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裝了!”白川晴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根本沒有錘到你那裏!”
誰知。
隻見他叫的更痛了,甚至還倒在了地上,痛苦的打滾。
難道自己真錘錯位置,不小心錘到了他那裏?
明明記得沒有……
“喂,你沒事吧?”
白川晴子輕拍著他肩膀道。
秦逸痛叫了好一會兒,這才艱難的起身,一副痛苦的樣子,道:“不,不礙事,我,我能堅持……”
邊說,他額頭上邊滲出點點汗滴。
“……”
白川晴子迷茫了。
真錘錯位置了?
那個位置,是男人之本,是生命的傳承!
白川晴子自然知道那裏受傷的嚴重性。
一時間。
她說話都變得“溫柔”了不少……
秦逸則心裏在偷笑,女人的智商,有時候如天網一般心思縝密,有時候如幼兒園小朋友。
長路漫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桃花嶺。
她這麼凶,還怎麼伺候自己呢……呸,不對,是還怎麼演戲,她的人設,是被自己用地圖征服的女人,怎麼可以對自己凶呢?
不時。
肥肉和排骨各自幹活回來。
秦逸坐在篝火堆旁,吃著香滋滋野雞,舒服至極。
這野雞在空氣純淨,沒有汙染的昆侖長大,比大都市賣的飼養雞,完全是兩種口味,聞著都讓人直流口水。
秦逸邊吃著烤雞翅,邊對肥肉和排骨道:“明天估計就到昆侖深處了,聽說有九尾雞,到時抓幾隻九尾雞咱們吃。”
“你……”
排骨又被使喚,氣惱的很,但還是被肥肉攔住。
“吃完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
肥肉吐出雞腿骨頭說道。
“好,準備睡覺吧!”
秦逸說著邊從背包裏取出簡易帳篷,邊對肥肉和排骨道,“你們兩個自己分一下工,誰守前半夜,誰守後半夜,我就不安排了,你們自己商量著來吧!”
“什麼?”
排骨又皺起了眉。
“這裏是昆侖,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冒出一頭野獸,大半夜的把咱們吃了怎麼辦?”秦逸一邊支帳篷,一邊對他們道,“所以晚上得有人輪流值班。”
“……”
排骨真想把他剁成排骨。
自己不知道可能會有野獸出沒嗎?不知道需要有人輪流值班嗎?他讓自己二人分工是什麼意思,他自個兒睡大覺?
“小子,不要太過分了!”排骨瞪著他道,“你隻讓我們兩個守夜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呢?”
“我是病號啊!”秦逸無辜的眨了眨眼,然後又指了指白川晴子,道,“是她弄的。”
“病號?少特麼給老子裝!”
排骨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哪裏像生病?
誰知。
他剛說完,就被肥肉攔住。
之前肥肉在暗中盯著他和白川晴子時,正好看到白川晴子重錘秦逸那個位置,對排骨道:“行了,就這樣吧!”
同時也給他使眼色,讓他別計較了。
若真讓秦逸守夜,萬一秦逸趁大家都睡覺時,跑了呢?
排骨不跟秦逸計較了,但心裏還是不服,看了看白川晴子,道:“那她呢?”
“她得伺候我。”
此時秦逸已經搭好帳篷,對白川晴子道,“進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