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宮女太監死傷遍地,錦衣衛與禁軍也遭受了滅頂之災,化作了一團團的肉糜!
看到這種慘狀獨孤家的大能高手們紛紛暢快大笑,如同在看一場血腥的猴戲。
而雄劍峰一邊百名劍客麵無表情,一個個身邊劍意繚繞,正在破碎的皇宮之中尋找洛陽的所在。
“住手!夠了!”
有怒喝之聲傳來,一股浩然正氣從一座坍塌的宮殿之中冒出,然後就看到一個橫眉立目、怒火中燒的青年站在了虛空之中,正是張文遠。
“住手?你以為你是誰啊,小畜生,竟敢對本將軍吆五喝六?”那將軍頓時就怒了,冷眼看著在張文遠,怒氣衝衝道。
張文遠手掌一番出現了一枚巴掌大小的令牌:“本公子左相府丞相張玄齡之子,張文遠!”
“相爺公子!”中年男子一愣,旋即睜大了眼睛去看那令牌,想要辨明真偽,就連雄劍峰的那位白發劍客神色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張家同樣是二十四路王侯之一,張玄齡乃是白鹿書院之中走出的大儒。
爵封親王,官至丞相,乃是文官之首,修為乃是王者,論地位遠在他家主獨孤長虹之上!
如果站在麵前的真的是張玄齡的兒子,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衝他動手啊,否則就是招惹滅頂之災,獨孤家都不能獨善其身。
張文遠是真金不怕火練,手指一抖那令牌直接飛到了中年人的手中,那人上上下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點了點頭扔給了白發劍客。
紅光滿麵的白發劍客也翻過來覆過去看了好半天,最終鄭重的將其交還給了張文遠。
“末將不知道是小王爺再此,還請小王爺恕罪。”中年將軍說道:“既然如此小王爺還請離開這是非之地吧,不要讓末將為難。”
白發劍客也點了點頭:“請張公子離開吧,本座會派門下弟子一路保護,一定不會讓張公子遇到危險。”
張文遠聞言冷笑,雙眼虛眯道:“你們這是在教本世子怎麼做嗎?這普天之下本世子想在哪裏就在哪裏,想待多久就待多久!”
“本世子連皇帝陛下的禦書房都可以待三天三夜而無人驅逐,怎麼你們難道認為自己比皇帝陛下還要威嚴嗎?”
這句話可就是誅心了,中年將軍已經額頭見汗,這話可不好接啊,一旦應對不好恐怕自己的一輩子就交代了。
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還不在意,但這位可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張玄齡的兒子,一旦他開口恐怕會直達天聽!
或許皇帝陛下他老人家大人不記小人過會饒過他,但他主子獨孤長虹為了堵悠悠之口也會直接滅掉他!
白發劍客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是雄劍峰的人,沒必要去蹚朝廷的渾水。
要知道在大唐帝朝雄劍峰擁有王者無數,強者林立,就算是朝廷也不敢跟他們齜牙,這也是白發劍客的底氣!
中年將軍支支吾吾道:“小王爺言重了,末將哪裏敢驅逐小王爺啊。隻不過這裏乃是戰場,難免會有為危險發生,我們這是在為小王爺的安危著想。”
“本世子的安危不牢你們掛念。”張文遠怒聲說道:“還請你們趕緊離開!”
張文遠現在心裏也是在敲小鼓,他是知道洛陽殺了獨孤虎這件事的,正在通過帝朝的關係上下運作,但沒想到對方竟然來的這麼快!
中年將軍一臉的為難,讓他離開顯然那是不可能的,一旦回去他主子恐怕會拔了他全家的皮來泄憤!
所以這時候他也隻能硬著頭皮開口:“小王爺,您也要體諒末將的難處!末將乃是獨孤王的屬下,如今大人有令差遣,也就隻能得罪小王爺了。”
“你想幹什麼?”張文遠怒目圓睜,指著那將軍嗬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難道相對本世子動手不成?”
“末將不敢!”那中年將軍既然下定了決心腰杆就挺直了,他大手一揮說道:“來人,保護小王爺的安全!”
頓時一輛戰車行駛而來,從上麵走出兩尊大能來,便將張文遠給控製了起來,任憑張文遠怒斥連連也沒有一點用。
他雖然身份高貴讓這些人投鼠忌器,顧忌不已,但實力太弱根本翻騰不起什麼浪花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施暴。
白發劍客手指一點,磅礴的劍光潑喇喇揮灑而出,劍氣風暴在肆虐,轉眼便將四分五裂的皇宮給分割的七零八碎。
那些宮女、太監、錦衣衛、禁軍、當值的官員幾乎全部死無葬身之地。
忽然之間此人目光一閃,憑空一抓一片紛亂的宮殿炸開,從中抓出了一名身姿高挑的女子來。
此女麵容絕美溫柔,身姿窈窕妖嬈,一身幽藍的長裙散開如亭亭的荷葉,正是顏星語!
此刻顏星語麵色慘白,披頭散發,驚慌失措,她沒有想到在堂堂皇城之中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天崩地裂、山河滿血,花花世界直接成了人間地獄。