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剛一發動,唐雲龍立刻就著急的問道:“師兄,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師父的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張天奇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道:“師父早上四點的時候就醒了,臉色好多了,二師伯已經幫師父換了藥,吃完飯後又睡了,雲龍,你不用擔心。”
大師兄程家樂一看天奇的臉色不好便接著說道:“雲龍,這件事說來話長,一個月之前,震威武館的館主柳正龍趁我爹和二師叔不在廣州便帶著徒弟上門挑釁滋事,當時我和六位師弟雙拳難敵四手,就向溫師叔求援,溫師叔到了佛山武館之後,大發神威三招就將震威武館的館主柳正龍打成內傷,當時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柳正龍花錢將練霍式八極的小槍神夏侯武請了出來,相約一個月後在內環路的工人體育館打生死擂。”
“昨天中午,在工人體育館,溫師叔全力以赴,硬挨了夏侯武的一記鐵拳寸勁,用八卦掌至強的招數拖刀勁把夏侯武開膛破肚,夏侯武當時隻說了句:好一招拖刀勁,就死了,小神槍夏侯武一死,震威武館館主的柳正龍立刻糾結人手來振興武館鬧事,天奇師弟也是因為有人開口侮辱溫師叔,一怒之下就打傷了幾個武師。”
“柳正龍的兒子柳白梭是早已成名的大拳師,柳白梭本來就想找機會把事情鬧大,天奇師弟一動手正好合了他的意,柳白梭趁著場麵混亂,就找了機會出手打傷了天奇,好在當時二師弟及時出手,擋下了柳白梭。”
程家樂臉色一變,嚴肅的接著說道:“我爹這兩天在加拿大有重要的事實在脫不開身,二師叔現在坐鎮振興武館的後院,前院就的靠我們師兄弟守著,隻要撐過這兩天,我爹從加拿大趕回來,溫師叔就算徹底安全了。”
唐雲龍仔細的聽了大師兄程家樂的講述之後,終於明白了師兄和師父受傷的前因後果,心裏還未熄滅的怒火立刻又升騰而起,眼睛都紅了,憑空生出一股戾氣,心裏想到:“等到了振興武館,一定要打開殺戒,特別是柳白梭,一定要死。”
從廣州的白雲機場到佛山的武館一條街:公正街中間的振興武館一共用了一個半小時,張天奇因為有傷在身一直都再閉目養神,也沒和唐雲龍說上幾句話,加上程家樂和周大為也因為擔心武館的緊張形勢,一路上四個人都沉默無語,整個車廂裏裝的都是滿滿的都是壓抑氣氛。
不到八點鍾,車子就開到了佛山的公正武館一條街,車子一開到公正街的中間的振興武館時,唐雲龍就看到振興武館的大門口聚集著兩群人馬正在互相對峙,六師兄周大為看到了唐雲龍眼中的疑惑,於是就開口說道:“雲龍,站在門外的那幫穿白色背心就是震威武館的人還有他們花錢找來鬧事的混混,帶頭的是震威武館的張強和李建波,大門裏頭穿黑色練功服的都是我們振興武館裏的自己人,帶頭的是二師兄劉雷。”
唐雲龍做得奔馳商務車在二師兄劉雷的幫助下,順利的開進了武館的院子裏,程家樂和周大為先下了車,緊接著唐雲龍也扶著師兄張天奇也下了車,剛一下車,就聽到武館門口的傳來了一陣陣喧鬧聲和吵罵聲。
原來在振興武館對麵茶餐廳的二樓靠窗的位置,震威武館的少館主柳白梭一直都在等待機會找茬,一看到程家樂和周大為下了車,立刻向樓下帶頭鬧事的張強和李建波使打了電話,讓他們開始起哄鬧事,以便尋找機會出手,為父親報仇。
振興武館的二師兄劉雷帶著二十多個兄弟一看形勢嚴峻不好控製,立刻向鬧事的混混和震威武館的人馬靠了上去,雙方你推我擠,還不時的下陰手,場麵一時難以控製,震威武館的人實在太多,最少就四十幾個,劉雷帶著二十幾個人也是有點顧不過來,就在這時一個不留神,就讓震威武館的李建波鑽了空子,擠進了振興武館。
李建波早就已經看到了受傷的張天奇被一個年輕人扶著下了車,正所謂:柿子專找軟的捏,李建波臉上猙獰一笑,立刻快跑兩步就在快靠近張天奇的時候,身體一蹲一起就朝著張天奇和唐雲龍撲了過來,李建波用的是猛虎跳澗,雙手握成虎爪,一門心思就是想廢了張天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