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陳最忽然指著一顆楊柳樹說道:“看,這就是我刻下的痕跡。”
陳最刻下的是一個“C”,我看了看這個刻印以後環視一下左右,頓時氣急敗壞說道:“我們這是在圍繞著你刻下的痕跡繞圈啊。”
陳最沒有說話,也意識到了事情的重要性。接著我和陳最再次走了一段距離,在一顆楊柳樹上再次看見了一個刻印,同樣的“C”刻印。
我深吸口氣回頭看了看我和陳最走過的路,地麵上全是我和陳最的腳印,但是仔細看,可以看見有很多腳印是重疊的,也就是說,我和陳最一直在繞圈,那個會迷失方向的傳聞,驗證了。
陳最問道:“組長,怎麼辦?”
我拿起手機無奈道:“現在沒有辦法了,給葉玲打電話,叫她喊幾個人過來。”
就在這時,天空的明月從烏雲中悄悄的“逃”了出來,在我的麵前,冒出了濃鬱的白煙,看見這種情況我傻眼了,打電話的手也停頓,我暫時收起手機和陳最朝著白煙的方向走過去。
為了防止白煙有毒,我和陳最用衣袖遮住口鼻。我們兩個人距離白煙越來越近了,還沒有走到白煙裏麵,天空忽然有一束白光照射在前麵,一個若隱若無的紅色影子出現在我的視線中,陳最拿起沙漠之鷹“砰砰”兩聲打過去,但是那邊的紅色影子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依然存在。
陳最停止了射擊,露出口瞪目呆的表情看著我,顫顫巍巍說道:“這.....這打不中?”
我回頭看過去,那束白光竟然是從一顆很高很高的樹尖射下來的,看起來就像是天空打開了一個大洞,白光出現,紅色的影子驟然刻印在我和陳最的視線中一般。
我再也無法淡定,這一係列情況根本就不是能夠用科學來解釋的通。天上怎麼會射下來白色光束?怎麼會有濃鬱的白煙徐徐上升,一個紅色的影子出現,陳最用槍射擊,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我能感覺到,陳最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顯然也是被這種情況嚇到了。
“叮”的一聲,白光消失,我眼前的白煙和紅色的影子也隨之煙消雲散,而我再用手電筒看過去時,那邊根本什麼都沒有,就像是剛剛的場景從來沒有出來過一樣。
陳最退後兩步,叫道:“組長...組長有鬼?”
我的喉嚨有些發幹,我沒有說話,而是快步的走了過去,在剛剛紅色影子出現的地方看了看,地麵上有一些痕跡,範圍很廣,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造成的。
接著我再按照剛剛看見光束的地方找了過去,沒一會我就找到了那一顆很高很大的樹木,我在樹上觀察一番,發現樹皮上有一些新鮮的痕跡,地麵上有幾個手臂大小的洞,新鮮的泥土從地底冒了一些出來,還能看見在不遠處有一些人類的腳印,我按照人類的腳印一路找了過去。
我看了看腳印和大小、長度、深淺和種類的不同,我推斷是有三個人,身高平均都在一百七十公分以內,體重平均在六十三公斤左右,穿的鞋子大概是旅遊鞋,那麼從這幾點上來看,路上遇到的一切詭異事件,都是人造成的,至於是怎麼弄成的,我現在還不敢確定。
走著走著地上的腳印不見了,手電筒照射到的地方是一顆大樹,在大樹濃密的枝葉下有一個人靠在樹幹上。
從我這個角度看過去,那是一個人,其麵色發白,臉頰上有一個大豁口,其內的皮肉翻卷出來,就這樣看,仿佛在笑,不知死活。
我懷疑這是一具屍體,於是走上前拿了一根枯樹枝,碰了碰靠在樹幹上的“人”,我這輕輕的一碰,樹幹上的人一下子倒了下來,連帶著包裹著身體的衣服,在掉下來的同時,衣服將身體蓋住,而這個“人”的頭顱就像是皮球一般滾到了一旁。
我上前打量一下這顆頭顱,可以明顯的看出來是一個女性,一頭長發披散在頭顱的兩側,在頸部有一個傷口,可以看出來,傷口不均勻,也不平衡,這就說明是有人用刀子對著這個死者女性的脖子來回不停的切割,最後切下死者女性的頭顱。
我看了看樹幹,懷疑是那三個人將屍體放在樹幹上,以此來嚇唬進入這片森林的人。
忽然之間,陳最快速拔出沙漠之鷹,用顫抖的聲音叫道:“組長....屍體在動!”
陳最一邊警惕的看著屍體,一邊朝屍體走過去,此時此刻我的大腦進行千萬次的思考,我看陳最要走到屍體身邊了,忽然之間一個白光閃過,我大叫一聲:“陳最小心,是飛刀!”
陳最的反應速度很快,在這把飛刀射向他時,他雙手朝後彎了一個半圓,彎下腰輕輕鬆鬆的躲過了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