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風聽項珠想要搞死項羽,訕訕一笑,心想這個女漢子,真是積習難改,被說項家那些隨軍的子弟跟她沒完,就是項伯這個老小子,也會把她掃地出門。
“夫君笑什麼?是笑妾身不敢嗎?”
“你敢,你什麼都敢,連我的塌你都敢隨便上,你還有什麼不敢!”狄風繼續打趣道。
項珠臉上一紅,輕輕一笑,這才從塌上下來。
不管怎麼說,項珠也是出身將門之家,雖然爺爺項燕死後,項家敗落了一個階段,但從項梁帶著項燕舉兵起義開始,這個家族便又恢複到了從前,甚至比從前還要從前。
倘若項梁不死,統領人馬滅了秦王朝,再把那個傀儡楚王熊心往旁邊一踢,項梁自立為王,那麼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項家可就不是一般的貴族了,那便是貴族之上的貴族。
當然這都是假設,但即使不是那樣,現在項珠在狄風眼裏,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公主脾氣,膽子大得敢把天捅一個窟窿。
“夫君,你又在想什麼呢?不會天這麼晚了,還要趕我走吧?”項珠顰顰一笑道。
“你都敢讓你的藉哥哥死,我那還敢啊!”
狄風說出剛才的話後,也沒有像先前那樣出現後悔心理。
作為一個男人,雖然狄風與項珠的身份不同,出生的朝代不同,可現在他來到了秦末,又有一個年輕美女始終在追他,甚至非他不嫁,倘若他沒有與項珠同臥枕席之念,那麼他在生理上肯定就有問題了!
像這樣的事情,如果不是狄風所遇,而換成另外一個男人,即使不是絝跨子弟,但一見項珠是個絕色美女,估計早就讓項珠變成一個婦人了,根本就不會等到現在這個時候。
項珠原以為狄風又是在跟他逗趣,可看見狄風噴著酒氣朝她靠過去,深感意外的同時,卻不知該怎麼做了。
營帳中靜靜的,項珠與狄風開始對視著,彼此心跳都在加速,誰也沒再說話。一股少女的體香撩撥著狄風,手也不自覺地將這股體香摟在懷裏。項珠嬌體顫了一下,繼而也蛇一樣地纏住狄風,再也沒有鬆開。
酒的熱度在體內燃燒,愛的激情在體內激蕩,將呼吸聲和鶯啼般的呻吟合成了一體。之後項珠睡著了,狄風也睡著了,營帳外傳來一陣夜晚巡邏兵士們的走動聲。
當狄風醒來時,看見項珠已經起來,正在吩咐兩位侍女去取水,以便給狄風洗臉。麵對這一切,狄風感覺自己仿佛做了一場夢。但狄風知道,昨夜發生的不是夢,而是事實存在的,暗怨自己昨晚喝酒太多了,做出了魯莽之事。
可後悔藥難買,既然自己做了,那今後就要擔著了!即使這樣想,狄風還是在自己的腿上狠狠掐了一把,以記住這個教訓。
教訓就是,狄風決定從今以後,不再飲酒,不管何時何地,都不再飲酒。
項珠見狄風醒來,微微一笑說道:“夫君醒了,妾身侍候你穿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