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食猴腦,吃法是這樣的:一個中間挖洞的桌子,洞的大小正好容猴子露出天靈蓋。吃的時候,當場牽出一隻活猴子,將猴子的天靈蓋部分從洞裏伸出,同時用金屬箍住,並且箍的非常緊,防止猴子因恐懼和痛苦而掙紮。吃的人拿著一把錘子,用力砸掉猴子的天靈蓋,隨即,猴子的腦部就像一盤紅白相間的菜那樣,呈現在惡魔般的食客麵前。於是,隨著猴子的一聲慘叫,“生食猴腦”這道菜正式開吃,食客們拿出勺子直接挖猴腦吃,“講究”的人有時候還會添加偏愛的佐料。
可以想象,當猴子的天靈蓋被砸開的時候,猴子淒厲的叫聲,會是怎樣的慘景!然而,那些“食客”們根本不顧及猴子的感受,甚至猴子的痛苦本身也成了他們變態的食材,刺激著“食客”變態的心理,和猴腦一起成為所謂“美味”。“生食猴腦”因其恐怖和血腥,被列為“中國十大殘忍大菜”之首。這樣的做法,將中國人國民性中的殘忍一麵,呈現得淋漓盡致,將一些“人類”們稱之為“惡魔”們,再合適不過。
在我萬分驚恐的情景之下,侏儒一號和侏儒二號兩人大口大口的挖著梁教授的腦髓吃的津津有味,我的腦子裏麵已經一片蒼白,感覺我這顆頭顱都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胸口也像是有什麼東西壓住一樣,喘氣都有點喘不過來。
這兩個惡魔吃了好一會似乎才發現還有我的存在,似乎才想起剛剛對我說過的話,侏儒一號用手肘撞了撞侏儒二號,還是不停吃著那白花花的腦髓,吐字不清,說道:“弟弟.....你來....來說一下。”
侏儒二號正吃的香,聽了此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哦....哦哦,差點把主人交代的事情忘了。”
侏儒二號頓了頓,一邊露出享受的模樣去吃,一邊擦著嘴巴說道:“這個張慧慧啊,就是像你猜測的那個樣子,激怒了我們的主人,所以主人不打算再庇佑她,本來主人打算殺了她,但是主人又想起和你神探吳天的遊戲,所以就把張慧慧犯案的證據,給你當做禮物。當然了,還是有一點的考驗性,因為是遊戲,所以待會還要你完成一個遊戲,我們才能給你U盤,裏麵裝滿了張慧慧的犯罪記錄。神探現在是不是覺得幸福來的很突然呢?不過神探這麼久沒有破掉的案子,我主人一下子就破了,還是我主人厲害一些。”
我已經感覺嘔吐物到了喉管,我現在很想吐它個地老天荒,但是如果是在侏儒一號和侏儒二號兩人身前吐,未免也有些太丟臉,也表現的有些沒膽了,於是我強行抑製住嘔吐感,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疼痛感一下子將我從強烈的嘔吐感拉扯回來。
我喘著粗氣,嘴角帶著一些鮮血,淡淡說道:“不是吧你們?這麼無賴?給我證據就給我證據,還要玩一下遊戲?”
侏儒二號吃腦髓的聲音很大,就像是在吃果凍一樣,還不忘先伸出舌頭小心翼翼舔一舔,然後再慢慢的吃下去,似乎很不舍得那麼快就吃完一樣。隻聽他輕笑一聲說道:“天底下沒有白給的證據,不是?”
“嗯,這句話倒是沒錯,不過我現在想知道,張慧慧到底弄這個實驗室,要幹什麼?”我麵色不解,說道。
侏儒二號,看都不看我,專心一意的吃腦髓,嘴裏傳出聲音:“你是不是派了下屬去檢查愛華精神病醫院發生命案死亡的屍體是不是被好好的埋葬在了墳墓?還讓人去化驗從這個工廠得到的香皂?”
我輕點下顎,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在警局安插的臥底,真的是做的非常好,每次有什麼消息,一下子就傳進你們主人美食家的耳朵裏麵了,而我們警察還發現不了一點點的端倪,如果你們的這位同伴是個男人,我還真的希望和他做朋友。”
“哈哈哈哈哈哈,你自然是不可能有他做朋友的,他做事可是非常的仔細,認真。”
我眼睛微微眯起,又說:“如果你們的同伴歲數和我差不多就好了,這樣就能成為忘年之交,說不定還可以打打牌,喝喝茶。”
“我說你想什麼呢,他可是你的敵人,你還要和他做朋友?難不成你也要加入我們不成?”
我輕笑一聲,繼續說道:“隻可惜,如果你們的同伴太胖的話,我肯定是不會喜歡的,因為我可不太喜歡體型肥胖的人,那樣的人和他待在一起,都是一個非常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