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樹黑著張臉,兩個鼻孔塞著麵巾紙。
“喂,憑什麼你鬧出笑話還不讓別人笑。哈哈……”
偉翔實在是抬不起腰杆,特別是看見他的象牙鼻就會聯想到的畫麵。
“天下怎麼會有這麼滑稽的事,正樹,你還真的與眾不同,我佩服。”
木易楓對他豎起大拇指頭,仍然是卷腰駝背。
正處大家興頭上,正樹的手機響起,他一肚子悶氣的拿出手機,看都不看一眼就“回家吃自己——”
哇!好威猛!兩人還在笑,一點都不識相。
“我又不是你公司員工,你幹嘛叫我回家吃自己?”
“是你呀文武?”
“不然呢?”手機令頭的文武莫名其妙被罵,感覺怪怪的。“你,沒事兒吧?發生什麼事了嗎?”
兩個笑死笑活的兔崽子終於停住他厭惡的嘲笑聲,正樹瞄了他們一眼,警示,適可而止。冷冷道:“沒事,你那邊搞定沒有,晚上一起吃飯。”
“我就是想告訴你,晚飯看是不行了。”
“為什麼?”
“我現在在機場,警局派我去英國當保鏢,馬上就出發,所以……”
“正事要緊,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不過要小心,回來時跟我打電話。”
“OK。幫我跟他們說一聲。”
“行啦,回來見。”
收線後,他狠狠歎口氣。
“文武?”木易楓問。
“去英國了。”正樹回答。
“這小子,每次都這樣!”偉翔責斥。
“也不能怪他,本來做他那行的就是隨時待命的。”
“唉,那文武走了,我們的聚餐?”
偉翔很久以前就想吃頓好的了,這倒好,好不容易等到文武這小子回來,本以為……看來又要泡湯了。
“今天我很累,想回去休息,你們自便吧。”
果然,猜得還真準。
“那好吧,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晚上休息不開工。偉翔打電話給安茜,叫她今晚不用去‘俱樂部’,放她一晚假。”木易楓也覺得有些累了。
“你沒手機嗎?為什麼是我打?”偉翔嘟嘴,不解木易楓對他呼來呼去用意何在。
“你打不可以嗎?她的號碼又沒注冊給我!”
“那她的號碼也沒注冊給我呀?”
“吵吧,盡情吵,最好是炒來下酒!我恕不奉陪,拜拜!”
正樹受不了地離開。兩人也沒想過讓他耳根清淨,隨後前腳跟後腳。
“我告訴你啊,我是不會打這個電話的。”
“當初人是你留下的,你盡責一點好不好?”
“哈,有沒有搞錯?不是你調得什麼烈酒給人家喝,又把人家弄哭,我至於那樣做嗎?”
“她把我踹成熊貓,難道我不該生氣嗎?”
“人家不是說了是誤會嗎,當時一片漆黑,把你當鬼了。”
“如果隻要說聲誤會就可以解決問題,那我這就去扒光她衣服上床,完事後裝出驚訝表情,然後說是誤會,我看錯認了!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