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神兵連長打住了李無悔的敘述問:“你在院子裏睡覺,門肯定是關著的吧,那女的是怎麼進去的?”
李無悔說:“從院牆上進去的。”
神兵連長點了點頭說:“進去之後她直接往你的竹床上去了嗎?”
李無悔回答說:“是。”
神兵連長問:“她有沒有東張西望?”
李無悔回答說:“當然有,她總得看有沒有人的吧。”
神兵連長又問:“她上竹床之後就脫了衣服,還是過了一會兒,有個什麼過程的嗎?”
李無悔仔細地想了想說:“好像是有盤腿練了一會兒什麼功夫,然後才把衣服脫下去的。”
神兵連長問:“把衣服脫了之後她有些什麼表情或者動作嗎?”
李無悔說:“好像非常的享受,臉上很陶醉,而手在自己的胸部包括下邊,很有感覺的自自撫摸,那感覺,就像是一個女人燃燒起來非常想要的樣子。”
神兵連長說:“所以,你控製不住過去了?”
李無悔回答說:“是。”
神兵連長問:“你過去的時候她有對你反抗或者試圖反抗過,還是直接就很迫不及待的迎合?”
李無悔回答說:“開始她是帶著些反抗的,想把我推開,但她似乎沒有什麼力氣,推不動我,直到我已經完全占有她的時候,她就慢慢的放棄反抗了。”
神兵連長思考著點了點頭問:“你當時是否有想過你的行為是屬於強來,這對於一個軍人來說,是重罪?”
李無悔搖了搖頭說:“當時沒想那麼多,你也是男人,知道男人在身體衝動的時候,是很難控製得了自己的,那個時候會變得非常的不理智。”
神兵連長說:“可是在一開始你看見那個女人光體的時候就應該想得到自己是一名軍人,在你有那個邪念的開始,你就應該馬上意識到這是一種犯罪,你有這樣意識過嗎?”
李無悔仔細地想了想說:“模模糊糊的好像有點。”
神兵連長又問:“而那個女人越牆而入,到你的竹床之上,盤腿而坐,然後還脫下自己的衣服,自我陶醉,你有想過她的可疑嗎?”
李無悔搖頭說:“沒有。”
其實他是有質疑過的,但是在他的心裏已經有了地楚煙花的感情之後,那些片段已經被他的記憶給遺忘了。
但神兵連長卻在這時候基本上肯定了,李無悔就是中了那個女人的邪術。
在正常的情況下,李無悔在那個開始一定會覺得這個女人可疑的,但是在後來,他陷入了那個女人的邪術中之後,就會完全的不記得他對那個女人的質疑,隻有無條件的相信了。
所以,神兵連長從李無悔的話裏得出了結論,但他還想知道一點更多的東西說:“接下來,聊聊你們後麵的事情吧。”
李無悔說:“我們做兩次之後,她說還有什麼人等她就走了,後來她在龍城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去。我回去之後就給她打電話,白天我忙手裏的工作,晚上就和她在酒店睡覺。”
神兵連長問:“哪個酒店?”
李無悔正準備說,突然想起這是在出賣煙花的行蹤,便說:“這我可不能說,我可以講我們之間的事情,但不能講她的底細,你們現在正到處抓她吧?”
神兵連長知道中了邪的李無悔會把那個女人當成最高的信仰,無論自己怎麼問這個女人的事情,他肯定不會說。
於是,他改變了話題問:“那說說你們在床上的事情吧,很舒服嗎?”
李無悔回答得很肯定的說:“那是當然,我承認我睡過不少女人,但都沒有跟她在一起的感覺那麼美妙,雖然她之前並沒有和男人親熱過,但是她願意為我做一切,還有很豐富的經驗技巧。”
神兵連長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問:“什麼,你說她之前沒和男人親熱過,是什麼意思?”
其實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隻是很疑惑,那個放縱的女人還是純潔的嗎?
但李無悔的確是那麼解釋了說:“說白了,就是還是處的意思。”
雖然李無悔親口這麼說了,神兵連長也從一開始都相信李無悔會說真話,但這個時候他還是顯得有些質疑:“什麼,她還是處?怎麼可能?”
李無悔說:“千真萬確的是,第一天晚上完事之後,見血了。”
神兵連長說:“見血了就能說明是處嗎?還有可能是經期呢?或者現在的修複手術不是沒有。”
李無悔說:“但那種感覺是修複不出來的,進去的時候很緊湊,而且她的反應帶著緊張,總之,雖然我形容不出來,但是我知道她是貨真價實的,因為我知道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