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書放在我們這些小輩的身上,豈不是有一天仍些然會被其他人搶去了?”馬晨看著王震,眼裏充滿了驚訝。
“一個人打不過,難道兩個人還打不過嗎?要是兩個人打不過,三個人就打不過嗎?所以你們這群小的一輩,可以先和在一起,加上修習的又是不同的五術,取長補短,還看誰還敢來找你們麻煩。”王震再度解釋道。
“要我們找齊五書的傳人,可是這麼久了,除了我與左誌之外,其餘的五書傳人又在那裏,我們又該怎麼找呢?你既然說出這個秘密,肯定知道一些什麼事!”馬晨麵帶疑惑的看著王震問道。
“你小子觀察到也細致,那我就現在就告訴你一些,關於我們這些老一輩五書傳人的事情吧!”王震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有些惆悵的看著窗外,緩緩的說了起來。
“馬遠乾也就是你爺爺,他掌握山書,而我不用講,我掌握的是卜書,醫書是由醫脈大家掌控,而掌控者你應該也聽說過,便是山城徐家家主--徐令海!相書由京城夏嚴持有。”
“那命書呢?怎麼沒有命書?”馬晨不解的看著王震問道。
王震深邃的眼睛,淩厲掃過窗外,無奈的笑道:“命書太過神秘,我自以為卜術天下第一,可是終究全部出命書的下落,所以命書到底在誰的手上我們也不知道。”
“我之所以告訴你這些,是提醒你,五書多數都被父傳子一輩一輩的傳了下來,而像我們這種老光棍的,就是收了弟子傳給弟子,所以你們要找其餘的五書傳人,可以去嚐試去山城和京城找找。”
被王震這麼提醒,尋找五書傳人的範圍就縮短了許多,就在馬晨竊喜的時候,王震又是一瓢冷水澆了下來:“小子,你可別太高興早了,夏嚴那老家夥和你爺爺一樣,走得都很早,而且也沒有什麼後人,所以誰也不知道他手裏的相書交給了誰。”
“沒事,反正不是還有徐家嗎?”馬晨笑著應到,笑著笑著馬晨臉上的笑容突然間定格了下來,不會這麼巧吧!一道身穿白袍的少年,浮現在馬晨的腦海之中,那就是馬晨去往茅山途中,在火車上偶遇的“徐子楓”!
“家父徐令海!祖上世代從醫,隨的是祖上,主修醫字脈!”隨著白衣少年的話,一一在馬晨的腦海浮現,大致可以肯定,馬晨上次遇到的白衣男孩就是徐家後人了。
原來是這樣,終於知道當時為什麼徐子楓的戒備之心這麼強了,馬晨笑著看向王震問道:“不知道徐家後人有幾個?多了解了解,便於我們以後尋找。”
“徐令海那老家夥就一個兒子,叫徐子楓,說來左誌你小的時候還與他見過麵的啊,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王震看向左誌問道。
左誌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大駭,仿佛記起了什麼恐怖的事情一般,不敢確定的看著王震問道:“是不是那個總是帶著一把針的“小瘋子”?”
王震點了點頭:“徐令海上次來這還得是十二年前了,當時你好像也才八歲吧!”
“師傅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了!”左誌回應道。
王震笑了笑,繼續說道:“徐家的那小崽子,天賦恐怕得用妖孽二字來形容了,徐令海從小就教他針灸術,而他也學得極其的快,才五歲就熟知了人體身上的脈絡,想想也是恐怖。”
聽到這馬晨恨不得想找個縫鑽進去,感情我遇見的都是些變態麼,徐子楓,左誌,陸展風,這到底是什麼世界,還讓不讓我們這些窮人家的孩子活啊!馬晨在一旁心裏默念道。
“是啊,恐怖是恐怖,可是上次他來,差點就把我害死了,要不是徐叔叔在的話,恐怕我都得死了!”左誌後怕的道。
馬晨十分好奇的看著左誌和王震,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就在王震即將講那件事的時候,左誌卻突然拉住了王震,懇求道:“師傅,這事能不能不講,你還是讓徒兒保留點秘密吧!”
王震看了看左誌,笑道:“既然你不願講那為師就不講了。”
看著左誌難得懇求人一次,馬晨更加的好奇徐子楓左誌十二年前,那發生的狗血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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