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半跪在地上的眾人,那名老大並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而是慢慢往刀疤李的方向走了過去,在他的麵前停了下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這才慢慢抬起頭來,對清秀男子道:“向,你怎麼這麼便宜他,就這樣讓他死了?”
聽到他這句話,那個名為向的男子輕輕聳了聳肩,一臉無辜地說道:“剛剛太激動了,一不小心力度就大了一點,誰知道他這麼不經踹。”
兩人的對話落在眾人的耳中,皆是打了一個冷顫,人都已經死了,他們卻還說懲罰小了,可見這刀疤李如果還活著,恐怕受的罪就不止這一點了,一時間,他們都把白雨辰“背叛”的事情忘的一幹二淨,全部緊張地看著那剛剛進來的兩個男人。
其實他們之所以會和白雨辰親近,是因為其他兩人根本就不容別人近身,而且從來都是來無影去無蹤,隻有這個吃貨在這裏看著,他們也就慢慢熟絡了起來,也因為這樣,他們才會慢慢忘記,這人以前的獸性也很強。
看完刀疤李之後,麵具男慢慢把視線落在跪成一片的眾人,冷哼一聲,聲音輕佻地說道:“你們真是好得很啊,我才離開沒多久,就開始對上司指手畫腳了,膽色不錯啊。”
他這句話讓眾人的眼中浮現一絲恐懼的神色,連忙磕頭說道:“老大饒命啊,我們沒有想要動白爺的意思,是……是刀疤李一直在挑撥離間!”
找到一個替死鬼之後,眾人紛紛把責任推到了已經死了的刀疤李的身上,反正他已經不能為自己辯駁了,為他們擋擋災難又何妨。
聽著他們的這一番話,麵具男的眉頭輕輕一挑,他怎麼不知道,他這些手下已經變成這副樣子了,果然還是管理太鬆懈了,看來是時候整理一下彎刀組了。
看著對麵冷著一張臉的麵具男,白雨辰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臉上浮起一絲疑惑的神色,輕聲問道:“陽,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有事情需要處理嗎?”
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在昨天的這個時候,某人還非常堅決地說不回來,現在怎麼就突然出麵在這裏了?他了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偶然,在這個男人的眼裏,從來就沒有偶然兩個字。
聽到他的詢問,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後才把視線落在他的身上,隻見麵具男慢慢朝他走了過來,圍著他走了一圈,這才慢慢開口說的出:“小白,你媽媽有沒有告訴你,男人太敏感會娶不到老婆的。”
被麵具男這麼盯著,白雨辰一臉嫌棄地把他推開,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
他這句話讓麵具男一愣,隨後哈哈大笑了起來,向也在一旁捂著嘴輕笑著,剛剛拿著想要動手的人紛紛低著頭,生怕那兩個大佬注意到自己,最後落得刀疤李一樣的下場。
麵具男的笑聲讓白雨辰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臉上浮起一絲不悅的神色:“我說錯什麼了嗎?”
被白雨辰惡狠狠地橫了一眼,麵具男連忙聽下了笑聲,輕咳一聲,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沒有,我隻是覺得,小白你太老實了,竟然會被這種雜碎欺負,不是和你說了嗎,以後這裏就當自己家,看誰不順眼就打誰,我不會攔著你的。”
這句話明顯是說給其他人聽的,想白雨辰怎麼說也是他親自欽點的二當家,這些人竟然敢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欺負他的副手,這不是找抽呢嗎?刀疤李隻不過是殺雞儆猴,讓他們看清楚,在這裏誰才是老大,免得哪一天都爬到老大的頭上去了。
眾人聽到這句話,紛紛對著白雨辰跪了下來:“白爺,我們知錯了,您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