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舊古樸的棺槨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傳出了喑啞的聲音:“誰說這一次的任務辦砸了?本座已經生出了感應,你的任務完成的很好,非但沒有過,還有功!”
棺槨猛的震蕩,上麵的花朵齊齊發光,一抹流光飛了出來沒入了血袍人的身軀之中,在他的頭頂嗡的一聲生出了五座道台!
看起來之前在妖族議事的時候他還是有所保留,隻是一道台一重天行走天下,隱藏的很深。
然而在這一抹光芒融入之後他的氣息頓時膨脹,與之前有了天差地別的區別,在五座道台之上再度出現了兩座道台,爍爍放光。
竟然就晉升到了道台七重天,那血袍人自然千恩萬謝,由此也可以看出棺材之中的神秘存在實力更是深不可測。
一夜的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第二天朝陽升起的時候東方一片朝霞如血。
映照的一方天地都變了顏色,還沒有開始戰爭就有一種慘烈的感覺。
“朝霞不出門,晚霞行千裏,大戰在即果然是凶險之兆啊。”
餘慶帝國的皇帝喃喃說道,聲音之中不無唏噓,不管是今天哪一方贏,都將流血百萬裏。
漢軍那一邊也開始前進,最前麵是盾牌兵,盾牌兵之後是長槍兵跟弓弩手,再往後是騎兵跟步兵。
八大軍團從半空之中飛著前行,簇擁著洛陽的戰車,洛陽轉身看著身後的朝陽如血,笑道:“老天爺都在流血,看起來今天這一戰死的人不少啊。”
三億對四千萬,兩支大軍相隔幾千裏站定,百國聯盟那一邊前麵半空之中懸浮著一個個的龍椅,一位位皇帝端坐於上,黃羅傘蓋迎風飄揚。
六百多皇帝全部到場,禦駕親征,身邊是萬人的防守方陣,而所有皇帝的正中央最高處有五位氣息浩瀚的高手。
他們著龍袍、平天冠,正是五位中位帝國的皇帝陛下,如今全部出場,要一戰滅掉洛陽,滅掉大漢。
殺氣騰騰,兩軍陣前起了狂風,這種程度的對峙足以讓鬼神震驚,氣氛變得非常壓抑與火熱,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流相帝國皇帝看了洛陽一眼,忽然嗤笑道:“朕說一個小小的下位帝國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不自量力的想要蚍蜉撼樹,如今一看朕明白了。”
“原來是個少不更事的毛頭小夥子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隻是當牛犢被老虎吃掉的時候才明白,原來這叫自以為是,叫自取滅亡!”
幾百位皇帝都在哈哈大笑,用言語打擊洛陽打擊軍心,要讓漢軍自亂陣腳,根本不能上陣拚殺。
洛陽嘴炮一般還真沒怕過誰,頓時反唇相譏:“蚍蜉撼樹真的是不自量力嗎?朕看未必吧,你沒看到那修煉千萬年的蚍蜉連天都能撕出一個窟窿!”
“朕雖然年幼但是卻有無敵的信心,而你們這些老家夥腦滿腸肥,一個個大腹便便不思進取,早就應該被淘汰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看看你們日薄西山、氣息奄奄,也該退位讓賢了!”
洛陽聲若洪鍾:“今天朕就是來接收你們的土地與子民,建設起一個更加強大的帝國!自取滅亡?我看是你們自己的寫照吧!”
“可惡,小癟三你找死!”流相帝國皇帝登時大怒,自從做了皇帝他還沒有被人指著鼻子罵呢,這一次頓時就火冒三丈。
他大聲的叫道:“流相帝國的將士,有誰可以為朕取了這不知天高地厚小癟三的項上人頭?”
“末將來!”
流相帝國軍中竄出了一位悍將,他高有一丈膀大腰圓,手中抓著一柄金燦燦的長槍,全身披掛騎著一頭漆黑的豹子就竄到了兩軍陣前。
他長槍點指洛陽,道台五重的修為就綻放了出來:“洛陽,黃口小兒大放厥詞,出來領死!”
看到對方衝到了陣前來辱罵挑釁漢軍心中都憋了一股火,但是他們現在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戰勝此人。
他們人數雖然不少但是卻沒有這種強者,質量上還是差了太多,最強的也就天武侯、白羽侯他們,但不過道台二重天。
但是主辱臣死,就在天武侯他們想要出來血染疆場的時候洛陽說話了:“至尊無敵大將軍,現在是該你出手了。”
這個名號一傳出去眾人都懵圈了,心說什麼時候大漢帝國有這種牛叉哄哄的大將軍了?
然後兩方戰士都懵圈了,對麵之人更是哄然大笑,就看到從洛陽戰車旁邊竄出來一條大狗。
方頭大耳,眼似銅鈴,壯碩的跟一隻牛犢子仿佛,穿著一條花褲衩子帶著鋼盔,竟然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到了陣前。
“就是你要挑戰洛陽啊?汪汪嗚,你這是不知道洛陽是狗爺罩著的嗎!你挑戰他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給本汪麵子你就是在作死!”
大黑狗指著對麵的將軍齜牙咧嘴的:“本大爺勸你最好現在就趴在地上,奉獻出所有的錢財然後再把那隻豹子煮了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