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老祖死了,柳家家主亦亡,所有化神境界的人幾乎被殺了個幹淨,剩下的,都是一些無足輕重的人物,柳家的嫡係,在場的都被殺了。
至此,柳家滅亡。
從開始到結尾,統統都在周寞他們的計劃之中,就算出了點小意外,也沒有妨礙到半點。
這一行動由周寞主導,出力最大的也是他,無論是縛靈三才陣還那些用來轟炸柳家老祖的一次性器具,都是周寞拿出的,程諾一他倆隻是起到了輔助作用。
不管怎麼說,臨江城,總算拔除了一顆毒瘤,這一片區域,也能恢複正常,不再受欺壓。
善後的事情,就交給周寞了,既然他提出這個計劃,想必早有妥當的處理方法。
兩天後,程諾一又在這一片區域逛了兩圈,發現原本渾渾噩噩的人,眼中開始出現神采,不再像之前那樣茫然無措,就像找到了人生目標一樣。
不得不說,周寞很有能力,周家交到他手裏,應該會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吧。
在回到這片區域時,程諾一尋找了一下以前生活過的地方,看著原本爺爺的小飯館變成了一家上檔次的酒樓,也是久久未語。
之後,程諾一在城中買了一些紙錢香燭等零碎,回到江邊,認認真真拜祭了自己的爺爺,說了好多好多話,直到傍晚才回去。
事情一了,程諾一就準備上路了,向周寞告別後,和張方棋一起走進了空間通道。
下一個目標,是太合殿!
在程諾一走進空間通道的同時,在很遠的某一個地方,發生著一些事。
…………
荒東郡,獨狼幫的總據點。
這是一座矮山,獨狼幫將其占據,圍著一處平地建造了木牆,把這裏設為了他們的據點總部。
總部裏共有數十上百個木質房屋,除了馬賊所住的地方,還有一些是用來關押抓來的人質之類牢房。
此刻,這些房屋的近乎半毀,從房屋上的損傷之處來看,竟像是被一把巨大的劍劈了幾下,有著一道道巨大的直線溝壑,甚至直接把房屋劈成兩半的。
而那些平日裏作惡多端、凶神惡煞的馬賊,正跪伏在一個少年麵前,顫顫巍巍,身體如篩糠般抖動著,不敢有半點違逆。
他們不是沒有反抗過,可是當他們看到這少年隨手把一人劈成兩半,輕描淡寫間放倒十數人時,他們便不敢再造次,乖乖跪在這裏聽候處置。
除去這名少年,還有其他的四名青年,兩男兩女,看上去比少年大上個三四歲,皆穿著一身玄色與灰白相交互映的衣裳,與那名少年所穿一模一樣。
“師弟,”其中一名男青年,押解著一名馬賊,說道,“這是最後一人,整個山寨,所有人還活著的人都在這裏了。”
“多謝師兄!”少年抱拳道謝。
青年擺擺手,道:“懲惡揚善,乃分內之事,更何況是林師弟的事情,我們自當當仁不讓。”
“那我便不再客氣了。”
“早該如此。”
少年跟青年說完話手,低頭看向了那些顫顫巍巍的馬賊,拿劍隨手敲了一個,道:“你,回答我的問題!”
“是是是!”馬賊不敢抬頭,低著頭連連說道:“少俠請問,小人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敢有半分隱瞞!”
“好!”少年提起他,往遠處走了走,他要一個一個問,不讓這些馬賊有編造串供的機會。
來到遠處,少年壓低了聲音,讓回答的馬賊也壓低聲音,不然就是一劍刺過去。問完以後,讓那個馬賊待在原地,少年則有提了一名馬賊過去。
如法炮製,少年一連審問了十幾人,所得到的答案都是一致的,少年沒有再繼續下去,將那些馬賊又重新聚攏到一起。
根據馬賊提供的情況,少年大概總結了一下,很簡單。
就是大當家、二當家和三當家都被人殺了,而殺他們的人是同一個人,而四當家卻在前幾天消失了,直到現在還不見蹤影。
“四當家?”少年蹙眉,“你們獨狼幫何時時出了個四當家。”
說起四當家,馬賊就有話說了,碎碎念不斷,一個個大倒苦水,嘰裏呱啦說了一大堆,少年仔細辨認,才理清了他們所說事情的始末。
原來,三位當家死後,新上任的四當家就自然而然接管了獨狼幫,成為了賊首,獨狼幫還剩下的幾百人全部都要聽他的。
而與原先當家們不同的是,這位當家竟然定下了許多規矩,隻要有人違反,馬上就是人頭落地,管理十分苛嚴。
這就苦了原先胡作非為的馬賊們,要他們循規蹈矩,就好像讓猴子不要上躥下跳一樣,難以做到。有些馬賊受不了,暗中跑出去,沒過多久就被抓了回來,三刀六洞,流了鮮血。
這樣搞了幾次,殺雞儆猴,總算讓馬賊不敢輕舉妄動了,也讓他們苦不堪言,承受著巨大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