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水杯摔碎的聲音,楊正和餘山首當其衝,兩個人一人提著一把劍,飛身從三樓的樓梯口,直接跳到了二樓,二人對視了一眼,誰也不服誰,提著劍衝進了屋子。
蠍護法看著堵在門口的敵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不自覺的後退起來,嘴裏還在喊道:“抓住那兩個小子,別讓他們跑了!”
李建強恨了蠍護法一眼,提著手裏的匕首狠狠的對著左誌刺去,那裏聽從蠍護法的安排。
馬晨見了,趕緊拉了左誌一把,將左誌給拉退了數步。
“啪!”一聲翠響響了起來,一隻皮鞋也跟著掉在地上,一股子酸臭味也跟著席卷而來。
“在我的麵前想動人,你膽子不小啊!”楊正看著李建強笑道。
李建強還沒有開口說話,趕緊憋屈的捂住了鼻子。“你是多久沒有洗腳了,怎麼這麼臭!”
馬晨和左誌也趕緊退到了窗子邊,呼吸著那微薄的空氣。
餘山捂住鼻子,看著楊正罵道:“茅山的土匪,趕緊把你的鞋穿上,臭死了!”
看著聊天打屁的二人,蠍護法感覺自己被挑釁了一般,憤怒的拿出一道黑色的小旗子,對著楊正二人惡狠狠的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出去了!”
餘山笑了笑:“兄弟們還等什麼進來,我們今天來一個關門打狗!”
餘山說完,門口又是擠進來了七道身影,將這不太寬敞的算命館二樓給擠得滿當當的,仿佛一隻老鼠都跑不出去一般。
蠍護法憤怒的看著左誌和馬晨:“好啊,你們兩個小子敢騙我!我要殺了你們!”蠍護法對著馬晨和左誌走去,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怕。
“靜止術!”隻見左誌左手對著天上一揮,三枚銅錢便飛了出去,停止在空中,而周圍的空間仿佛被靜止一般,誰也動不了,包括馬晨。
左誌笑了笑:“這小玩意終究沒白練,關鍵時候還是能救命的。”說完,左誌拽著如同石像一般的馬晨,趕緊跑往了餘山們的後麵。
跑到地方,左誌趕緊將三枚銅錢收回來,然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滿頭大汗的道:“這術法就是太耗費心神了。”
眾人身上的禁錮消失,回複過來的第一件事,都是趕緊搖動身體,
“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我剛才動不了。”蠍護法憤怒的看著躲在餘山背後的馬晨和左誌道。
“一點小把戲罷了,護法大人你現在還是替自己擔心擔心吧。”左誌調笑道。
蠍護法看了看四周,除了陽台就找不到其他可以去的地方了,因為門已經被茅山的弟子給堵住了,蠍護法仰起頭,神色凝重的看著眾人“大不了就拚個魚死網破!”說完,之見他右手一揮,剛才他手裏的那道黑旗瞬間插在地上的大理石地板,一股陰氣瞬間從旗子中爆發出來,就連馬晨也感到了危機感,後退起來。
陰氣很快便化作一道七尺高的身影,看到那道身影之後,馬晨也忍不住吞了口唾沫,激動得講話也變得口齒不清:“鬼…鬼將?”
地府鬼差有三六九等之分:鬼卒,鬼將,鬼王,鬼皇。平時拘魂的都是鬼卒什麼,一隻鬼卒打十隻厲鬼都跟玩兒似的,更別說更高一級的鬼將了。
鬼將身穿暗黑色的盔甲,頭戴暗黑色的頭盔,盔甲上麵的還有很多凸起的骷髏頭,看起來十分的恐怖,同時給人一種這幅盔甲堅不可摧的感覺,他手裏還持著一把長長的暗黑色的鬼頭刀,鬼頭刀在燈光的照射下,一圈流光從刀刃一直延續到鬼將手握的為止,可想而知鬼頭刀的鋒利程度。
“看來遇見麻煩事了,這家夥的手裏怎麼會有鬼將?”楊正目光凝重的看著眼前的鬼將道。
“鬼將?”餘山想了想,神色變得凝重的盯著眼前的蠍護法喊道:“近幾年來地府不時便會有鬼卒或者鬼將找不到蹤影,原來就是你們巫蠱教幹的勾當。”
蠍護法陰冷的看著餘山道:“既然你已經看出來了,那麼你就得死!”說完,蠍護法便將一麵黑旗拋了出去,鬼將瞬間打了狗血一般,提著鬼頭刀對著楊正和餘山砍去。
鬼頭刀帶著淩厲刁鑽的勁風,以破空之勢對著楊正砍去,楊正見狀趕緊側身閃開,而鬼頭刀也在楊正閃開沒多久後,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直接將地上的大理石地板給劈碎開來,石塊飛濺。
左誌挑了挑眉頭,有些心痛的道:“老子新裝的地板啊,看來得毀了!”
“不,不止地板?”馬晨也是滿臉心疼的說道,因為鬼將一擊未成,又提著刀狠狠的劈了下去,楊正趕緊一個虎撲躲開,鬼頭刀可不會停下來,對著楊正背後的鞋櫃狠狠的劈去,那本就不結實的鞋櫃,瞬間化成碎屑,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