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沒有讓鐵血會的任何兄弟擔任拆遷辦公室的主任,便是擔心他們太過衝動。與被拆遷戶發生矛盾,最後導致肢體衝突而釀造禍端。
可是才一天時間不到,我擔心的事情便發生了。我跟艾麗問清楚了具體的地址,然後開車疾馳而去。汽車行駛到一條狹窄的街道,街上早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一群人手裏抄著家夥,虎視眈眈的守在一間店鋪麵前。
這是一家當地有名的飲食城,曆史悠久。但是規劃在了拆遷的範圍之內,艾麗和彪子隻是來跟店老板協商拆遷的事情,卻不料被店老板帶著一個人給攆了出來。彪子的一個兄弟一時氣不過,跟店老板的手下員工動了手。
我穿過了眾人,來到了艾麗幾個人的麵前。彪子仍然和店老板理論著,我將彪子拉了過來。
“彪子,我是不是跟你囑咐過。無論如何也不要動手,你為什麼就不聽呢?”我有些生氣的問道。
“周總,是他們的人先動的手。”那個打架的兄弟哭喪著臉說道。
“你打架是不是還有理了?你換位思考一下,假如你是這家飲食城的老板,而且還在正常營業,突然有人要來拆你的房子,你會願意嗎?”我的話讓眾人全部愣住了,包括這家飲食城的老板。
“周總,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是來拆遷的,你這樣一來,有多少人不願意配合了。”彪子不解其意,幹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彪子,你不妨想想。老板為什麼不讓我們拆?更多的原因是損害了他的利益,我們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的談談,聽取一下他們的意見和看法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靠武力來解決的。”我心平氣和的幾句話,。讓在場的人無不豎起了大拇指稱讚起來。
“周總,你說的話就是中聽,你如果不嫌棄,不如也進來喝幾杯,我們一切慢慢的談,好嗎?”原本怒氣衝衝的店老板終於換了一副笑臉。我和艾麗一起進了飲食城,彪子幾個人則在外麵等著,我讓彪子也跟了進來。以後這樣的情況會時有發生,必須讓彪子也從中吸取一些經驗。
店老板的最大顧慮就是擔心一旦店鋪被拆掉之後,他手下的二三十名員工以及他的家人生活將無著落。
我跟店老板提議,在蓉城廣場,我們已經建成了新的沿街商鋪。我們可以以同樣的租金租給他們,而且給予適當的優惠。也就是在前幾個月的試營業中,免除所有的租金。另外還適當的補於拆遷款。
我的建議立即得到了店老板的讚成,他也知道無論他怎麼強下去,遲早一天會被拆遷的。還不如現在主動搬遷,在新市場占領商機。
一次本來要引起械鬥的事件,卻被我輕輕鬆鬆的給擺平了。關鍵的是,城市廣場那裏商業街因此也會很快的紅火起來。艾麗此刻也不得不佩服我的處理方案了,很多地方。興建的商鋪為了吸引商家入駐,不惜以免去三年的租金為誘餌。
而我隻是免去了半年的租金,這後期帶來的經濟效應也無可估量了。飲食城是這條街道的領頭羊,他一旦答應搬遷,其他的一些閑散商戶也紛紛在拆遷協議上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