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麵找了一圈,竟然沒有看到她和夏子欣的名字,如果看得到,她還覺得比較正常,現在卻看不到,這讓她不得不懷疑,這個陳鑫到底是不是在放長線釣大魚,畢竟那天他確實把視線落在她們兩個的身上了。
看不到自己的名字時,夏子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雙手抱住了莫琪,大聲說道:“莫琪,沒有我們的名字耶,太棒了!”
她這個舉動引得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這讓莫琪的臉色瞬間黑了下去,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她卻在莫琪的耳邊輕聲道:“陳鑫正在樓上看著我們。”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莫琪手中的動作就停了下來,臉上露出欣喜的神色,和夏子欣一樣跳了起來,兩人邊說笑邊往工作的方向走了過去。
站在樓上的路子看到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抬頭看了一眼緊皺眉頭的陳鑫,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陳總,這兩個女人沒有什麼異樣啊。”
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陳總要一大早站在這裏,就為了看剛剛那兩個女人看到裁員書的反應,兩人的反應都非常尋常,沒有自己的名字,雀躍不已,這不是正常人的反應嗎?
聽到他這句話,陳鑫的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臉上浮起一絲凝重的神色,她們的反應確實非常尋常,讓人看不出其中的破綻,就因為如此,他才不得不懷疑,還是多觀察一下為好,說不定還能把她們身後的人給扯出來呢。
見陳鑫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路子的臉上浮起一絲不悅的神色,卻也不敢變現出來,隻能安靜的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是不是陳鑫太敏感,隻見他的視線慢慢落在路子的神色,湊到他的耳旁,對他吹了一口氣,輕聲道:“你在想什麼呢,放心吧,我對女人不感興趣。”
他這句話讓路子的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就宛如熟透了的蘋果一樣,嬌羞的瞪了陳鑫一眼,跺了跺腳說道:“陳總,你怎麼這樣。”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往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而陳鑫又轉頭看了一眼莫琪兩人離開的方向,皺著眉頭跟了上去。
而此時彎刀組裏麵,聶天正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眼神放空地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臉上帶著一絲淡然的神色,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剛剛從外麵回來的白雨辰看到他這幅樣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放下手中的薯片朝他走了過去,伸手在他的眼前輕輕搖晃了一下,等他回過神來才開口問道:“聶天,你昨天怎麼那麼晚才回來,你和毒王出去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昨天他在這裏等到了十二點多,都沒有看到聶天的蹤影,終於在瞌睡蟲的催促之下,忍不住往自己的房間走了回去,一躺下去,天就亮了,這才剛剛醒來,卻看到聶天出神的看著天花板,這讓他如何不疑惑。
難得白雨辰會開口詢問自己的事情,聶天慢慢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深深歎了一口氣,緩緩開口說道:“其實毒王那邊,我十點的時候就和他分開了。”
“那你怎麼……”這期間他是去做什麼了,白雨辰的心中想著。
見他一臉不解的模樣,聶天輕輕一笑,繼續開口說道:“我去了另外兩個朋友那裏,不過不碰巧,她們似乎不在家,所以我就等了一下,誰知道一個多小時她們還沒回來,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一想到自己在莫琪兩人的門口等了一個多小時,再加上那些住戶懷疑的眼神,他頓時有種奔潰的感覺,他真的不是什麼奇怪的人啊!
聽到這裏,白雨辰的嘴角忍不住輕輕一抽,他似乎明白聶天為什麼會露出這種神情了,隻見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隨後似乎想起了什麼,慢慢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個滿是皺褶的信封,遞到聶天的麵前。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聶天還是伸手接了過去,正打算開口詢問,白雨辰卻淡淡瞥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這是毒王讓小六交給你的,正好我路過,他就給了我。”
看著手上皺成一團的信封,聶天的嘴角不由得輕輕一抽,這裏也就隻有他才敢把毒王的東西揉成這幅模樣,如果換成別人,那不是要小心翼翼地嗬護,然後送到他的手中嗎?不過忽略這些不計,毒王怎麼會給他送信呢,這麼土的方式,他真的懷疑毒王以前是不是一個送信的。
來不及想那麼多,懷著好奇的心情,聶天慢慢把手中的信封撕開,看到上麵的幾個大字時,嘴角不由得輕輕一抽,這毒王到底在玩什麼,今天下午又要去他那邊,難不成他是帶他出去帶上癮了不成?
見聶天一臉鬱悶的看著手上的信紙,白雨辰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輕聲問道:“上麵寫了什麼?”
聽到他的詢問,聶天隻是深深歎了一口氣,把手中的信紙遞了過去,沒好氣地說道:“你自己看吧,也不知道這毒王是怎麼想的,明明不信任我,卻還把我帶在他的身邊,實在是太奇怪了。”
目光在上麵瀏覽了一遍之後,白雨辰便把手中的信紙放了下來,仔細地打量著眼前的聶天,過了好一會才開口說道:“那毒王該不會是染上了陳鑫的嗜好,看上你了吧?”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聶天的瞳孔睜大,一下子就衝到白雨辰的麵前,毫不猶豫地給了他一拳,隨後才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不急不慢地說道:“白雨辰啊,這事可不能亂說,你也不看看毒王那樣子,你想讓老子晚上做噩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