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眾誠集團的總部,處理了一些日常事情。冬日晝短夜長,轉眼天便黑了下來。離開總部之後,隨便吃了一些東西。便匆匆往語茶咖啡店而去,而艾麗則去了王欣然那裏。繼續跟安軒以及葉凱麗商議競標的事宜。
張蕊早早的等在了咖啡店,穿一套運動裝,顯得活力四射。當然,她的美麗,也不不在艾麗幾人之下。
我跟張蕊客套了幾句,之後才進入了正題。我甚至把路上聽來的那兩個準備去吉城市陷害艾麗父母的事情也跟張蕊說了。
張蕊神色冷靜,無不憂慮的說道。
“周總,你不聞木秀於林風必摧之。你現在是樹大招風,樹敵太多了。”
“張警官,我為人處世,光明磊落。從不做為害他人之事,難道我錯了嗎?”我有些生氣,難道我也要跟那些人一樣。做到陰險狡詐,為禍一方嗎?
“周總,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甚至還知道,你想拿下舊城拆遷項目是出於造福蓉城百姓的目的。但別人不是呀!他們的眼裏隻有利益,你如此一來。阻擋了別人發財的機會,你想想,你難道不是他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嗎?”張蕊一語中的,說出了現實的症結所在。
“可是,你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某些人營私牟利,你們為什麼不拿起法律做武器,將這些人繩之以法呢?”我忿忿不平的問道。
“周總,你將這些人想得未免太簡單了。你忘了張氏兄弟的事情了,他們不僅僅靠山厲害,更是勢力滔天。即使僥幸將他抓住,又有何用,最後不過是多犧牲幾個替死鬼而已。由此一來,他們會更加謹慎。張氏兄弟還不是最厲害的角色,你該想到這裏麵該有多麼複雜。”張蕊顯得非常無奈。看雖然是蓉城警察署的一個警備隊的隊長,但真正的大權並不是在她的手裏,更多的時候,她也隻能聽取他人的調遣。
“張警官,那麼按照你這麼一說,還真拿他們沒有了辦法了嗎?”我露出了失望之色。
“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些人遲早會落入法網的,隻是時機不成熟罷了。周總,其實你也有一個鐵血會,這是蓉城人心知肚明的事情。目前你隻能靠鐵血會的勢力自保了,我也會按照搜集證據,配合你們的。你平日裏加點小心便可。”張蕊淡淡的笑了一下。她告訴我,她已經安排了兩個便衣,隨時監視這孫陳二人的一舉一動。此刻,她也隻是在坐等那邊的消息。
我總以為張蕊太過年輕,經驗不足。便如那日在樓頂救陳媛之事,若非我及時趕到。不僅僅陳媛,恐怕張蕊也有性命之憂。
我並沒有心思在這裏陪張蕊喝咖啡,此刻艾麗還在王欣然家裏跟安軒幾人激烈的談判著。沒有我的到場,我甚至擔心艾麗會落了下風。
張蕊的一個電話,讓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你們盯緊了,千萬不能跟丟了,我馬上就到。”張蕊掛了電話,然後很著急的跟我說道。
“周總,我的兩個便衣跟我打電話,說孫陳二人已經有行動了。他們懷疑一輛車內裏有馬瑞和他的老師。我現在不想立即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