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東西?”嶽隆天聞言一陣詫異地看著孫虹瑛,不過見孫虹瑛的眼神又不似說謊,如果她在說謊,那也說明孫虹瑛的演技已經超越那些演技派的演員了。
孫虹瑛見嶽隆天看著自己沒有說話,立刻反問嶽隆天道,“我也有問題想問你,你怎麼也會這麼多門派的功夫,你師傅又是誰?”
嶽隆天猜想孫虹瑛應該沒有說謊,不過也知道孫虹瑛應該和自己一個想法,都覺得自己應該是這世界上僅有的會這麼多門派功夫的人,沒想到今天會遇上對方。
嶽隆天本來是想從孫虹瑛身上找到自己父親嶽勝龍的下落,但是看來又是多想了,立刻朝孫虹瑛道,“這場比賽我贏了,所以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個問題!”
孫虹瑛剛要說話,一側觀戰的鍾彬立刻上前摟著嶽隆天的肩膀朝嶽隆天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贏,哈哈,這寶是押對了!”
鍾彬之後的半句話是壓著喉嚨說的,聲音很低,顯然是怕被鍾寶國和孫虹瑛聽到,隨即立刻又得意的朝孫虹瑛道,“小孫,我和你說什麼來著,你肯定不是天哥的對手,現在怎麼著了,你看,你輸了吧!”
孫虹瑛臉色很是難看,本來她輸給嶽隆天,並不覺得多丟人,畢竟嶽隆天出乎意料的比她會的功夫還多很多,而且她也看出嶽隆天除了會的功夫雜多之外,就僅僅論身手,自己也不是他對手。
所以孫虹瑛雖然落敗了,但是自覺是敗在一個高手手裏,所以她敗的也算是心服口服,但是聽鍾彬如此一說,她頓時不開心了,立刻朝鍾彬道,“我是輸給了嶽教官,你怎麼開心的和你贏了我一樣?就算我現在輸了,我要贏你還是輕而易舉,你要得瑟,等你那天能贏我再說吧!”
鍾彬聽孫虹瑛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了,畢竟被一個女人如此看不起,鍾彬還是覺得臉上無光,想要爭辯也無從辯起,畢竟人家孫虹瑛說的也是事實。
孫虹瑛見嶽隆天無話可說了,這才得意的一笑,隨即立刻看向嶽隆天道,“嶽教官,你能不能把我不會的那些門派的招式教我?”
嶽隆天這時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來,雖然孫虹瑛不知道她師傅的名字,但是一定知道她師傅在哪,也許自己可以讓她帶自己去找他,即便不是自己的父親嶽勝龍,說不定會認識自己父親呢,畢竟能會這麼多門派武功的人並不多。
想到這裏,嶽隆天立刻朝孫虹瑛道,“要我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可以無償將這些你不會的門派功夫都傳授給你!”
孫虹瑛並沒有立刻興奮的答應嶽隆天,立刻朝嶽隆天道,“嶽教官,你既然要我答應你一個條件,那可就不是無償的哦,你這話可有語病!”
嶽隆天聞言不禁一愕,隨即立刻朝孫虹瑛道,“那就算是有償的吧,你答應我這個條件,我就教你功夫,你好好考慮一下!”
孫虹瑛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朝嶽隆天道,“你先說說你的條件吧,隻要我能辦到的話,我一定答應你,但是如果我辦不到,我也不好現在就答應不是!”
“帶我去見你師傅!”嶽隆天立刻朝孫虹瑛道,“隻要我見了你師傅,我立刻就教你這些功夫,怎麼樣?”
“我師傅?”孫虹瑛聞言詫異地看著嶽隆天,過了良久後才朝嶽隆天道,“真不好意思,我也有好多年沒見過我師傅了,我都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我怎麼帶你去見他?”
嶽隆天聽到這裏,心中又是一陣失望地看著孫虹瑛,見她的神情舉止依然不像是在說謊,雖然心中失望,但是依然還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孫虹瑛的爺爺既然和孫虹瑛的師傅是老朋友了,那麼他一定知道孫虹瑛的師傅叫什麼,說不定還會有對方的照片什麼的。
想到這裏,嶽隆天立刻又朝孫虹瑛道,“那我想見見你爺爺,不知道行不行?”
孫虹瑛聞言不禁一陣愕然地看著嶽隆天,良久之後,才喃喃地道,“你想見我爺爺?”
一側的鍾寶國聞言麵色也是一動,要知道孫虹瑛道的爺爺可是越戰老兵,後來戰爭結束後一直掌握軍方大權,之後雖然卸去了軍權,但是卻調去了中央做了副主席。
雖然現在孫虹瑛的爺爺已經退休了,但是他在京城的能量還是無可估量的,就光說鍾寶國他一個原來的警衛兵,現在都已經是掌控一方軍權的軍區司令了,更何況帶了這麼多年的兵,又當了這麼多年的中央領導,手下門生可謂是遍布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