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多分鍾後,馬晨終於是來到了那座山的山頂之上,馬晨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覺得雙腿像廢了一般,抬腳的力氣都沒有了。
左誌站在算命館的窗邊,左手端著杯水緩緩的喝著,右手拿著望遠鏡看著馬晨,左誌笑了笑道:“竟然還真的跑上去了,時間雖然晚了點,但是也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嘛。”
馬晨躺了一下會,看見手表上的時間是六點十幾分,趕忙席地坐了起來。馬晨想要閉目,可是喘氣喘得跟拉風箱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馬晨眉頭皺了起來,慢慢的做著深呼吸,隨著時間的推移,馬晨漸漸的靜下心來。
就這樣,馬晨漸漸的進入了一個很玄妙的境界。
清晨太陽升起,一抹陽光照耀在馬晨的身上,將馬晨幻成金色,仿佛一座銅像一般,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馬晨睜開眼睛,幽暗的瞳孔裏多了一絲深邃,馬晨驚奇的發現自己雙腿的酸痛竟然消失了,精力也變得十分充沛。
“左誌的方法,倒是真的挺管用的!”
馬晨從地上爬起來,伸了個懶腰,發現自己的全身有用不完的勁。
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七點,馬晨拿著本道德經邊走邊背著。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回到了算命館,上山用了將近一個小時,下山四十多分鍾就夠了。
“回來了!”左誌見著馬晨笑道。
“嗯累死我了!不過還別說,你給的這個方法挺管用的。”馬晨老實的說道。
“廢話,要是不管用,我左誌會給你嗎?”左誌笑道。
左誌再道:“早餐我已經買來了,自己去桌上吃。”
馬晨聽了笑了笑,趕忙過去拿著幾個包子吃了起來。
等馬晨吃好後,左誌又開始發難了。
“晨子,剛才你可是遲到了幾分鍾啊!你說我應該秉公還徇私啊。”
馬晨瞪了左誌一眼,道:“我願賭服輸,抄就抄。”
左誌笑了笑,道:“抄抄也好,道德經可是我道家的經典著作,你要是領悟了,好處可是十足的啊。”
吃完飯後,馬晨便拿著筆和紙開始默寫起道德經來,想要知道自己但是能記住多少,不過情況還好,馬晨還是記住了很多。
將一頁道德經抄完之後,馬晨跑進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便下樓找左誌了。
左誌的算命館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隻是還差點東西來裝飾。
算命館應左誌的意願,被裝修得倒是古色古香的,牆麵是用棕色的木板拚湊起來的,地板用的是大理石,還別說左誌的審美是真的挺好的。
晨子別閑著了,待會就會有人把我的東西給運來,趕緊過來幫忙。
“哦!”馬晨應了一聲,就跑去和左誌打掃起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後,幾個工人模樣的男子,便抬著幾個放東西的架子走了進來。
“這個放在這邊,這個就放在那邊……”左誌指揮著工人將架子放好。
等架子放好後,左誌和來抬架子的幾個工人聊了幾句,一個給了一百塊錢後,將工人打發走,回頭便對著馬晨大笑了起來。
看左誌相貌,第一反應會覺得他儀表堂堂,可是和左誌混久了之後,馬晨才發現,左誌簡直就是個人精,從不做虧本的買賣,而且忽悠的功夫那叫一等一,就連馬晨也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