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易楓指著自己的左臉同時欺近她,目光邪魅如炬。
“嗯,的確很過分。”奇怪,這情節怎麼好熟悉?她好像在哪兒看過……
然而半醉的思緒讓她無法仔細思考,隻發現這人看她的眼神似乎……有點詭異耶……
在毫無防備之下,她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傭懶的神情突地瞠目驚懼,霎時如同被五雷轟頂,她僵住不動!
木易楓嗬嗬地奸笑,豎起耳朵等待悅耳的尖叫聲!
這杯“魔鬼之吻”是他自創的整人極品調酒,恍如地獄般的折騰滋味,看她現在的樣子就知道她有多痛苦了。
她該感到幸運,這是他生平第一次為人親自調理“魔鬼之吻”,誰教她毀了他的容呢!嘿嘿!木易楓眼底的笑意亂囂張一把。
十秒鍾過去,依舊悄然無聲……咦?!
木易楓止住了不懷好意的笑容,取代的是滿臉的疑惑。怎麼她不動也不叫呢?
“喂!”叫了她一下,沒反應。揚起手在她眼前揮動——還是沒反應?
不會吧……難不成她昏了?可是眼睛又瞪這麼大……他悄悄將臉移近她的臉觀察。
“噗——”“啊——”要命的酒液猛地噴出,正中他視之如命的俊臉。
地獄般的慘叫聲瞬時響徹整間酒吧——來自於他,木易楓。
夢安茜則一翻兩瞪眼,應聲倒地、口吐白沫。
“死了?”張正樹問向坐在沙發旁的李偉翔,一貫的麵無表情。
將泡過冷水的毛巾擰幹後,偉翔為昏迷的安茜輕輕擦拭著臉,對於好友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話方式早習以為常,一臉平和地笑道:“她還活著。”
“是嗎,毀屍滅跡的工具我都準備好了,可惜。”
“什麼可惜?說得我好似殺人犯!”從浴室走出的木易楓一邊大罵著,衝涼後已洗去一身的烈酒味,醜陋的紅鼻子則是“星星內褲”噴了他一臉“魔鬼之吻”的傑作。
兩人一見到他,全都倒在地毯上沒命地狂笑,紫眼圈加上紅頭鼻,這輩子沒見他這麼滑稽過。
他怒瞪著笑個不停的兩人。幸好沒噴進眼睛裏,要不然豈不瞎了?思及此,木易楓又憤恨地將一對火眸射向沙發上昏睡的瘟神,從遇上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沒發生過好事!
全是這女的害的!讓他在眾人麵前呼天搶地,多年辛苦建立的形象全部毀於一旦,更可惡的是,還害他輸了賭注得去掃廁所。
“我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舊恨加上新仇,一團魔焰在他背後熊熊燃燒著。
“誰教你調那麼烈的酒給她喝,連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女人,如何承受得住?還好她隻是一時醉昏過去,沒什麼大礙。你說,為何給她”魔鬼之吻“?”偉翔問。
“她活該。”
“活該?這不像豬八戒會對女人說的話。”張正樹一臉嚴肅地納悶著。
“你說誰是豬八戒?”木易楓陰森的臉轉向他。
“大情聖你呀,你拍過那麼戲,難道不知道情聖的始祖是豬八戒?”
“這理論閣下您又是依據什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