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說:“這個很有可能。不知道你們注意到沒有,這一次我們來看嚴莉莉,似乎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以前嚴莉莉是看見我以後,或者我說出”你是否快樂”的話語,嚴莉莉才會突然發病,可是今天隻不過是詩詩讓她轉過身來,但是為什麼也發病了呢?沒有發病的理由啊!”
陳最說:“我覺得也是,還有一點,組長應該記得上一次嚴莉莉發病的情形,我也是用這麼大的力氣抓住嚴莉莉的手,但是那個時候嚴莉莉並沒有流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是越來越瘋狂,可是這次不同,嚴莉莉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雖然現在她嘴裏也呢喃著什麼“小北,小北”的話,但是沒有上一次那麼瘋狂。”
白詩詩說:“你們的意思就是說,嚴莉莉很有可能已經好了,現在是裝病?”
我輕點下顎,摸了摸鼻梁,說:“現在看起來倒是的確如此,嚴莉莉很有可能被美食家洗腦了也不一定,具體的還要等我們去證實,待會回去讓鑒識人員連夜把DNA化驗出來,然後就是,剪刀上麵的指紋,也讓鑒識人員核對一樣,和現場留下的指紋和DNA是不是一樣的。”
我的話剛好說完,電梯門也剛好打開,我們三人走出去,沒一會來到警車上,陳最將警車發著,朝著警局開去,開著開著,陳最用左手摸了摸頭,說:“組長,我還是沒有辦法理解,我明明都問了管事,也看了監控錄像,都沒有嚴莉莉出醫院的跡象,但是為什麼嚴莉莉就去殺了人呢?”
我聽到這,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心髒猛的加快跳動的速度,大聲喊道:“陳最,快回去!很有可能管事早就被嚴莉莉殺了.....你是不是一直都在病房外觀察的,管事也是,你打電話問的?”
“對啊,我看嚴莉莉一直在病房裏麵坐著,所以我就沒有進去,一直在外麵觀察,之後我去找管事和醫生,那個時候醫生很忙,言稱嚴莉莉在休息,隨後我去找到管事,就是管理十三樓患者的一個護士,但是這個護士怎麼找都找不到,我問過,附近上邊的工作人員,都表示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有看見這個護士,於是我就找到電話號碼,撥通過去以後詢問了一遍,說沒有看見嚴莉莉出去的跡象,之後我又調查了監控錄像,今天早上六點鍾到今天下午十七點的監控,也沒有發現嚴莉莉出去的跡象!”
陳最說著說著一下子猛的拍大腿,大叫道:“組長你現在這麼一說我就覺得奇怪了.......在病房的嚴莉莉一直都是背對著我的,一動都不動!”
陳最駕駛著汽車飛快的行駛在馬路上,我們隻是離開醫院不到十分鍾而已,但是因為事件緊急,必須即可返回。
幾分鍾後我們到了愛華精神病醫院,隨即聊到十三樓嚴莉莉的房間,此時此刻的嚴莉莉還是在病房待著,我們找到醫生耐心的解釋我們來這裏的目的,那些醫生對我們沒有好臉色,畢竟我們之前才製造了一場混亂。
沒有辦法我隻能告訴醫生,很有可能嚴莉莉殺了護士,醫生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也知道,萬一我說的是真實的,醫生擔不起這個責任,於是醫生親自去安撫嚴莉莉,將嚴莉莉帶來出來。
隨後我們三人走進病房,我在房間裏麵檢查一遍,沒有在現場找到有血跡,也沒有發現現場有打鬥的痕跡,那就是說明護士不是在這裏遇害的。於是我讓陳最去調查昨天一整天的監控錄像,讓後讓白詩詩去調查那護士的信息檔案。
兩個人都離開以後,我在現場仔細的偵查,在這裏也並沒有發現其他人的頭發。隨即,我的眼神被那大型的熊娃娃給吸引了,我發現這大型的熊娃娃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對勁,有些地方感覺凸起來的,我用手摸了摸,很堅硬。
我心裏非常疑惑,一個大型的熊娃娃裏麵怎麼會有這樣的硬物呢?於是我翻櫃子,找到一把剪刀,我剪開一個口子,一瞬間,一股腐爛的味道迎麵撲來,我被這個味道嗆的喘不過氣來,大腦在這一瞬間徹底空阿比。
這個味道不是別的什麼東西,就是屍體腐爛的味道!我突然醒悟過來,之前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凶手要殺了人以後取走骨骼和皮肉器官,現在我總算是知道了,嚴莉莉這個瘋子居然是要製造一個用人體拚湊起來的大型熊娃娃。
我拿起剪刀快速剪開大型熊娃娃外麵的一層皮毛,隨著我一點點的剪開,那刺鼻的味道也就更重了。最後,當我徹底剪開,眼前的東西讓我忍不住心底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