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狄兄弟當上糧草司馬,這年頭有衣穿有飯吃才最為主要,其他都是扯淡。有道是大軍未動,糧草先行,今後狄兄弟可謂是我們楚軍的衣食父母了。”這時劉季也從後麵追上來,朝狄風笑笑地說道。
見劉季也來跟著起哄,心中更是不悅,暗想什麼衣食父母?你劉季就別坑爹了,現在楚王熊心無非就像你劉季日後玩項羽那樣在玩我!
人在世上什麼時候最鬱悶,就是有話不能直接說出來,有氣也不能發泄出來時最為鬱悶,此時狄風就是這樣的情形。
劉季見狄風沒有搭理他,便朝項羽明知故問地說道:“項兄,你怎麼也滿臉怒氣,是誰惹你不高興了?隻要項兄一句話,我就帶領弟兄們去剁了他。”
聽劉季對項羽這話,而且還在稱項羽為兄,不但感覺劉季像個黑幫殺手,也感覺他仿佛穿越的不是秦末,倒很像民國時期的上海灘。
“沒有誰惹項某不高興,項某隻感到我叔父可悲,我等也可悲,竟然被一個放羊的小子給玩了!”項羽氣呼呼地說道。
“項兄怎會說這等話,今後誰玩誰還不一定呢!”劉季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詭秘難測的表情。
“此話怎講?”項羽不解地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劉季故作高深地說道。
狄風在兩千多年後,最看不慣的就是小人嘴臉,表麵上當好哥們,背後卻使絆子捅刀子,甚至還會無恥地把好哥們的女朋友搞上床。此時見劉季在跟項羽打啞謎,有話不直接說,便哼了一鼻子說道:“有什麼不可說的,劉將軍無法是想當關中王而已!”
狄風這句話,可謂是說中了劉季的心裏,然而隻見劉季裝作驚恐地說道:“狄兄弟怎麼害我啊!就我現在手中那點兒兵力,我哪敢想當關中王啊,倘若當關中王,也非項兄莫屬才是!這話不可在說,倘若被其他人聽見了,老哥哥我的性命便休矣!”
劉季還是第一次在狄風麵前自稱老哥哥,這讓狄風感覺雖然有著一種親切,但更讓狄風感到劉季的城府太深,具有著一種難以看見的可怕。
“難怪項羽在曆史上被這個小子玩了一次又一次,最後還把項羽玩死了!”狄風忍不住心中想道。
再看項羽,似乎對劉季這話,沒有一絲感覺,反倒是拍著劉季的肩膀說:“劉兄弟也不要這樣說,剛做能為才是大丈夫,隻可惜項某現已是次將,無法隨便調動人馬,否則我定撥一軍給你,讓劉兄弟你去做關中王。”
什麼什麼?項羽怎麼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曆史上為了誰先進關中,項羽這個莽人可是派手下大將英布率軍攻打函穀關才進入關中的,由此才上演了一出鴻門宴。怎麼著?項羽現在卻傻蛋一個,竟然還要幫助劉邦做關中王,這怎麼可能呢?對此狄風有些搞不懂了!
“項兄美意,劉季感恩不盡,然關中之王非項兄莫屬耳!”
“哈哈哈,劉兄弟怎麼如此小瞧自己乎?不想當王的將軍可不是個好將軍,劉兄弟你也特膽小了!再者說來,兵少怕什麼,你完全可以在西去的路上招兵,然後再多給手下弟兄們好處,每攻下一地,就讓弟兄們放縱幾日,該搶的搶,該拿的拿,讓去找女人的,也讓弟兄們隨便,誰又肯不跟著你賣力氣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