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朝自己打過來的拳頭,夏子欣的最近輕輕勾起,噙著一抹微笑,單手輕輕一推,便把他們的攻擊化為烏有,讓他們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毫無用處。
擋了好幾招之後,那些黑衣人的攻擊越來越強,夏子欣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輕聲開口道:“皇甫潔對你們那麼不好,你們又何必當皇甫潔的走狗呢。”
聽到夏子欣的這句話,很多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他們卻還是咬了咬牙,繼續對她攻擊著,其中一名還沉著聲音道:“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管!”
知道黑衣人在打敗他們之前,或是被她們打敗之前,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夏子欣有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參加這種打鬥,一點意思都沒有。
隻見她一邊開打,一邊對另外一邊的聶天喊道:“聶天,快點解決,我怕李教授他們會支撐不下去。”
畢竟剛剛那黑衣人的一腳可是不輕,再加上李教授和荀靈靈兩人一個是老者,一個是女人,挨了那麼重的一腳,不快點就醫,如果落下什麼病根,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想到事情的嚴重性,聶天手中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許多,不一會的時間,隻聽到砰的一聲,最後一位黑衣人緩緩倒了下去,放眼望去,所有的黑衣人都躺在地上,抱著自己受傷的地方,哎喲哎喲地叫著。
聶天隻是淡淡撇了他們一眼,便轉身往李教授兩人的方向跑了過去,看到李教授臉上的唾沫時,臉色瞬間沉了下去,而一旁的夏子欣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這些人的素質也太差了吧。
隻見聶天慢慢從懷中掏出一塊幹淨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為李教授擦了擦,擦幹淨了之後,這才慢慢站了起來,把視線落在那些黑衣人的身上,沉著聲音道:“說,是誰幹的!”
聽到聶天的聲音,眾人紛紛看了過來,其中一人看到李教授時,瞳孔猛地縮了回去,連忙低著頭,額頭冒出了一些冷汗,他怎麼會想到,他們這些人竟然打不過這兩個人。
就在他低下頭去時,聶天的視線已然定在了他的身上,隻見他的眸子輕輕眯了起來,邁開腳步,慢慢朝著那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的皮鞋與地板接觸時發出啪嗒啪嗒了聲音,這聲音在安靜的廠房顯得異常的刺耳,那些黑衣人的額頭皆是冒著冷汗,心中數著他的步伐。
終於,他突然停了下來,剛剛毆打李教授兩人的黑衣人這才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神色也舒緩了下來,因為停下來的地方不是在他的身旁。
就在此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道陰影籠罩在他的身上,這讓他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緊接著他的腿部傳來一道刺痛,這讓他發出一聲猶如殺豬般的叫聲:“啊!我的腳!”
驀地,一個放大的臉龐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嚇得他的褲襠竟然是了一大半,這讓聶天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慢慢縮了回來,輕輕掂量著手中的鐵棍。
臉上浮起一絲不悅的神色,淡淡瞥了一眼他的褲襠,冷冷開口說道:“你剛剛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逃過一劫了?”
那猶如從地獄中發出來的聲音讓男人的臉上浮起一絲恐懼的神色,隻見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抱住聶天的腳,臉上掛著一絲祈求的神色,聲音發抖地說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這一切都是皇甫潔讓我幹的,真的不關我事啊大哥。”
看著抱著聶天大腿的男人,夏子欣的眉頭輕輕一挑,隨即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惋惜的神色,如果是剛剛,也許聶天還會放他一條生路,但是現在,他就算不死,也要殘了。
可是這男人似乎還意識不到自己有多麼的危險,見聶天並沒有開口,以為他是在考慮自己的提議,臉上浮起一絲欣喜的神色,繼續開口說道:“大哥,其實皇甫潔這次的目的並不是想殺了你的兩個員工,而是另有目的,至於幹掉你,隻是一個順便而已。”
他的話音剛落,聶天手中的動作便停了下來,眉頭輕輕一挑,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哦?”
就算隻是一個字,對男人來說,無非就是一種鼓勵,隻聽他繼續說道:“雖然小的不知道皇甫潔的真正目的是什麼,但是她說了,這一次隻為把你們給引過來,其他的她就沒有詳細說了。”
這讓聶天的眸子輕輕眯了起來,眼中閃爍著絲絲寒意,心中暗想,皇甫潔,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
見聶天依舊沒有開口,那人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有些不悅地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聶天,這人到底在想什麼東西,自己都已經給他提供那麼多線索了,為何他還是一臉高深莫測的模樣,難道他並不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
過了許久,見聶天依舊沒有說話,男子的耐性也已經被磨得差不多了,隻見他怯怯地看了聶天一眼,輕聲說道:“那個……大哥,你可以放我走了嗎?”
聽到這句話,聶天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把他踹開,掂量著手中的鐵棍,緩緩開口道;“放你走?你認為你傷了我聶天的員工,還可以安全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