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無悔笑:“如果是以前呢,我或許會懷疑你會不會想我,會不會把我放在心裏,但現在我知道你忘不了我的。你不接受我,隻不過你自己的心裏很矛盾。你內心的本來想跟我在一起,隻是顧及別人會白眼看你。但這絲毫不影響你內心深處對我的依戀,是吧?”
唐靜純說:“你可以當作是,沒有什麼關係,你甚至可以自以為是的覺得,全世界的女人見了你都會為你瘋狂,我想起一個哲學家說的一句話,一個人總是有意無意地炫耀著什麼,其實是這個人的心裏真正缺少,人活得可悲的是,很多時候都隻能畫餅充饑。”
李無悔問:“我知道你和我一樣,都是鴨子死了嘴硬一樣的人,遠的不扯了。今天,你準備好輸了嗎?”
唐靜純說:“還是靠本事說話吧,嘴上功夫好不是值得讓人欣賞和稱讚的。”
李無悔點頭說:“行,那咱們就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吧。早早的得出結論了,咱們也好劃清界限,毫不相幹,你去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唐靜純的心中一痛,想起離開山城以後的自己,那種心情難受得不言而喻。正如李無悔所說,她會在山城丟失自己,回去以後的她一定會很孤單,她還是會想念起這個城市和這個城市裏發生的一切,記憶並不是黑板上的粉筆字,用黑板擦就能隨隨便便的給抹去。
而讓李無悔和唐靜純都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戰場往下遊差不多兩百米的地方,有一個頭戴蓑笠的漁翁正在那裏垂釣,那個漁翁不是別人,正是李無悔的老爸,李傳世。
李傳世就是在河中釣魚而已,當然,有時候釣魚並非真的想把魚釣上來,隻不過是為了一種釣的樂趣,或者是借釣魚來舒緩一下心情,能在一種輕鬆的狀態下拓寬自己的思路。
唐靜純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李傳世,因為沿著河灘有好些釣魚的,她覺得很平常,但李傳世卻是一眼就看見她並且認出了她,不知道她到河灘來幹什麼,便將位置移遠了些,唐靜純更無法看清楚他,但他卻能看得清楚唐靜純。
李傳世沒有想到的是,唐靜純等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李無悔,他很好奇李無悔和唐靜純之間是什麼交集,於是沒有動聲色的在那裏繼續佯裝釣魚的觀察。
但他看見的竟然是唐靜純向李無悔出手了!這下他更被弄得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滿是霧水的感覺。
唐靜純一出手就是九陰白骨爪,手臂陡然間暴長,迅疾而淩厲地抓向李無悔的咽喉,她知道今日的李無悔不是當初的李無悔,她如果不用九陰白骨爪的話,絕對不能對抗李無悔。
李無悔見唐靜純的手臂迅速疾伸抓向自己咽喉,不退反進,一掌擊向唐靜純的臂彎。在唐靜純手臂伸長的情況下,如果後退隻能使他更加被動。
但唐靜純往喉嚨的一爪抓空,馬上一個回旋,手指如爪鎖向李無悔的後頸部。
李無悔見到唐靜純的手臂曲彎便知道了她的招式,也無法閃躲,前麵有阻擋,後麵有包圍,當即還是義無反顧地攻擊唐靜純的臂彎,搶的是速度。
如果他的手掌擊中到唐靜純的臂彎,唐靜純的手臂就會往外邊給蕩開,那麼後頸部的攻擊危機會自解。但如果他的速度比不過唐靜純的話,他的後麵就會先行中招。
“乓”地一聲響。
李無悔的手掌擊中了唐靜純的臂彎,隻感覺到唐靜純的手臂堅如磐石,他的手掌都有種疼痛的感覺,但他擊出的那股力量還是非常的強大,唐靜純的人一下子就往一邊給偏了開去,站立不穩,腳也橫跨一步。
李無悔見一招湊效,抓住這個機會,身子一矮,一個低掃腿“秋風掃落葉”,掃向唐靜純的下盤。
唐靜純迅速抬腳,避開李無悔的一掃。
但李無悔以第一腳落地為支點,第二腳反掃。第二腳攻擊的範圍會大了很多,唐靜純慌忙再退,但李無悔再繼續以那隻掃出的腿為支點,連續掃。
這是李無悔琢磨了很久相對能破唐靜純九陰白骨爪的方式,上次在戰神基地的時候,他就是用掃腿讓唐靜純差點吃虧,那時候還隻是連續的兩掃而已,如今他練純屬到可以一口氣連續掃出六腿以上!
唐靜純的長處在手,不但能比一般手突然間延伸很長,而且還超級靈活而堅硬。所以,李無悔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學“田忌賽馬”,回避對方的長處,攻擊對方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