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永平師兄說,掌門師兄已經花錢雇私人偵探去藤縣了,想查出是誰下的死手,在做下一步的打算。”永林喘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行真大師下了床,站起來說道:“掌門師侄本身就不是學武出身,為人處世講究以理服人,咱們少林寺本身就是名門大派,做什麼事都講究師出有名,這要是做生意和交朋友可謂是如魚得水,但是我們練武之人最不能受辱,傲王侯,慢公卿,不能受一點委屈。”
“釋小豹和張國力都是太室山的真傳弟子,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藤縣,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走,我們一起去看看釋小豹的屍體,再做安排。”
行真和永林一路疾走,從太室山往少室山的殮屍房僅僅隻用了十分鍾,真是健步如飛,釋小豹的屍體此時已經用冰塊冷凍了起來,永林和尚將蓋在釋小豹屍體上的百步掀開後,頓時連吸了幾口冷氣,臉上頓時急的通紅,緊接著怒聲大喝道:“這個王八蛋,狗娘養的,出手居然這麼狠,一點不把咱們少林寺放在眼裏,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會會他。”
行真大師此時也是雙眼眯起,閃過一絲寒光,生氣的說道:“好狠的腿法,直接破開了釋小豹的防禦,一腳將心口處的肋骨全部踢碎,第二腳直接將釋小豹的臉都提沒了半個,這個人的形意拳已經形神兼備,暗勁有成了。”
永林一臉憤慨的說道:“師叔,難道我們就聽掌門師兄的就這麼算了,釋小虎和釋小蛇還有釋小鶴三人今天上午來找我了,說什麼都要下山去藤縣為釋小豹報仇,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安撫下來,師叔,我們該怎麼辦。”
行真大師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神色嚴肅的說道:“這個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決不能讓釋小虎三兄弟下去,私自去藤縣報仇,明天你親自下山去藤縣一趟,去看看點子紮不紮手,知己知彼,我們才能想出辦法來對付。”
此時的藤縣的城南別墅區貴和苑裏,城南老大封標的出處,此時封標正在練功房裏練習嶽式鷹爪功,五公分的鐵板在封彪的手裏就像豆腐一樣,一手抓去頓時陰風四起,鐵板上立刻出現了五個窟窿,顯然是明勁練到了上層的境界。
突然一個一米六的中年人急急忙忙的闖進了封彪的練功房,中年人頭發用大量的啫喱水定了形,看上去油光滿麵,隻不過臉上一臉的驚慌,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下,一看到在練功的封彪頓時眼睛一亮,開口說道:“彪哥,不好了,城西的張寶被人殺了,據說連心都掏出來了,血都流幹了。”
封彪眼睛裏冷光一閃,臉色微變,開口說道:“老五,你從哪得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老五拿出手絹急忙擦了擦汗說道:“千真萬確啊,彪哥,這消息是我拿十萬塊從城南分局的張局長那買來的,據說張寶的得力幹將周世一已經投靠城東的張百萬了,現在整個城西都已經被周世一差不多已經掌控了。”
“先是去年城北的九哥被殺,緊接著又是張寶被害,這兩個人肯定都是張百萬找人殺的,現在藤縣還能和他抗衡的就剩下你彪哥了,張百萬肯定不會放過你,彪哥你的想個辦法啊,要不然張寶和九哥就是你的前車之鑒啊。”
封彪聽到這裏,頓時紅了眼睛,怒聲喝道:“他敢,別人怕他張百萬,我封彪可不怕,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人無傷虎意,虎有傷人心,我們的未雨綢繆,他張百萬的手下雖然高手不少,但我封彪也不是吃素的,我這就找師門的師兄弟來助拳,哼!張百萬,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廣東省,佛山市,公正武館一條街的震威武館內,柳正龍父子已經被送往人民醫院了,兩個人被抬出震威武館的時候,看熱鬧的拳師們都伸長的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一個年紀大一點的拳師歎了口氣說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