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被這禽獸吃掉。
“我……肚子疼……”江茶眼神閃爍,斷斷續續地說道。
“怎麼又疼開了?”翕冥夜欲求不滿地冷聲道,“哪裏疼?”
這女人事兒真多!
“小腹一陣陣絞痛。”江茶摸了摸鼻子,羞愧地說道。
翕冥夜狠狠瞪了她一眼,翻身躺在她旁邊把江茶摟在懷裏繼續給她揉小腹。
這男人就這麼放過她了?
臥室裏一陣寂靜。
就在江茶迷迷糊糊又要睡著時,
“你例假多長時間能過去?”低沉而又磁性的嗓音響起。
“不確定,最短七天,最長半個多月。”江茶告訴他。
他問這些幹什麼。
“怎麼那麼長時間?”翕冥夜不滿地問道。
要他禁欲七天?
開什麼玩笑?
“不知道。”
那次她來例假半個多月沒過去江大川帶她去醫院檢查醫生告訴她說壓力太大,叫她不必擔心。
半晌
翕冥夜的唇磨人似地在她後頸上流連撩撥著,倨傲地說道,“我隻給你一周時間。”
一周她的例假還不過去就別怪他要強上她。
什麼?
江茶不再想翕冥夜話裏的意思,闔上眼眸漸漸進入夢鄉。
等了半天都沒聽到這女人說話,翕冥夜抬起頭看到江茶已經睡著了。
死丫頭!就這麼睡著了。
翕冥夜手伸進被窩裏狠狠掐了下江茶的腰隨即又抱緊她緩緩睡去。
“別鬧了。”熟睡中的江茶以為是路錦,喃喃地夢囈道。
路寶,晚安。
翌日,刺眼的陽光從窗外透了進來,江茶舒服地伸了個懶腰睜開雙眼。
自從跟路錦分手後她好久沒這麼放鬆的睡過覺了。
嗯?周圍的環境擺設怎麼這麼陌生?
這裏不是她跟顧傾言合租的房子?
江茶揉了揉眼睛,從床上坐起打量了下四周。
高檔奢華的房間內被拉開窗簾的落地窗泄入一室的陽光。
穿衣鏡前一身黑色西裝的翕冥夜在鏡子裏睨了江茶一眼,如D大調般低沉好聽的嗓音響起,“醒了?肚子還痛嗎?”
江茶剛起來迷茫的表情令他眸子驀地一沉,轉身來至床邊俯下身將江茶拉至自己麵前勾起她的下巴一通激烈的舌吻。
該死的男人!就知道到處發情。
不過他按摩手法不錯。
是專門學過嗎?
昨晚給她按了一會兒,肚子就痛得沒那麼厲害了。
“不疼了。我衣服呢?”江茶用夏涼被裹緊自己身子往後退了退,問翕冥夜。
“躲什麼?”翕冥夜欲求不滿地將江茶再次粗魯地拽致自己懷裏狠狠攫住她的唇炙熱的吻沿著她的曲線一點一點往下,噬魂奪魄地刻意挑~撥。一雙溫熱的大掌也沒有閑下,在她柔軟纖細的嬌軀上惹~火地遊走。
這丫頭躲他躲上癮了?
終於……
“冷。”
江茶撫摸著自己被翕冥夜吻得紅腫的唇瓣,在心底罵道:死禽獸!早晚死床上!
這女人,跟他三斤撥二兩?
翕冥夜冷笑一聲,按下一旁的內線,“雲姨,把江茶衣服拿上來。”
翕冥夜半倚在床頭,跟古代的皇帝般命令她,“吻我,江茶。”
即便隻是玩的,他也要這丫頭臣服於他。
身體是。
心更是!
她不想親自己不喜歡的人……
江茶感覺自己肚子又開始疼了。
靠!這女人要不要一副即將奔赴戰場的痛苦表情?
翕冥夜見江茶緊閉雙眼如同要被淩遲般緩緩靠近他,窩火地一把將江茶摁在自己身子底下吻上她的唇。
臥室門忽然被推開,雲姨拿著洗好的衣服在門外說道,“少主,江小姐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一陣激烈的熱吻過後,
“把衣服放那你下去吧。”翕冥夜冷聲吩咐道。
“是,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