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尊姓大名,更不知道你那位兄弟在哪裏?能讓我看看嗎?”我一臉冷峻,便是鐵血會醫院的失誤,造成了病人傷亡事件。但總得將前因後果查清楚再作結論了。
“周總,那位病人的屍體還在醫院大廳。他們想強行帶走,我想等你來了,將事情弄一個水落石出再說。於是我跟艾總打了周海濤打了電話,後來周海濤和彪子來了。誰知道他們之中有人的武功很高,現在周海濤和彪子都受了傷。這些人揚言要踏平鐵血會醫院,周總我們醫院都是按照正常程序給病人看病。誰知道將病人剛剛送上手術台,病人就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征。”
“之後,我們動用了所有起搏器,仍然無效,周總,是我無能,辜負了你的期望了。”院長顯得很沮喪。其實醫院裏死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隻是此人死得蹊蹺,而前來鬧事的人更是顯得囂張蠻橫,根本無理可言。
能將周海濤和彪子二人打傷,足見此人的功夫十分了得。可此人又是誰呢?我已然顧不了那麼多,隻是隨著院長一起去了醫院是大廳。大廳正中央有一台手術車,手術車上躺著一人,身上蓋著白布。顯然此人已經死去多時了。
我揭開了他身上的白布,並未見什麼特別之處。死者麵容安詳,五十多歲的樣子,像是很從容的死去一樣。我端詳了半天,看不出什麼貓膩。如此拿出了他的一隻左手,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還有體溫,一般人死後在一個小時左右,溫度都會降下來,難道他很別人不一樣。
我試了試他的脈搏,若非我此刻內力深厚,還真的讓他給哄騙過去了。此人的脈搏竟然在微微的跳動,而且是十幾秒甚至更久才跳動一下。
我鬆開了此人的手,將白布將他蓋上。回頭對院長說道。
“張院長,此人看來已經死去多時了。現在也查不出死因,不如將死者解剖?”我的聲音陰冷,讓所有的人都感到驚訝萬分。
“不行,這樣怎麼可以?病人剛剛咽氣,難道還要再給他來上一刀嗎?正所謂死者為大,這是對死者最起碼的尊重。”人群之中,走出的是朱煥天。我還在尋思是誰將周海濤給打傷了,這朱煥天卻自己已經現身了。
不僅僅朱煥天,還要趙東閣和陳龍等人。陳龍不過是為了顧琳而來,而朱煥天等人來此鬧事又有何居心?
“朱幫主,怎麼到了哪裏都能見到你,今天你在我外公那裏的臉丟得還不夠幹淨嗎?”我不卑不亢,緊緊地盯著朱煥天,帶著挑釁的眼神。
“周然,我今天來隻是路見不平一聲吼罷了。那手術車上躺著的是我八拜之交的兄長,今天不幸遭難,我又豈能坐視不理。”
朱煥天是高高在上的姿態,當然他自持武功遠勝於我,所以根本就沒有將我放在眼裏。
“朱幫主,你兄長既然已經死了,總該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吧!難道讓誰拿命賠給他不成?”我依然冷聲回答道。
“那倒不必,我們隻想鐵血會的醫院給出一個說法。否則今天非將鐵血會醫院砸了不可。”朱煥天咆哮著,隻要他一揮手,他的手下便會衝進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