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1 / 1)

*

也許是貞子小姐的烏鴉嘴應驗了,接了白無常小姐棒的確實是室友先生。

一月十一日晚,吃完某家炸雞後室友先生覺得不舒服(倒不是說他家炸雞不幹淨什麼的,雖然大家都知道這雞不怎麼符合標準,隻是室友先生原本就感冒了,不應該吃雞,而且還是炸的),量了一下體溫——37。6度,略微有點發燒,室友先生覺得沒事,就早早睡下了。

然而第二天早上,室友先生是體溫又開始上升,漲到38。5度。

“爸爸,你今天和老師說一下你發燒了,讓她給你紮一針吧,要不然燒退不下去(這個星期學校安排醫院見習一周)。”白無常小姐叮囑。

“看看再說吧,它可能自己就退下去了。”室友先生有些不情願。

“那你中午再看看。”

中午

“爸爸,你燒退了嗎?”白無常小姐正巧碰上了室友先生。

“還沒。”室友先生甕聲甕氣地道。

“那你幹嘛不說呀,下午記得和老師說,別拖。”

“好。”

晚上

“你怎麼還燒著?沒和老師說嗎?”

“沒。”

“你是不是傻?”

“沒事,我能好的。”

當晚,室友先生吃了一粒泰諾,然後又早早睡了,到第二天早上也沒退燒。

無奈,室友先生心一狠,一咬牙一跺腳吃了一顆泰諾林。終於,燒退了!

室友先生覺得很累,難得星期六,不用上課,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十二點了,感覺頭懵懵的,不太對勁,又量了下體溫——39度!

起床,穿衣服,裹得嚴嚴實實的再次出發去醫院。到了醫院第一件事還是量體溫,這回漲到四十度了,嚇壞了另外三隻,趕緊排隊掛號。經過漫長的掛號和等待叫號,終於輪到室友先生了。摸了摸室友先生的額頭,感覺燙的能攤一個雞蛋了,黑無常小姐趕緊拉著室友先生又去量了一個體溫,與此同時白無常小姐和貞子小姐去給餓著肚子的四人組找吃的。回來後就聽到黑無常小姐說室友先生燒到四十一度。

好吧,原諒四隻都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發燒能燒到四十一度的,有些目瞪口呆。

掛了點滴燒還是沒退,跑去問了醫生,說等一兩個小時如果沒退的話再來看,退了的話等明天早上可能還要燒一下,吃點退燒藥就好了。於是四隻先回去了,果然燒退了,星期天的時候體溫上漲了一下又退了。

新的一周,實訓課,室友先生和另外三隻正好不在一個實訓室,傍晚下課的是跑來找另外三隻,原來又發燒了,四人隻好又往醫院跑。

醫院

醫生:“怎麼了?”

室友先生:“發燒。”

醫生:“幾度?”

室友先生:“38。8度”

醫生:“燒多久了?”

室友先生仰頭:“幾天?”

白無常小姐、貞子小姐:“星期四晚上到現在。”

室友先生:“五天?對,有五天了。”

醫生:“五天?這麼久?咳嗽嗎?”

室友先生:“咳嗽。”

醫生:“先去驗個血,做個胸部ct,我懷疑是肺炎。”

“嘩——”這可嚇壞了室友先生,趕緊和爸媽打了電話。然後四人兵分兩路,兩個排驗血的隊,兩個排ct的隊。

做完ct驗完血,四人坐在大廳等結果——ct結果要等一個小時。

萬幸隻是病毒性感冒,鬆了一口大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