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無悔永遠是那麼粗魯地說:“這還用說嗎?我覺得那一晚上的感覺還不錯,還希望能得到你唄。”
唐靜純哼了聲說:“想得到我?排著隊的男人都這麼想,就看你自己有沒有本事了。”
李無悔問:“聽你的意思是你到時候真輸了的話,會守信的吧?”
唐靜純說:“到時候你能贏了再說吧。”
李無悔卻堅持著說:“不行,你現在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而理智地告訴我,如果你會守信,我才會很期待。如果你隻是耍我,搞不好我到時候真會控製不住,會強來,會出事的。”
“行,隻要你有那個本事,我也無所謂自己被糟蹋一次。”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唐靜純自己都想不清楚,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不堪入耳的話來,有這麼大的勇氣。
但是,李無悔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可沸騰了,其實他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是想確定一點東西,確定自己那個晚上讓唐靜純舒服之後,她到底產生了什麼反應。
在很多人的討論裏,各種經驗裏,他知道如果一個男人得到了一個女人的第一次的時候,而且還在這個時候讓女人舒服的時候,女人會從此念念不忘的,會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最近與唐靜純的接觸,李無悔也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一些。
可是唐靜純的脾氣確實很怪,而且喜怒無常,使得李無悔也琢磨不透。但是今天晚上看見了穿著睡衣如此撩人的唐靜純,李無悔覺得自己心裏的熱血被點了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當一個人的欲望達到鼎盛的時候,他會變得不受理智控製,會很強烈的想入非非,所以李無悔那時候又想跟唐靜純重溫舊夢,因此才特別地用那個比賽的問題來驗證唐靜純到底願不願意。
結果,令他喜出望外。
唐靜純雖然口裏說的如果真的輸了的話,願意再被他糟蹋一次,這說明唐靜純的心裏是願意給他的,如果她不願意被一個男人那個的話,像她那樣的女人,你就算用什麼辦法,她也不會願意。
比試輸了給他,那隻是一個借口,女人很要麵子,其實男人有時候也一樣,做什麼事情都喜歡給自己找一個借口。
想到這裏,李無悔覺得自己的身體就要爆發了一樣。
越是心裏有著那種想法的時候,身體的反應就越是強烈起來,然後還看著眼前穿得那麼誘人的唐靜純,那就更加的控製不住了。
李無悔說:“其實,其實我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
“什麼話?”唐靜純突然覺得自己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問。
李無悔說:“這句話我不能這麼隨便的說出來,我得在你的耳邊說。”
李無悔這樣說著的時候也沒管唐靜純什麼態度,是願意或者不願意,已經湊了過去,當然目標是對著唐靜純的耳朵去的。
唐靜純站在那裏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覺得自己的心裏砰砰地跳得好厲害,像在擂戰鼓一般。
因為她可能已經猜想到了,李無悔會說喜歡她。
一般情況都是這樣,男人對女人說什麼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什麼的,都是說喜歡。
這可是她在夢中期待的時刻。
李無悔已經將嘴湊近到她的耳邊,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輕聲地說:“說真的,我一直都好想還能再和你有一次,那天晚上雖然匆忙,但卻一直在我的心裏念念不忘。我時常半夜睡醒都在想,要是你在我的身邊,還能和你抱在一起,像那天晚上一樣的恩愛纏綿,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我見了你都忍著,但是今天你穿得這麼讓我感覺強烈,我是真受不了,一定得再和你睡一次才行……”
李無悔邊說著,已經強有力地將唐靜純抱在懷裏,將嘴堵了上去。
結果,感覺就強烈起來了。
李無悔一隻手在後麵用力按住唐靜純的背,防止她退後脫離自己,一邊空出一隻手在唐靜純的肩上將她的睡衣一下子就滑下了她的肩膀。
唐靜純用那隻受傷的手打著李無悔,喊別……
但李無悔狠命地將她的嘴堵得很緊,事實上唐靜純打他也隻是做做樣子,好像自己其實是被迫的一樣,大多數女人都這樣,口裏喊不要,不要,還用手抓打,其實不過是一種臉皮薄的掩飾而已。
否則的話,唐靜純要真不願意給李無悔的話,她要憤怒和全力反抗的話,九陰白骨爪隻需要一爪就能在這個時候要了李無悔的命。
終於,一切水到渠成,燃燒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