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風覺得自己心裏的火熊熊地燃燒著,當即打了電話給馬如聞,讓他帶著天鷹、鴿子、夜貓和白鷺四大高手跟自己走。
馬如聞匆匆地趕到牛大風的房間,問:“處長,出什麼大事了?”
牛大風說:“沒什麼,接到舉報,有家酒店可能藏匿了恐怖分子,咱們去查一下!”
馬如聞聽得是這麼回事,放心了些,晚上才剛好和王士奇那裏折騰完。牛大風就這麼急的召集人。讓他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
很快,中情局的四大高手也都趕到。
一行六人下了車,牛大風說了聲:“寶安路,今夜會不會來酒店!”
在車上的時候,牛大風一直在想著那種場景,腦門充血。
很快就到了“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在他和中情局的幾人氣勢洶洶的走進酒店的時候,牛大風突然站住了腳步,想起了問題來,如果唐靜純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那場麵一看就會讓人看出發生過什麼事情的,馬如聞和中情局的另外幾個人適合看到嗎?那樣的話以後自己就算得到了唐靜純,還不被認為是撿來的剩貨嗎?這令他的麵子上會多麼難堪!
不能,那個房間裏隻能他一個人進去!
於是他吩咐馬如聞說:“你們從二樓逐個的搜查,五樓不準去!”
馬如聞聽了這話覺得很奇怪,但也不方便問,隻回答了聲好。
牛大風一個人上了五樓。
在王靠岸和那一幫警察走後,唐靜純回過身看著李無悔。
李無悔看清楚了房間,是在酒店裏,又看了眼唐靜純,顯得很迷糊的問:“我怎麼會在這裏?這怎麼回事?”
唐靜純淡淡地說:“什麼事也沒有。”
李無悔揭開被子,又看了眼被子裏直接光著的那玩意兒說:“怎麼可能,我衣服都沒有穿,還有你,穿得這麼淩亂,一看就是急急忙忙穿好的吧,我們是不是又做了?”
唐靜純說:“做了又怎麼了?”
李無悔說:“可是我怎麼想不起來啊呢,我們什麼時候開始的,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的?”
唐靜純說:“這些你都不用知道,事情我們已經做完了,你可以走了,這是我開的房間,我得睡覺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一和李無悔說話,她總喜歡用這種冰冷得很不客氣的語氣。
“你不用趕我,我會走的,但是我得弄明白,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到這裏來的?”李無悔覺得腦子裏像一團漿糊地問。
唐靜純說:“你想知道我告訴你也無妨,這是今夜會不會來酒店,因為,我想做了,就把你喊了出來,一起喝了點酒,你喝多了,我就把你帶到這裏來了,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有什麼明白的嗎?”
“今夜會不會來酒店?”李無悔的心中一震,他想起了當初對小芳的捉奸,就是在這裏。但他還是不相信唐靜純的話說:“不可能,就算喝多了酒,我也總會有點記憶的。”
唐靜純說:“你自己記不起難道還要我幫你去找記憶嗎?”
“你臉怎麼了?”李無悔突然注意到唐靜純臉上貼著的藥棉問。
“跟你沒關係。”唐靜純的心中一痛,仍然是那種很不客氣的語氣。
“哎。”李無悔歎口氣說:“你這人就是這樣,總以為自己很高端,跟別人說話都像是別人欠你那幾百萬有深仇大恨似的。”
唐靜純說:“我高興,怎麼了?穿好你的衣服,走吧,我暫時已經不需要你了。”
“你真是把我當性工具嗎?”李無悔覺得有點難以理解。
唐靜純冷笑一聲問:“你覺得你自己還能被當什麼?”
李無悔的心中被陡地刺痛了下,他聽出來了,唐靜純覺得他沒有資格和她有名份,因為她還是那麼高端,而把他看得很卑微,僅僅因為她是個女人,有生理需要,覺得在功能上他不會顯得卑微,所以頂多隻和他玩玩性的遊戲而已。
“我覺得自己什麼都能當,但也是對於其他女人來說,對於你,我也僅僅隻想把你當成生理工具,你也別得意,覺得自己占了便宜,男人玩女人,永遠不吃虧。”李無悔被唐靜純的話刺傷之後,也將自己心裏的感情隱藏起來,故意這樣無所謂的說,其實他不知道,唐靜純早就已經知道他真實的內心,冬日娜已經把他的內心都擺在唐靜純的麵前一覽無遺。
唐靜純聽了李無悔的這番話,心裏暗自歎了口氣,其實自己和李無悔真不是能走到一起的人,個性都是如此的倔強。她明明知道李無悔愛自己,隻是因為可憐的尊嚴故意在自己麵前裝著無所謂的樣子,可她在李無悔醒來的第一時間仍然控製不住自己那種強硬的語氣,她也很想變得溫柔,試圖柔軟,但是卻覺得那麼艱難,一習慣就是不好的語氣,而李無悔也並沒有因為愛她而妥協,把自己的態度和語氣低調點,每一句話都帶著反擊,充滿了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