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鳳也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說:“是我,我才是凶手,你們抓我吧!”
明嵐臉上路出癡笑的模樣,看起來叫人有點心驚膽寒,拿著一把刀嘴裏大叫:“我是凶手,我是,我是!”
這個時候陳最和顧菲雪也聞聲而來,隻見陳最在口袋裏麵摸了摸,一顆花生米出現在右手,他右手的大拇指平放著,中指的指甲頂在大拇指的指肚上,將花生米放在中指的指甲蓋上麵,眼裏冒著精光,右手中指一使勁,那一顆花生米就先是子彈一樣急速飛行,眨眼之間就落到了明嵐右手握刀的手腕上,明嵐吃痛輕聲叫了一下,水果刀掉在地上,“吧嗒”一聲,剩下的警員立刻上前將明嵐按在地上。
楊彩鳳大叫:“不要這樣對我女兒!”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楊彩鳳的手臂上不小心被劃傷了,一滴滴紅色的鮮血掉落在地上,我見狀急忙喊道:“好了,一個女孩子,需要這麼多大男人去控製?”
最後,由兩個人押著明嵐,白詩詩來到我身邊,看向明嵐說道:“你為什麼要裝傻?”
明嵐原本的癡笑已經不見了,臉上充滿了恨意,說:“裝傻?我曾經就是傻子啊,不然怎麼會被人騙!”
白詩詩再說:“也就是說,你的病早就好了?”
明嵐吼道:“對,沒錯,我的病早就好了!我就是凶手,抓我吧,不要抓我哥哥。“
明心上前一步,流著淚說:“妹妹,不要說了,你怎麼可能去殺錢豪,那天我明明是在公園裏麵發現你的!”
明嵐雙手捂著臉,說:“好了,不要說了,我就是凶手,抓我走吧。”
沒辦法,我隻能讓警員把明嵐帶走,在明嵐和明心被帶走的那一瞬間,我眼神瞥到了楊彩鳳,我發現,楊彩鳳的腳趾頭動了一下。
我壓下心裏的疑惑,蹲下身體對楊彩鳳,說道:“我背你去包紮一下傷口吧。”
楊彩鳳說:“不用不用,小傷口,就在這裏包紮一下就行,去醫院,我可付不起醫藥費。”
我對陳最打了個眼色說:“給那綁帶、消毒水、外傷藥膏。”
陳最麵露疑色,摸了摸頭,然後慢慢走遠,沒有一會,陳最拿著我需要的東西走了過來,我蹲在楊彩鳳麵前,讓楊彩鳳把手臂舉起來,然後給楊彩鳳爆炸,當我將外傷藥膏塗上去包紮的時候,我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楊彩鳳胸前的衣服,或許是我碰的太不經意,也不知道掛上了什麼東西,居然感覺有點尖銳的疼痛感。
我沒有在意,包紮完了以後,我就讓白詩詩給楊彩鳳安排住處,我還時不時對白詩詩打眼色,也不知道白詩詩看懂了沒有,最後將楊彩鳳安置在了警局的休息室,暫住一晚。
等白詩詩帶著楊彩鳳離開後,顧菲雪戴上手套撿起地上的水果刀,看了看,站起身,淡淡說道:“凶刀不是這個。”
我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說:“但是為什麼明嵐要替凶手頂罪呢?”
顧菲雪說:“有可能是因為明心是明嵐的哥哥,如果明心被槍斃,那麼楊彩鳳就沒人照顧,而明嵐,也不可能照顧得了楊彩鳳,我才,明嵐的病情有時候還是會出現精神失常,隻不過,大多數都是正常,明嵐應該是擔心她自己發病的時候,沒人照顧楊彩鳳,或者她讓楊彩鳳操心。”
我神秘笑了一聲,說:“顧法醫這一段推理很有可能是正確,但是現在,我有另外一個推測,隻不過,這個推測需要等到我的驗證成功,才能實現。現在能肯定的就是,李倩倩、馮亞麗、王月、明心、明嵐都不是凶手,真凶還另有其人!”
“你和白詩詩不都說凶手是.....”顧菲雪的語氣顯得有點驚訝,話才說了一半,立刻明白了過來,摸了摸了鼻梁,淡泊的眸子看著我,說:“原來在演戲,高明,那麼真凶會是誰呢?”
我冷眸盯著虛無,說:“真凶?不一直都在我們眼前嗎?哈哈,我真的佩服真凶。”
我說完後就拿著綁帶和紗布來到了鑒識科,將沾有楊彩鳳血液的綁帶交給專業人員,讓專業人員給我化驗出來,這是什麼血型,接著來到關押明心和明嵐的審訊室,取了二人的一滴血液,也交給鑒識科的專業人員,讓專業人員化驗。
隨後我來到窗邊,此時此刻已經是晚上十八點鍾,透過窗戶玻璃看著警察局外車水馬龍,黑幕降臨,我頓時有點感慨,也許我們一直在尋找心靈的光明,我們苦苦摸索,翻山越嶺,披荊斬棘,直到疲憊不堪時,驀然回首才發現,其實光明一直藏於人們的心底。欲望就是遮掩光明的黑色,欲望越是強烈,黑色越是濃鬱,當欲望達到巔峰,黑色也將永遠遮擋光明,那麼,有強烈欲望的人們就活在毫無色彩可言的世界,而一些人,卻選擇沉淪在黑色的世界,選擇臣服於惡魔。當人,隻有揮劍勇敢對抗惡魔的人,才是真正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