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十一想了想說;“如果用咱們的證件進去找呢,肯定是比較容易,但也容易留下後遺症,向軍方暴露出了我們,以後殺李無悔就有問題了。所以,隻能咱們悄悄潛伏進去,然後挾持一個站崗的士兵,問一下。”
西門二當即就否定了說:“屁,你這樣還不鬧得天翻地覆,你以為軍方是幾塊豆腐湊起來的啊。悄悄潛入,然後還要挾持士兵,問出話找到位置之後還要過附近的看守那一關,那麼折騰,軍方就不會有所察覺?”
西門十一聽了之後也說:“是,這樣的難度很大,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西門二說:“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你往複雜的方向想去之後就會很複雜,咱們這不是搞秘密行動,隻不過是跟唐靜純傳遞一個消息而已,咱們找個信封。裏麵寫李無悔和某女人有一場好戲,如果願意看我們就帶她去,然後我們就隻需要在一個位置等她就行了。而信隨便找個普通的人進去,軍方的人自然會馬上轉交,不可能私拆她的信件吧,不是很簡單嗎?”
西門十一說:“這樣簡單倒是簡單,但關鍵的是唐靜純會出來見我們嗎?難道她不會怕是仇敵的圈套,在引誘她進陷阱?”
西門二說:“是有這種可能,但是一個女人對於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有最大的好奇心,她是不看控製自己不看的。即便她會出於安全考慮,但我們隻需要給她一個暗示,她就什麼顧忌也沒有了。”
西門十一問:“什麼暗示?”
西門二說:“在後麵落名,昨晚救你的人。她一看就知道是我們,既然她已經知道了我們是大老板派下來的人,當然知道我們可能殺她,所以就不會有後顧之憂的出現了。”
西門十一聽了不得不佩服地說:“看來還是你想得周到,行,我覺得這麼辦沒問題。”
當下,就按照西門二所計劃的,在紙上寫了李無悔和一個漂亮女人的約會,然後用信封給封了起來,然後找了一個出租車司機,向出租車司機出示了證件,並且查看了出租車司機的證件,然後警告他看過證件之後就忘記,任何人問都不要說起,否則的話就隻能死路一條。
別說是交一封信,哪怕就是讓他上戰場,出租車司機也不敢說個不字,他雖然從來沒有見過神宮的人,但是聽說過,惹不起,別說神宮的人,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一個小警察,一個城管,一個搞計劃生育的,隻要是國家的人,身為百姓,都惹不起,一個不小心,就能把辛苦經營了大半輩子的家庭給搞沒了。
唐靜純正在冬日娜的病房裏陪她聊天,其實倒是冬日娜在開解她,冬日娜一直還在以為是她瞧不起李無悔的出身而怎麼怎麼的,所以在勸她,不要因為這些外在的東西成為阻礙。愛一個人,隻要自己覺得能幸福,心甘情願,就行了。
“報告長官,你有一封信件!”一個士兵在門口對唐靜純打報告。
唐靜純看見了門口站著一個穿得很普通的四十歲左右男子,一臉的老實巴交,他的手裏拿著一個白色信封。
唐靜純走出了門,看著他,沒有接信封,而是先問:“你是什麼人?”
那個帶他來的士兵報告了說:“回長官話,我已經查過他的證件,是一個出租車司機。”
唐靜純點了點頭,看著出租車司機問:“誰讓你帶的信給我?”
出租車司機說:“他說了,長官你看了就會知道。”
唐靜純點了點頭,略想了想,看著士兵問:“有手套嗎?”
士兵說:“長官是擔心裏麵的信紙有毒吧,就讓他拆吧。”
唐靜純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斥責:“難道他的命不是命嗎?要真有毒,他出什麼事情了,他的家人怎麼辦?你隻是一個士兵,難道就能把老百姓的命當成草芥?”
哪知道出租車司機卻說:“沒事,長官我幫你拆吧。”
唐靜純有些意外地問:“怎麼,你不怕死嗎?”
出租車司機說:“怕,但是聽您說話,一定是個好官,我願意為您這樣的好官冒險。”
唐靜純難得地笑了笑說:“不用了,誰的生命值得珍惜。”
然後還是吩咐士兵去找手套。
很快士兵將手套找來,唐靜純小心翼翼地拆開,然後看了內容。當她看見上麵的內容時,心裏像被什麼狠狠地戳了下,她清楚李無悔有點花心的本性,說得不好聽點,是帶著獸性。如果沒有了她,李無悔始終會找女人的,雖然她也早做過這樣的準備,但突然之間知道李無悔已經找女人的消息時,她還是覺得自己的心裏有一種醋意上湧,難受。
她站在那裏,心裏一片混亂,各種味道糾纏。
出租車司機說:“長官,沒什麼事情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