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天龍帶著殘餘的士兵,押著神秘人出了地道,屋子裏很安靜,隻有地上躺著一地的屍體。警衛員先出地道,安全之後董天龍才跟著出地道,他還在納悶地看了眼屋裏一地的屍體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人呢,都哪去了?”
但就在他話音未落的時候就響起了雷鳴般的吼聲:“不許動!”
董天龍身邊的警衛還馬上反應過來橫槍相抗,但比起錢誌華那些虎狼一樣凶猛衝進來的士兵弱了很多氣勢。雖然本來董天龍的“戰狼師”精兵比起錢誌華的士兵要強悍,可是一番戰鬥下來,再一番在地道中的折騰,已經是疲憊之師。而錢誌華的人還是生力軍,而且前方的人還剿滅了神兵連,更使得他們的心裏有一股自己覺得驕傲的精神力量。
錢誌華昂首而入,眼裏充滿了勝利的得意。
“錢司令,你這什麼意思?”董天龍故作不知地問。
錢誌華沒有回答董天龍的話,而是對自己的士兵們下令說:“把他們的槍都給我下了,誰反抗當場擊斃!”
錢誌華的士兵當即就衝上前,董天龍的士兵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董天龍,等他的臉色或者指示,可是董天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反抗是徒勞的,自己的人死得都差不多了,而錢誌華的人還人多勢眾,這時候拚起來很吃虧,而且說起來錢誌華是他的上司,他反抗就是犯上作亂,還不如忍一忍,看錢誌華出什麼牌,反正自己背後有唐天恩做靠山,也不用怕他一個錢誌華。想到這裏,董天龍就覺得自己很放心,沒有對士兵給任何表情,也算是默認了讓錢誌華的人下槍。
可是錢誌華的料來得比他想象的要猛,將他們的槍下了之後,錢誌華竟然直接下令將他給銬起來。馬上有士兵掏出手銬走向董天龍。
“等一下!”董天龍憤怒了,他能容忍錢誌華下令下自己的槍,但不會容忍錢誌華為自己戴上手銬,錢誌華算個什麼東西,自己是奉現任總統唐天恩的密令來扳倒周國鋒的,神兵委的政權是會落在自己手中的!所以董天龍這麼想的時候覺得錢誌華給自己戴手銬是大不敬,過了。他滿眼怒氣地看著錢誌華問;“錢司令,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知道我這手跟一般的手不一樣,不是那麼好拷的!如果不走法律程序,能有資格直接下令拷了我的,隻有首長,你還不行!”
錢誌華冷笑一聲:“隻有首長?你都把首長給謀害了,他還能怎麼下令拷了你?你想做首長吧?”
董天龍知道錢誌華會這麼玩,他早想到了替自己開脫的說辭,一指被抓住的神秘人說:“錢司令你說話可得付點責任,不能跟市井小民一樣什麼都隨便亂說,首長是被他們一起的人刺殺的。現在不知所蹤,我一直跟著地道追進去,結果地道堵塞了沒辦法追了,我才倒回來準備從外麵堵截,為了救首長,我的人和刺客血戰,傷亡巨大,你竟然說我是害首長的人,真是豈有此理!”
錢誌華聽了鄙視的一笑說;“董天龍,你的演技不怎麼好,你就不要演戲了,演了也沒人看,演來演去都隻是一個小醜。刺客?你怎麼學會賊喊捉賊了?你在天外天酒店外麵埋伏了戰狼師的近三個營的兵力,你以為我不知道?有什麼樣的刺客有實力在首長那麼強悍的保鏢團加上戰神特種部隊,再加上你的戰狼師,還能殺得了首長?在這裏接待首長的時候事先我們已經清場,能潛入多少人進來行刺?而且酒店裏是你清的場,就算不是你對首長動的手,首長出事,責任一樣在你身上,你難辭其咎!”
“銬起來,帶走!”錢誌華一聲吼。
槍都已經被下了,董天龍也沒什麼好反抗的了,他隻能寄希望於唐天恩身上了,自己是接受唐天恩的密令出來謀殺周國鋒,他相信唐天恩會站出來救自己,在軍方群龍無首的情況下,唐天恩這個總統肯定是說話算話的,那個時候他馬上就能轉敗為勝,他想,隻要自己一翻身,肯定把錢誌華給搞死,敢對自己如此無禮,簡直是活膩了!
董天龍很快就被拷了起來,他手下的士兵都被槍逼到了一邊押走了。
“你,等一下!”錢誌華看著一名背著什麼人的士兵喊。那名士兵當即就站住了,等候錢誌華的命令。錢誌華對自己手下的一個士兵說:“把背上這個人帶回營地!”
就這樣,除了神秘人和董天龍被錢誌華單獨帶走,董天龍的士兵都被集體押走,然後錢誌華留了一部分人打掃戰場,然後班師回營。接下來,他要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開始他新的權力征程。可才走到門口,他突然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來,什麼事情,那就是周國鋒呢?他讓士兵將董天龍和神秘人先重兵押走。然後讓士兵沿著地道進去尋找,把炸毀的地道挖痛,尋找軍隊首帥周國鋒的屍體,他要知道周國鋒到底是死是活。如果周國鋒活出去了,那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如果周國鋒馬上下令給另外幾大軍區,發兵龍城,他錢誌華九條命都不夠死。畢竟他不知道周國鋒手下好些軍區的幹將都已經被執政黨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