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左誌罵了一聲,便叫上馬晨端著飯菜一起走了出去。
兩老頭聽見聲響,但是不用請,自己屁顛屁顛的走了過來,聞了聞飯菜的味道,張謹如讚歎道:“好香啊,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了!”
王震聽了緩緩一笑,看著張謹如道:“你也不看看這是誰教出來的弟子,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好久沒嚐嚐我這弟子做的飯了。”
馬晨左誌聽了兩老頭的對話,不免的尷尬一笑,顯然這倆個老頭的厚臉皮,已經超過了倆人的想象。
看著發呆的二人,張謹如吩咐道:“臭小子還站著幹啥,還不趕緊給你師祖盛飯來。”
馬晨那裏被當下人般的吩咐過,心中暗暗的臭罵了張謹如一頓,然後還得在臉上擰出一個笑容,因為張謹如馬晨可惹不起。
四個人圍著桌子,各自坐了一方,馬晨和左誌端著碗,呆呆的看著王震和張謹如,遲遲沒有下筷子,不是他們倆講究禮數,而是因為倆老頭吃飯的樣子實在太恐怖了。
左誌炒了四個菜,馬晨和左誌一筷子都沒有夾,這四碟菜便被倆老頭瓜分殆盡,通過倆老頭的吃相,馬晨也深刻的理解了什麼叫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
“嗝~”酒足飯飽的張謹如,捂著肚子打了個飽嗝,一臉滿足的樣子。
看著還端著碗白飯的馬晨和左誌,張謹如笑道:“你倆個小子可別客氣,看著我們做什麼,吃啊!”
“吃?吃盤子嗎?”看著被吃的幹幹淨淨盤子,馬晨看著張謹如呆呆的說道。
張謹如尷尬一笑:“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者,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我們這是在鍛煉你們,都是為了你們好!”
第一次看見有人將吹牛吹得這麼清新脫俗的,這還他大爺的是一個大門派的掌門,看著張謹如馬晨無奈的笑道:“那就謝謝師祖的關心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馬晨還故意的加重了謝謝兩個字,想這樣來諷刺一下張謹如。
不過張謹如聽了馬晨的諷刺,就跟個沒事人一般,完全不受影響。
這老頭的臉皮比劉亞的還要厚,馬晨白了張謹如一眼,端著碗吃起了白飯……
吃過飯後,天色也漸漸的暗淡下來,晚上的小木樓變得別有一番風味,王震的小木樓處在大山深處,晚上便沒有了電,照明工作交給了最原始的蠟燭。
馬晨守在蠟燭的前麵,呆呆的看著閃爍的火光。
左誌看見馬晨的樣子,不解的問道:“你小子怎麼了?思春了?”
馬晨瞪了左誌一眼,罵道:“你才思春了,我是在想事情!”
“想事情?什麼事情?說來聽聽!”左誌好奇的看著馬晨問道。
馬晨瞥了左誌一眼,笑道:“能有什麼事,我總覺得你師傅和張謹如還有事沒有給我說,同為五書的傳人,你看我兩個關係多麼鐵,我就不信我爺爺的故事你師傅就知道那麼一點。”
左誌拍了拍馬晨的肩膀,笑道:“晨子,真不是我說你,過去的事情你又何必要去追究呢,就算知道你爺爺的故事,你又能怎麼樣,你難道要活在你爺爺的光環下一輩子嗎?你要記得你是馬晨啊!”
“我是馬晨!”馬晨笑了笑,看著左誌:“嗯,老左謝了!被你這麼一說,我發現我開竅多了!”
“嗯,看來你的榆木腦袋還是可以開竅的。”左誌故作老成的笑道。
這次馬晨到沒有反駁,目光看著閃爍的過完,眼睛變得熾熱起來……
第二日一大早,馬晨便從床上爬了起來,隨意的打了盆水洗漱了一下,馬晨便跑到院子裏進行了新一天修煉來。
木樓周圍都是竹林,馬晨不敢亂跑,因為他聽左誌說過,木樓的周圍的竹林裏都施有陣法,要是沒人指引,隨意亂走,一定會迷失在裏麵,走不出來的。
習慣了早起跑步的馬晨又不能跑步,想了想,便打起了山河拳,山河拳雖然隻有簡單的十八招,但卻是招招淩厲,每一招都涵蓋人的手肘、拳頭、膝蓋、肩膀、腿等富有攻擊力的地方,可謂是招招致命。
想要練好這套拳,可不是一兩天便可以完成的東西,馬晨雖然可以打出這十八個動作,但隻是有形無實,不能將山河拳的魂給打出來。
很快一套山河拳便打完了,馬晨的額頭上,汗珠也不約而至的到來,隨意的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便打算就地打坐。
“好好好,這套拳不錯啊!”就在馬晨剛想閉目的時候,張謹如渾厚的聲音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