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也是生活過一段時間的人,而且她們還那樣年輕,本以為跟著她這個主子會有安穩的日子可過,誰料結局會是這樣悲慘!
賀敏中走後,她著實難受了一陣子。
而聽說那院子裏一具黑衣人的屍首都沒有留下,唯有滿地的血跡能證明這兒曾發生過激戰。
至於賀定跟李益,一個傷了腰,一個傷了腿,其實都算很重的,起碼得在床上躺幾個月才能完全康複,現在已經被安置在衙門後院,才叫大夫來看過,等休息了幾天才能搬到其他地方去繼續靜養。
賀敏中走出大門的時候還在疑惑著,聽嶽父大人說,早朝的事,皇帝並沒有予以追究,這讓他是有些疑惑的。
其實賀家雖然向來低調從事,但畢竟是楚國的開國元勳,是幾代皇帝的眼中釘,隻是礙於一些特別的原因才沒有下手罷了。現在父親被人抓入大牢,還是那樣大的罪名,皇上或許應該趁熱打鐵,借著他不敬的理由把爵位徹底剝奪掉,反正二叔是成不了大器的,早晚能尋到錯處,那麼賀家也就必然消亡。
但是皇上並沒有那樣做,莫非還有別的想法?
等他去到宮裏,皇上也準見了。
到天完全黑的時候,賀敏中才回來,江琳在房裏枯坐了一整天,趕緊迎了上去。
都說伴君如伴虎,她豈有不擔心的道理?
“爺,皇上可說了什麼了?”她替他脫下官服,官靴,外麵又下雪了,白茫茫一片,他身上也都是,她便又蹲下去添了些炭火,火紅的光映著她臉龐,洋溢著暖意。
賀敏中靜靜得看著她,腦中又回想起皇上說的話。
皇上一句都沒有提到父親,也沒有提早朝的事,竟然跟他談論起軍情來,還說到幾年前他曾在朝中說的養兵論以及一些兵法,那還是做大理寺左寺丞時候的事,沒料到皇上竟然到現在還記得,不知道這都表明了什麼意思?
他一路都在細細琢磨,隻覺心裏忽冷忽熱,難以安靜下來。
有時候就算機關算盡,也不過是別人掌中的棋子罷了!
他沉靜的臉在燭光下半明半暗,藏著無數心事,江琳遞上來一杯熱茶,知道他是承擔了太多的壓力,所以有些事反而不能輕易說出來。
半響,他終於開口,看看她,“我想,也許是有必要去見一見朝華公主了。”
江琳心裏咯噔一聲,大概皇帝到底還是說了些話才會促使他做出這樣的決定,莫非皇帝身子真的不行了麼?
他安撫似得握緊她的手,“你不要多想,隻是多條路比較好,瑞王還是挺尊重朝華公主這個妹妹的。”
如此說來,假使瑞王真的做了皇帝,那麼以朝華的品格,她既然說得出來勢必會努力做到,他們賀家也許就能少些風險,就算最後仍是要麵對什麼,至少也能有充分準備的時間,他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可萬一是齊王或二皇子呢?
似是猜中她的心思,賀敏中很肯定的道,“不會是他們。”
“為何啊?”江琳皺起眉,“二皇子也許不可能,但齊王還算優秀,不然皇上也不會留他在京城了。”
賀敏中笑笑,“你想想瑞王是什麼時候出事的?”他略帶了些自嘲,“皇上也是聰明絕頂的人,我倒是忘了這一點,也是才想到的。”
江琳就認真想了會兒,忽然驚道,“是商議立太子之後吧?那日敬王也是其中!”
“沒錯,之後瑞王就出事了,若不是他被立為太子,又何必急著要除去他?”賀敏中沉聲道,“我們早就在懷疑敬王是內應,所以皇上未必不懷疑,如此隱忍實屬罕見,看來清王再如何擅於領兵作戰,到最後勝利也是很難落在他頭上的。”
江琳有了些安慰,“總算不至於國破家亡了。”既然皇帝心裏早就清楚,那麼內應便不是威脅,隻不過清王到底兵強馬壯,兩軍對峙勢必仍要持續一段時間。
賀敏中看她一眼,心裏泛起一股苦澀意味,這個國家不破,但家未必就能保全下來,一切都還得指望著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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