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軒的臉色巨變,變得陰森而冷漠。我並不知道他還會使出什麼陰謀詭計。但他不至於對安老爺子和安然下手了。
“安軒,正所謂是你安家的事情。我周然今日就不管了。你想怎麼處理你的父親和妹妹,我絕不插手。”我冷冷說道。
“倒底還是怕了?周然,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從今之後,隻要不插手我安家的事情,我以後絕不刁難於你。”安軒終於露出了笑臉。
“周然,即使你不管。我今天管定了。”周海濤冷冷的冒出了一句話來,我嚇了一跳。其實剛才我隻是在故意迷惑安軒。等老爺子的病狀稍好之後,再想辦法。
此時若是激怒了安軒,他會不會做出過激的事情出來,真的很難預料。
“海濤哥,你最好別插手……”說話的時候,我隻朝周海濤眨眼睛。可是周海濤時而不見,他的一隻手一直別在腰上,我知道他隨時想拔飛刀出來。
“周海濤,你忘了劉琪的事情了。你企圖強奸劉琪我都未跟你計較,你還真打算管起我家裏的事情了,你算那根蔥?”安軒突然大手一揮,這時從窗外有一股淡淡的青煙飄了進來,像一層薄薄的霧氣。
我並沒有在意,更深露重本來就是一種自然現象。屋子裏暖氣重一些,有幾縷霧氣飄入,也是很正常的事情。隻是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氣直入鼻中,心裏暗暗叫了一聲不好。
整個人便開始呈現一種眩暈狀態,周海濤並不比我強多少,幹脆已經站不住了。幾個人之中,唯獨安軒沒事。
安老爺子的頭靠在椅子上,甚至睡著了。
“安軒,你在搞什麼鬼?”我憤怒的問道。
“聽說酥骨散沒有,正宗的南洋貨,我都沒有用過。周然,你還真是幸運,今天讓你嚐鮮了。”安軒冷冷的笑著,走到了周海濤的身前,舉起手就是一耳光。
“周海濤,你能耐了是吧!我今天非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不可。”
周海濤狠狠的瞪著安軒,隻是他一點力氣也沒有,甚至連手也舉不起來。安軒的一耳光,直接讓他坐在了地上。
“哥,你真是一個畜生嗎?”安然哭著,使盡全身的力氣蹲了下去,緊緊地靠著周海濤。而我,則屏住了呼吸,盡量不再呼入從外麵飄進來的毒氣。
安然厚顏無恥,根本不在意安然怎麼罵他。
“嗬嗬,越來越好玩了。本來以為很費周折的事情,今天晚上一並解決了。周然,現在是你同意也罷,不同意也罷。都得我說了算,帶回你隻需要按上手指印便可以了。當然肯定連按手印的力氣也沒有,我會讓兄弟代勞的。”安軒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輕蔑的看著我。
我並沒有跟他說話,此刻越是越是說話,中毒便會更深。我慢慢的坐了下來,幹脆閉上了眼睛,不去理他。料想這安軒也不敢做出傷害我們幾人性命的事情。
“周然,你就跟我耗著,等老爺子醒過來,我就會將一切恩怨給了了。未來的容城,將會隻有一家地產公司。當然,其他的公司也不是完全沒有,但必須臣服於均衡地產。你的那些碼頭,也逐漸變成均衡地產的產業。”安軒如數家珍一般,一一跟我說著周氏集團的那些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