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左誌也和婦女聊了一些事情,一頓飯吃了半個多小時,可能對於常人來說很正常,但是左誌和馬晨都是那種吃飯隻要幾分鍾的人,所以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很長的。
吃好飯,左誌好好答謝了中年婦女一番,最後偷偷的塞了兩百塊錢在小孩的帽子裏才走的。
左誌帶著馬晨走上了一條山間小路,可能是因為常年鮮有人走,所以路上已經長了許多雜草。
左誌透徹的雙目緊緊的盯四周,深吸一口氣,眼裏犯起了淚花。
馬晨怕了拍左誌的肩膀,兩個人繼續慢慢的走了上去。
走了很久,一片竹林現了出來,看著竹林,左誌眼睛裏的淚光更加閃爍起來,回頭對著馬晨說道:“待會好好跟著我走,這林子裏有陣法。”
“陣法!”馬晨一聽眼睛頓時冒起光來。
左誌帶著馬晨在竹林裏左饒右饒的走了許久,才慢慢的走出竹林,一棟小木樓便現了出來,木樓前麵有一個菜園子,周圍還用柵欄圍著,裏麵的青菜很是青鬱。
看著木樓前麵菜園子裏青蔥的蔬菜,左誌再也繃不住了,大步大步的對著木樓跑去,馬晨見了也跟著追了上去。
還沒等馬晨左誌二人進到院子裏,門便緩緩的打開了,兩道人影走了出來。
馬晨打量了一下,兩人看起來都是六十多歲,不過一個穿著黑色的中山裝,一個穿著灰色的長袍。
穿長袍的老人走了過來,挽住左誌的手,好好的打量了左誌一番,笑道:“嗯,長壯實了不少。”
左誌激動的看著老人,突然跪地:“師傅,徒兒不孝,兩年沒有來看你。”
“臭小子,你師父身體還硬朗得很,加上有你張叔叔在,要你看什麼,你不來我倒是省得清閑。”王震說道。
馬晨聽了更加好奇的打量起王震來,王震看起來顴骨很高,兩鬢斑白,臉色黝黑,臉上布滿皺紋,那皺紋使他的臉象樹皮一樣粗糙。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
左誌從地上起來,對著穿著中山裝的老人鞠了一躬,道:“張叔叔好!”
老人點了點頭:“一晃你都長這麼大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是啊,你都來我這山上混吃混喝的一年了!”王震在旁邊說道。
“什麼叫我來你這混吃混喝一年了,我是怕你一個人在這裏寂寞,來陪你耍耍有個伴!”老人不甘示弱的回應道。
“你放著一個好好的掌門不當,來我這耍耍,你就不怕你們茅山滅咯,二十年前的浩劫,你們茅山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氣來,你倒是好,撇下這麼個門派,自己出來當閑雲野鶴。”王震笑道。
王震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讓馬晨聽到了許多信息,信息量之大,讓馬晨有點緩不過來,沒想到他眼前的這位老人,便是茅山掌門--張謹如!
“說這麼多幹嘛,人家小輩難得回來一趟,還不快讓人家進屋去!”張謹如笑道。
“走吧,進來吧,別在門口啥站著了。”王震喊道。
“走,晨子!”左誌提醒道。
馬晨點了點頭,和左誌走了進去。
“山書的小家夥,說來你和我茅山還有點淵源啊!”馬晨走到張謹如身邊的時候,張謹如突然說道。
馬晨看了張謹如一眼,突然一股霸道的對著馬晨橫掃了過來。
被氣勢這麼一壓製,馬晨全身都變得緊繃起來,血液也在沸騰一般,使得馬晨動都不敢動一下。不過好在前麵馬晨已經被木虛子氣勢壓過一次,所以雖然十分難受,但也可以勉強的抗下來。
“夠了張謹如,嚇到小輩了!”王震開口喊道。
張謹如笑了笑,收回了身上的氣勢。
氣勢被收回,馬晨如釋重負,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才緩過來,緩過來後,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謹如,害怕張謹如又給自己來一出。
“小子,別怕嘛,我隻是試試!”張謹如笑著拍了拍馬晨的肩膀道。
可張謹如的手掌拍在馬晨的肩膀上,馬晨的臉色頓時驟變,看似平淡無奇的幾巴掌,卻包含著道家的罡氣,拍在馬晨的肩膀上,罡氣便往馬晨的肩頭裏鑽,發出鑽心的疼痛。
馬晨不知道張謹如為什麼會對自己下這麼多狠手,可是打又打不過,隻能硬抗下來。
“夠了哈,你那掌上有道家罡氣,他這小身板可受不了。”王震喊道。
張謹如笑了笑,手掌輕輕向上一收,一股黃色的氣團便從馬晨的肩膀飛了出來。
馬晨眼睛大睜的看著黃色的氣團,眼中一抹驚訝流露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內力嗎?我是不是活在了一個假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