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會兒告訴他會不會晚了？”安然問。
安茹歎口氣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應該知道什麼事嗎？”他問。
張正樹覺得自己像生物教室中被解剖的青蛙，而這兩個奇怪的女人正在仔細研究他。
“對不起小姐們，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哪位抽空來告訴我，有關你們今天來的目的呢？”他謹慎地又補充說道：“除了與你們老板的公事外，我都會盡力和你們合作。”
這回輪到安然主力開口，安茹乖乖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不說，隻是怔怔地瞪著張正樹。
“既然張正樹先生您這麼幹脆，我就直說了。”安然停頓下來直視他的眼睛，“我們今天來的目的是……希望貴公司的新產品能夠改名。”
“改名？”他不悅地回瞪她。
“這是我大姐的意思，我有必要告訴張先生一件事，我大姐對你自作主張、無事獻殷勤的舉動深感厭惡，所以她希望在她還能控製情緒之前……你能配合。我想張先生，你也不會想這件事在法庭上解決吧？”
“原來她在生氣？”張正樹做這些事隻是想博得美人一笑，沒想到竟弄巧成拙。
“不是生氣，恐怕是氣壞了。”
張正樹顯得很泄氣。眉宇間的英氣也掩上一層陰影。
“她不喜歡香水用她的名字命名嗎？我以每個女人都……”他自覺失言住口不語。
安茹笑了，她欣賞他的坦率。
“可惜，我大姐不是其他女人，在她看來……你的做法無疑是一種挑釁，非常狂妄的一種挑釁。”
安然也覺得很有趣，張正樹對大姐的愛慕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這情況是什麼時候形成的？
她們居然天天和大姐在一起卻不知情。
“我可以問……”安茹遲疑地停下來。
張正樹轉過頭，不確定的對她說道：“你想問些什麼？不用吞吞吐吐？”
“她想問……你為什麼會喜歡上我們大姐的？”安然直率地轉達安茹心中所想，“還有你對大姐到底是存著什麼樣的居心？”
“你實在坦率得驚人。”他衝著安然笑，“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莽撞的女人。”
“哪裏！你也非常快人快語直截了當的。”安然將他的話當做誇獎來聽。
張正樹經她們這麼一問，不由得想起兩件事。一是偉翔口中的她們，現在看到她們不知道是自己感覺出錯了還是那天偉翔在說謊，什麼邋遢、野蠻、好色之類的詞他都沒有發現，倒是精明、老練、火爆卻展現無疑。又想起與安琦見麵的那兩次經過……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安然和安茹在一旁發出會意的微笑……
“你不想說就算了，反正我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安茹對著他笑道。
張正樹不解地看著安茹，“對不起……我不大懂……你的意思。”
“你不需要懂太多，你隻要知道……想追我大姐，你這種方法是行不通的。”安茹這樣回答他，“隻會越弄越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