,最不爭氣卻又最擔心和心疼的兒子。
山本五太郎撥通了小芳的電話,來之前小芳就已經發信息給他說過,牛大膽已經在掌握之中。
小芳牛大膽順利的誑到酒店後,就給山本五太郎發了信息,發完信息就決定當即對牛大膽動手,把他控製起來。
牛大膽正在浴缸裏興致勃勃的洗澡,見到小芳過來,便迫不及待的說,來吧,我們一起洗,洗著洗著感覺就來了。
小芳冷笑了一聲說:“你慢慢做你娘的白日夢吧,老娘今天非得把你洗白!”
牛大膽一聽有點懵,但馬上就發起火來罵:“你他娘的是想造反了是吧,說好的你補償老子,老子怎麼舒服怎麼虐你,你要跟老子再出爾反爾的話,別怪老子把你玩死!”
小芳還是冷笑了下說:“行啊,咱們今天就看誰能把誰給玩死。”
說著便走向牛大膽。
牛大膽看著小芳那帶著點殺氣的目光嚇了一跳,但想到在進來之前小芳已經被搜過身的,身上沒有了刀子,所以就沒有了那麼害怕。
穩了一下心想,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可能會怕她,她沒有刀子,和自己比拳頭的話,怎麼也不會輸給她的吧。
牛大膽一下子就氣勢洶洶的跳出了浴缸,準備衝過去揍小芳。
但跳出去的時候因為地上有水,而且是水磨石的,所以就顯得很滑,加上牛大膽衝得有點急,一下子就踉蹌的跌往前麵,差點摔倒。
結果小芳一伸手就狠狠的卡住了牛大膽的喉嚨。
牛大膽還揮舞著另外一隻手想要打小芳的頭,結果被小芳一伸手給抓住。
然後小芳將牛大膽的喉嚨卡得緊了些,牛大膽有口氣上不來,然後手上也就沒什麼力氣了。小芳便鬆了牛大膽的手,問:“怎麼樣,還想掙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