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胸有溝壑
居然,居然是任玉!還有紫夜!
他們,他們怎麼會怎麼會出現在這南疆戰場之上?而且,還是在這等時刻。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寧奕瞪大了眼睛,愣住了神,一旁的王蓮魚似乎也發現了任玉二人不斷奔襲而來的場景。
極為震驚的觀望著,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如此。
似乎所有的血甲軍都是察覺到了場麵之上的異動,皆是凝眼望去,望著下方的一身戎裝金戈鐵馬的少年少女,以及那隨風飄揚的血字帥旗,心頭莫名震顫,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少年和少女究竟是誰?
他們為何會在此刻來到這南疆戰場之中?
為何會背負著這血字帥旗?
隻見到這少年少女持握著駿馬不斷飛馳著,一往無前,向著這戰場最核心的地方奔襲而來,就在快到的時候,這少年麵色冷峻,將背後的帥旗緊握與手中,昂揚前進,用生平最大的語氣怒吼出了一句話,“任少威大帥之子任玉前來支援南疆!”
“殺!”
這磅礴的聲音在周圍不斷翻滾著,雖然不過一人怒吼但是卻從未想這般震顫人心,此刻,此刻所有人心中皆是驚呆,望著少年少女隻身二人向著這血戰修羅場不斷奔襲的場景久久不語,甚至有不少人都是熱淚縱橫,這,這就是傳承,這就是他們的決心與希望!
寧奕此刻在聽到任玉的那句震徹天際的嘶吼之後,萬般滋味湧上心頭,此刻的他終於是知道了,自己這大哥,居然,居然是任少威大帥的獨子,更加想不到,居然會在這等時刻趕到南疆疆場,心中如何能不震顫?
如何能不感動?
此刻他更知道了,自己著大哥從來都沒有玩世不恭,遊戲人間,或許那玩世不恭不過就是偽裝出來的罷了,因為他在天夏城中在哪天子腳下,他不敢鋒芒畢露,因為他的父親已經如此,若他在銳利畢顯那麼那時候任家就會更加危險,所以他一直在隱忍,藏著心中的溝壑萬千,一直以平庸示人。
而此刻的他終於將自己的光芒爆發了出來,他任家沒有一個孬種,唯有死戰血戰之輩,哪怕敵眾我寡,哪怕是明知不敵,那又能如何,也要向前,也要勇往!
心自如此,改之甚難。
隻身一人負上血字帥旗,他所要做的就是要將這一切從他父親身上接過來,扛下來!
所來不過二人但是卻激起所有血甲軍的昂揚鬥誌,此刻便是化身猛虎,心中頓時間蓄滿了無數的力量,向著周圍所有的一切盡數捕殺而去。
他們之前也聽說過他們的少帥,年紀不大,資質平平,無論是天賦還是事跡甚至都沒有什麼能夠拿得出手的地方,心中一陣歎息,大帥如此天資卓越宛若神人,少帥卻如此平庸,當真是辱沒了大帥的名聲,虎父犬子概是如此吧。
但是此刻,他們終於明白了,虎父絕無犬子,不說這天賦,就是此刻有著勇氣踏上著南疆戰場又有幾人有這等勇氣,更別說此刻孤身一人負旗而來,誰還敢在說自己家著少帥資質平庸?
誰敢?
“殺!!”所有的血甲軍士兵也是高聲怒吼著。
此刻心中震顫,奮力殺敵,就因為任玉和紫夜不過區區二人的緣故,此刻整個原本僵持的戰局,此刻,此刻似乎是在朝著一方慢慢的傾瀉起來,無疑自然就是著血甲軍一方。
在這空中任少威自然也差距到了下麵奔襲而來的二人,原本那神情都有些虛浮迷亂,但是在看到這人影之後,突然之間清醒了過來,頓時之間,老淚縱橫,這是他兒子,這就是他兒子啊,自認跟別人不一樣。
他心中知道,他的兒子絕對不平庸,甚至可以說天資超絕,無論是修煉天賦還是其他皆是如此,但是他卻自己深藏於身,好不外漏,他自然也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給任玉下過死命,絕不允許他在踏入疆場一步,他任家已經為此付出了太多,他不想讓他的兒子在步與他的後塵,但是此刻的任玉,毅然決然的負上血字帥旗前來南疆,他的心中如何能不震顫?如何能不滋味百般?
“任少威,你倒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真的!我發現你這一輩子也算是圓滿了,得子如此又有何求?”隋乾坤在一旁又是豔羨而道,他心中也是震顫,望著任玉的方向,眼神之中殺意凝動,若任玉不死他日又是一個任少威,終成大患!
同時心裏是真的羨慕了,若他的幾個兒子能夠一個像這任玉一般他也不同如此糾結讓他們兄弟爭鬥相互殘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