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菊經常外遇,和別的男人通奸,肯定是會被人發現的,這個發現者就是嚴莉莉。當嚴莉莉看見自己的母親在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的時候,何秋菊發出的聲音,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在刺激著那個還沒有長大的嚴莉莉的身心。
孩童的成長,在童年是最重要的,如果一個女孩子在童年就長期看見這些汙穢畫麵,可想而知了,這個女孩子最後會變成什麼樣。
或許嚴莉莉童年的時候一直都覺得,和男人做那種事情隻是一場遊戲而已,而小孩子學習起來是特別快的,如果讓嚴莉莉嚐到了初嚐禁果的滋味,若不會上癮便是好事,但是一上癮.....那就一發不可收拾,整個人生觀都會發生改變。
我立刻詢問何秋菊的位置,這才知道何秋菊是在一處郊外的別墅,在別墅裏麵現在有她是她現在的老公,外國男人喬立在。於是我讓何秋菊趕緊離開哪兒,但是何秋菊卻仿佛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一樣,蠻橫的把電話掛斷了。
隨後葉玲了解到,原來是何秋菊在國外的產業要麵臨倒閉的危險了,這次在櫃外給嚴樂正打電話嚴樂正沒接,於是就回到了S省準備伸手要錢,但回到省S嚴樂正的電話還是打不通,所以才會想到嚴樂正可能出事,就打電話過來了。
我想,何秋菊是覺得,我剛剛說話的語氣太強硬了,一個有錢有權的女強人,別我沒有一點禮貌的吼一通想必也是會生氣的。
接下來,我讓陳最開車前往何秋菊的別墅,這別墅的距離有點遠,再加上今天星期天路上堵車,我們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來到別墅。
這是棟歐美建築風格的別墅,在一處平原上聳立,周圍沒有一處建築,身後是一大片森林,到處都綠油油的一片。
在別墅的側麵有一個遊泳池,我看見遊泳池的台階上現在還有不少的水漬,再看看別墅的大門,此刻是打開的,根據地上的腳印來判斷,應該是一男一女相互靠在一起走過去的,
接著我和陳最拔出腰間的沙漠之鷹緩緩前進,從這裏看過去,進入臥室的大門也是虛掩著的,我和陳最相視一眼分別站再房門的兩邊,我們對著口型數了了“123”隨後一腳踢開的房門。
映入眼簾,臥室裏麵有一張大床,在床上放著女性的內衣,內褲和男性的內褲,櫃子上放著一盒“傑士邦”避孕套,和兩杯喝了一半的紅酒。男性的拖鞋和女性的拖鞋散落在房間,床單掉在了地上,被褥一半掛在床上,一半掉在了地上。
那裏說,這裏有人的話,我們踢開們的聲音,也都被聽見了,會有人跑出來才對啊。
我舉著沙漠之鷹慢慢的向前移動,這時我.....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我皺了皺眉,血腥味是從一旁的浴室傳來的,我向浴室走過去。
當我來到浴室後,發現浴室的門是虛掩著的,隔著一道縫隙看進去,發現地麵上有不少的鮮血,還有水龍頭源源不斷放水的聲音。
我徹底推開浴室的門走進去,眼前的場景讓我渾身冰冷,全身的汗毛都炸開了。
隻見,在浴缸裏麵躺著兩女一男,男性非常的奇怪,頭顱是屬於嚴樂正的頭顱,下半身卻是另外一個人,從這裏看過去,男性屍體的頭顱是被人用針線一點一點縫起來的,很明顯的感覺到,頭顱是歪的,不和身體成一直線。縫紉的痕跡密密麻麻的環繞脖子一圈,鮮血從脖子流下來,一直流到了浴缸裏麵。
那男性屍體的胸口心髒被掏了出來放在了浴缸裏麵,雙腿被砍成三節,男性的生殖器被切割成了十段,整個浴缸裏麵血肉模糊。
在男性屍體的中間躺著的是嚴莉莉,她左手的手腕處有一道傷口,一把菜刀握在她的右手,麵色蒼白,但是卻異樣的露出微笑,這種笑容就像是孩子得到了母親關愛時,由心而發的微笑。
嚴莉莉的頭是靠在男性屍體和旁邊女性屍體的肩膀上,活脫脫的就是一張全家福。
再看旁邊最後一具女屍,她的臉被刀子劃傷,慘不忍股,皮肉全部向外翻,鮮血以麵部開始,一直流遍全身。在她的左胸被挖開了一個大洞,心髒被取了出來和另外一顆心髒連接到了一起,同樣也是用縫紉的針線連起來的,那縫紉的痕跡赫然看起來就是一顆心形,似乎代表了愛。
浴缸裏麵被鮮血染紅,腳那頭的水龍頭還在嘩啦啦啦的流著水,溢滿了整個浴缸,水夾雜著鮮血湧出浴缸,全部都流到了下水道裏麵去。在一旁的地板上,扔著一顆頭顱,看麵容是外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