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已是五月份了,今天辛寧在空間了寫下了一段文字。
五月,春天的腳步似乎已經漸漸離我們而去,氣溫在不知不覺中升高了,還算涼快的太陽炙烤著我的靈魂,我的生命卻在平淡中冷卻下來,該怎樣讓它重新燃燒起來?又該如何讓它燃燒起來?
於是,我在過去和未來之間尋找,為著自己的現在而深思。
生命總是那麼不安分,我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日子裏,失去了一生中很多重要的東西。我回頭張望,尋找著那屬於深秋的涼意,才發現楓葉早已飄落,春意早已經重新占據了這個世界。原來失去的真的回不來了,我們甚至看不到那往昔的影子,留下的隻是屬於腦中的那份模模糊糊的印象。生命蟄伏了一個冬天,宙斯的火種已被人偷走,我該怎樣重新點燃生命的火焰?
生命,誰給了我們呼吸的空氣?誰給了我們溫暖的陽光?誰給了我們晴朗的天空?當女媧輕輕甩動她手中的藤條,甩落的點點滴滴讓這個寂寞的世界有了歡聲笑語。當上帝從身上取出一塊肋骨,樹上纏繞的蛇便給了這個世界的第一個謊言。生命總是在真真假假中度過,我的生命似乎總是在欺騙和被欺騙中。我十八歲的生命像冰島的火山,迸發的激情讓這個世界看不到陽光,可是那短暫的激情卻是曇花一現,我的生命從炙熱中冷卻了下來,慢慢沉浸下來,等待著一個個的世紀,等待著輪回,等待著它的再次噴發。
十一年了,我把自己的生命包在了輪回中,千年的等待,等待著鳳凰重新回到天際的梧桐樹上,等待著鳳凰涅槃,浴火重生。
我的生命猶如這來臨的夏天,溫度已經升高,它該再次爆發了。我準備了十一年,我放棄了那麼多,上帝終於要關注他的孩子了。讓我再次燃燒吧,即使粉身碎骨。
辛寧的情緒就像是過山車,總是起起伏伏,有著呐喊,有著壓抑。
今天辛寧接到喻心怡的電話,想讓他去參加她妹妹的生日聚會。辛寧一開始是抵觸的,辛寧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開始抗絕這個世界了,他好像一直喜歡自己來來去去,遇見難題,他也都是盡力自己去想辦法解決,而不是隨便去求別人。
辛寧告訴心怡,我就不去了吧?我又不喝酒,和一個不喝酒的人坐一起吃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的,再說,去的人我又不認識,我怕自己會坐不住。
心怡說:你想的挺多啊?明天的聚會就是家人聚會,除了妹妹的幾個同事,就是咱倆了。那些能喝酒的朋友我都沒叫。再說了,讓你去,也是感謝你幫我洗了這兩次衣服,平時請你吃飯你總是不去,正好有這個機會,你去了以後就低頭吃飯行了,妹妹她們玩自己的,咱倆吃咱倆的。
辛寧簡單想了一下,便同意了,然後問心怡:
要不要準備禮物?我總不能就拿個肚子去吧?
心怡:拿什麼禮物?什麼都不用帶,人去就行了。
第二天傍晚,辛寧和心怡還有她妹妹等一幹人等便去了早已定好的酒店。那天心怡穿了一件黑白小碎花的襯衣,腿上是一條黃色的九分褲,穿了一雙白色的高跟鞋,長長的黑發隨意的披著,優雅又不失高貴。那天心怡很開心,心怡一直說自己很在乎妹妹的感受,妹妹開心了,她就開心,妹妹不高興了,她也感覺失魂落魄的,雖然有時候妹妹會惹的她很生氣,甚至有時候都不想管她妹妹了,但是每一次都是嘴上說說,心裏下不去那個狠心。可能是心怡自己以前經曆的事情,讓她不想讓妹妹再走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